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绝原本冰着的脸,在听到赵惜儿那句上床后,也冰破脸红。下意识的,便准备转身离去,刚走了一步,又想到了正事,又转回了身看向赵惜儿:"饶君轩过来找你,他是另有图谋。"
"嗯?你怎么知道?"赵惜儿虽然也怀疑饶君轩动机不纯,可是她却是想不明白人家好好的饶大少爷能图她什么?她可没有那么自恋的以为,在小面馆铺子让人家饶大少爷对她一见钟情了。
"你身上的匕首。"若是以前,凌千绝一定不会告诉赵惜儿这些,可是现下,他确下意识的愿意说。也许是因为,现在的赵惜儿不像以前的惜儿那么胆小吧?
"匕首?"赵惜儿脑中快速的转了转,那把匕首果然有秘密。
"你瞎编什么?人家饶家还会看上一把匕首?"
"你不用试探,我既然说了,便是打算告诉你。"凌千绝又转身走了回来,依旧在赵惜儿对面坐了下来。
赵惜儿被人家拆穿了小九九,有些不好意思的瞪圆了眼:"嗯,那你说,俺听着。"
"那把匕首是东楚先皇赐给燕王的,所以自然价值连城。"凌千绝突然想,如果告诉她实情,是否会更好。她一个女子虽说和之前不同了,可是也未必就会瞎折腾。
"哇...燕王?"赵惜儿虽原本就猜测那匕首贵重,可是这怎么竟然还扯上了王爷。疑惑的问道:"那燕王是?"好吧,她穿过来虽有前身的记忆,可是前身记忆里可从没有燕王这么高大上的人物。
"燕王是东楚先皇的第二子,他母亲是南昭皇太女,原本是要继承南昭皇位的。可是因为和东楚先皇相识,便自愿放弃了东南昭皇位,嫁东楚先皇为南贵妃。"凌千绝虽然长在冥宫和桃花村,可是这些信息,那老妖婆的信息网都是有的。老妖婆虽喜欢折磨他,可是却为了让他更像他父亲,倒也没折了他的双翅。
"呵呵...这燕王的娘,南贵妃还真是个痴情的,可惜了...痴情女子负心汉。"赵惜儿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抬手轻捶了捶腿。呜呜...她的腿又开始痛了,是她这一天太忙了,累着了吗?
凌千绝看到赵惜儿抬手捶着腿,她的腿是不是又痛了:"你的腿?"
赵惜儿摇了摇头:"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对了,你接着讲那负心汉的故事,别停啊!"
"负心汉?为什么?"凌千绝觉着自己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为什么?人家南昭的皇太女放弃皇位,要嫁给这什么东楚先皇。可他倒好,给了人家一个妾的位份,这不是负心汉吗?"赵惜儿嘴巴撇了撇,这男人是真不明白,还是男人们内心都不会这么想,不觉的委屈女人为妾是多么过份的事?
"是南昭皇太女自请为妃,誓不为后的。"当年若是不是那皇太女自愿为妃,怕是当年的东楚就被北燕踏平了。
赵惜儿脸上楞了楞,最先脑中晃过的念头,便是那南昭皇太女有什么难言之隐?毕竟她高高在上的皇太女,有什么道理不坐后位却要屈身做妾。
"好吧,你接着讲,俺不研究她为妃还是为后。"
"东楚先皇当时一起娶了任家嫡女为后,第二年皇后先产下皇太子,二个月后南贵妃产下二子封燕王。燕王很得东楚先皇喜爱,在他十八岁的成人礼上便赐了那把凤凰令给他。"
赵惜儿点了点头,原来这把匕首叫凤凰令:"嗯,然后呢?"为什么会到她爷爷手上。
"后来,燕王封地燕州,燕王府生变,燕王府满门五百多人尽数丧生,血染燕州。"
"啊...这么惨啊!"赵惜儿原本以为还有什么八卦可听,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惨案。
不对啊...赵惜儿又想起刚才那个问题,这匕首怎么会到她爷爷手上?难道是:"这匕首是被当年行凶之人盗走?饶君轩追查到了我爷爷?"好吧,赵惜儿才不愿意把前身,现在的自己爷爷想成行凶的反派之人。不过,当然她这样的说法就连她自己都知道可信度不高。
"差不多..."凌千绝突然不想说下去了,若是以前的赵惜儿,他不会担心她要复仇。可是现在的赵惜儿,似乎是睚呲必报...
"啊...呵呵还真是啊?"赵惜儿淡淡一笑:"凌公子讲这个故事给俺听,是想做什么?"还差不多,骗鬼,鬼都不会信吧。难道在他眼里,她赵惜儿就是么一个蠢的?
"明天饶君轩会和京城的任三少过来。"任三少是快中午是进入香花镇,他的招摇注定不可能无声无息。
"任三少?他是谁?"赵惜儿非常讨厌这种猜谜的游戏,可她自从穿来了过来,便是不停的猜谜了。
至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个周志远突然失踪?
为什么周志远要对她前身这个发妻下毒?
现在不但那把宝贵的匕首也是谜,还又添了一什么京城任三少。
这关系能再乱点不?
这谜底太特多了,她干脆一个不管,随他们玩去。
"任三少是东楚任相国的第三子,也是任相国培养的接班人。任家在东楚就连东楚皇帝都要礼让三分。"凌千绝突然想让赵惜儿多知道一点,外边的情况。也许以她现在的聪慧,以后可以自保一二。就算不能自保,万一有什么意外,她也有对应一二。
"哇...这么牛叉。那这个什么任三少,可真是名副其实闪闪发光钻石王老五,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高富帅了。"赵惜儿下意识的便是没有压制自己,把自己脑子里正想着的,顺嘴说了出来。
"什么?"钻石王老五是?高富帅?凌千绝又仔细将脑中关于任三少的信息,搜了一遍,可没有关于这些身份的信息啊。惜儿是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瞎说的,你可以选择当没听到。"赵惜儿想敲自己脑袋二下,她对别人可都是很警觉的。怎么对这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男人,竟然是这么的放心?
难道是因为昨晚?所谓的女人交出了身,便是交出了心。想到这,赵惜儿觉着,她连自己都恶心到了:"恶..."她在瞎想什么?怎么越扯越远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