元仲坤提早回来吃晚饭,我显得特别的殷勤,身上还穿着一件极其性感的睡衣。
“元哥,这么早回来了,今天累不累啊?”
我甜嗲着声音,脸上堆着笑,极力装得非常温柔体贴的样子,一边帮他脱外衣。
他没应我,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脸色恢复正常了。”
再注意到我那身袒胸露背的超短睡衣,眼神顿时热辣辣的。
我说:“我洗过澡了,你闻闻香不香?”我凑过身体粘着他。
他闻闻我的头:“嗯,香!”
我又特意扭着屁股,屁颠屁颠的去给搓了热毛巾,跑到他面前给他擦脸又擦手,他静静的让我擦,眼睛看着我没说话,以上这些事在这个家里,我从来都没这么主动过,都是他自己做的。
擦完后,我嗲着声问他:“亲爱的,要不要冷毛巾?”
我又记起以前在射箭馆时,他一会儿又要热,一会儿又要冷的事。
他把我拿毛巾的手攥着,凝视我的眼睛说:“你今天发情了?”另一手便去揭起我的睡裙,抚摸我的臀。
我忸怩了下,呢喃的小声说:“你才发情呢。”
他把我手上的毛巾拿过来一扔,就势抱住我一放床上,往我身上压来,动手就要脱我的睡裙。
我忙挣扎道:“元哥,先吃晚饭好不好?”
他停住手:“嗯,还真有些饿,补充点体力。”
我扭动了一下身体,脸上的笑更妩媚,却暗暗骂自己:我真像个妓女!
他把我拉起来,把我刚睡乱的头发理理顺,牵着我的手一起到饭厅,我特意叮嘱陈姐要按他喜欢的食谱做,还加多了几个菜。
饭前一般喝汤,我亲自给他添汤,以往这些事,都是陈姐帮做。
添完后放在面前说:“元哥,这是你爱喝的猪肺汤,你尝尝,还是我先自放的料呢,数得出几样?”
他喝了两口说:“有雪梨、银耳、莲子、百合、红枣,不就这些?”
我谄笑竖起两个大拇指说:“元哥真聪明,答对了!耶!”
他用怪异的眼神看看我,我今天的确表现极不正常,与前些日子的冷淡相比过于热情了。
“说,有什么事求我!”
我吭哧了两声,说:“人家不说话,你又说我演冰美人,对你多说几句,你又说我有事求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冷笑几声:“还给我装!现在不说,那以后不要说!”
我凑近他跟前,给他夹了一块柠檬鸭,小心的说:“那我说了,你可得答应我呀。”
他淡淡的说:“那得看你什么事。”
我镇定了自己,说:“我想回蝶舞去工作。这么待着我实在太闷了。”
“不准!”他像是斩钉截铁,没得商量。
我有些着急了:“为什么呀?我觉得我做这个工作最合适了!”
“合适?跟小白脸天天见面,天天调情,当然合适。”
“不是你想的那样!”
“总之,不准!”
话讲绝了,我这些献媚白做了,我一赌气放下饭碗:“饱了,你慢慢吃!”
我走进卧室,扯过被子一蒙头,躺着生闷气。
这家伙把我当宠物养着,关在这别墅与世隔绝,他把我养肥唯一目的,恐怕就是给他生孩子,我真变成只只会吃只会睡只会生小猪的大母猪了。
半晌,他吃饱了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我的,也不说话,点上一支烟就抽起来。
我偷眼看他,却见他在看我,赶紧又藏在被子里装睡。
他抽完了烟,一下子把被子给掀开,我瞪了他一眼背过身不理他,今天就冷他,想办事没门!
半天没见动静,我忍不住一转头不见人了。
我心慌了,他要是这么走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来,这事我求他不成,那是不是可以谈一下别的条件?
拖鞋都没穿,我光着脚下地就跑出卧室,想叫回他。
可我一冲出卧室穿过客厅时,只见他坐在客厅里稳稳坐着,在看一份什么文件,见我急急忙忙冲出来,他放下文件,静静的看着我说:“房子着火了?”
我怔着站着,尴尬的低着头看自己那双光脚。
他站起来,走过来把我一抱,抱进了卧室,把放在床上,坐在我身边说:“童小猪,老跟我耍心眼,累不累?”
我又坐起来抱住他说:“元哥,求你了,让我去工作吧,我待在这要闷得发疯了。”
他低头看看我说:“这是为你好,医生说过你气血两亏,现在有好转了再稳定个把月,等完全康复了再说不迟。”
“我已经完全好了,我每餐吃两大碗饭,一天四顿都够营养,你不觉得我已经长胖了吗?真的没什么事了!”
他捏了捏我的腰,轻笑了声:“好女一身膘,你还没够格。”
“那是猪好不好?”
“对,你不就是只小猪?”
真气人!我推开他说:“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供你取乐的猪,为你生孩子的工具?”
“那你还有什么别的功能?你告诉我!”
“我可以工作啊,事实证明我有能力,是一个出色的营销员,有可能我还有升职的机会,当上经理什么的……”
“然后,跟我平起平坐,当总裁?”
我低头不说话了,心里却说:有什么不能?只要有机会给我试上一试。
“童小猪,我真是小瞧你了,你的野心还挺大的。”
老称我为童小猪,真可恶!我想称他圆种猪,可还是有点怕他不高兴,他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
“元哥,给我机会啦,我总不能把青春浪费在吃吃睡睡里嘛。”
“做我元仲坤的女人,要什么有什么,何必搞得自己这么累!你看你那两个月游荡得都不成人样,瘦得只剩把骨头,那眼睛抠得深深的像个幽灵,跟逃难回来一样,抱着你我都嫌硌得慌。童小猪你真生在福中不知福!”
他是喜欢我稍丰满些,他把我在蝶舞做营销时的样子说得这么糟糕,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曾经有过嫌我瘦。
“不会啦,我要是再去蝶舞,不会有原来这么累的,那只是前期的工作,就是因为这样我都是元老级的人物,公司才看重我。”
说起来我挺自豪的,我觉得那是我人生中特得意的一笔。
“得了,别废话,你那光荣历史我不感兴趣,你做好我的女人就行了!”
他再不理我,进到卫生间去洗澡,我觉得憋屈极了,他就是要把我覆盖在他的光环下,老老实实随他摆布。
青春只有一次,我要有我事业,我要有自己辉煌的人生,曾经我在大学时就向往着当一名全国知名的优秀教师,而去了蝶舞,我又幻想着当一名成功的企业家,总之,我就想靠自己的能力铸就自己灿烂前程,而绝不是屈于人后当别人情妇小三儿。
我已经在跟他无止尽的纠缠中浪费得太多!有个念头又升腾起来,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他的孩子,我还顾忌什么呢?
必须找机会离开他!不能这样圈在这里憋死!
他冲了澡出来,身下围了一块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我睡的大床走来,还说:“我算过了,今天你是来红的第二天,咱俩可以痛快干一场。”
还算过了?你可真有心!你痛快,我可心里不痛快!我把被子把自己包得紧紧的。
“元哥,你答应我去工作,我就跟你好好伺候你!”
“哈,出去一趟真长进了,还知道淡条件!”
我紧紧抓住被子说:“行不行嘛?”
“不行!”
他没一点商量余地。
“那你要怎么才行?”
“怎么样都不行!”
我把头一蒙,把被了全裹得一丝缝都没有,从里面传出了闷闷的声音说:“那我就不从你!”
他在外面“嘿嘿”奸笑几声:“说你是猪就猪,这都能行?”
突然我连被子带人全被高高抬起来,他把我带着被子举在台上在屋内转悠,我吓得尖叫起来。
“信不信?你再倔,我把你从楼上扔到楼下去!”
说着还真把我放到了窗台上,我彻底吓瘫了,这死家伙扎我的脚心时,那可一点不留情,难说他不把我从窗台扔下去,二楼虽然摔不死,可难说也摔个半瘫!
我伸出台看到窗台下是一方水池,要掉出去我不会游泳,我曾经被溺过的那滋味一点不好受,赶紧抖着声说:“元哥,放过我吧?”
他把我又放回到床上,把浴巾也解下来了,我乖乖的把被子放松了放他钻起来,等着他收拾我。
没办法,我威胁不到了他,只有他威胁我。
他抱紧我却觉得身体燥热,干脆把被子给掀开,又把我的睡裙给脱掉。
“小白猪,你生气的样子还真好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