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震惊和更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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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听到一个女的当场摔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唏嘘不已。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分外幸运的感觉,便不再责问了。

晚上安置好杨之盼,李怡便随杨凡回家。

路上,李怡又把杨之盼的伤势给杨凡细说了一遍,杨凡与李怡一样都是三年未好好陪过女儿,对杨之盼的肥胖和现在的呆傻都有些吃惊,杨凡见李怡担心就帮她分析:“脑子里有血块压迫神经,反应就会变慢,过过慢慢会好的。胖点也没啥,这回不是胖能救条命?再说她还小,长大了一爱美一减肥不就好了?”

李怡也明白是这个理儿,不过说一说心情好些吧了。

俩人路过楼下的拉面馆,杨凡买了份大盘鸡,一份炒青椒,一份炕豆腐烩白菜,两份拉条子,打了包拎着就当是两人的晚餐。

李怡进门后就打量这离别三年,摆设未变的家,神情略显激动。杨凡一边拿出盘子把菜拨到里面,一边说:“我这几天不在家,不知你会来,有些乱,有些脏……”

李怡熟门熟路拿出抹布开始收拾,杨凡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问道:“喝点?”李怡点点头,想起这酒还是杨之盼过十二岁生日时买的,当时还埋怨杨凡买的太贵,又不禁喝,不会过日子,就为这还生出好多闲气。这瓶酒一直放到现在,此刻杨凡拿出,一时间竟有些时光倒流的味道。

李怡与杨凡一别三年未见,今日因为女儿又相聚一起。一个在医院照顾杨之盼,一个在外奔波调查事故原因,都没吃好睡好,很是疲惫不堪。此时品着美酒,心情格外放松,俩人吃着简单地饭菜,却也觉温馨可口。

杨凡凝视着李怡,看到她身材依旧苗条性感,双眸妩媚,没有了年轻时的盛气凌人,性子也多了些可人、委婉,不由心中怦然一动。不由得轻轻地握住李怡的手来来回回的摩挲,头也慢慢地靠了过去,呼吸的热气痒痒的喷在李怡白皙的颈脖上。此时李怡也是心神荡漾,对杨凡的举动并无反感。他的舌在她的耳畔轻舔,一点点酥麻的感觉绵延开来,李怡大脑明显开始供氧不足,双眼迷离,全然不记得俩人是如何相拥在一起的。

李怡的生涩与勉强,让杨凡暗自揣测着她三年的生活与经历。

激情过后的午夜,两人还在甜美的睡梦中,李怡被突如其来的砰——砰-----的敲门惊醒,伴随着一高音女声:“凡哥……凡哥……我是赵艳,开门!”

李怡坐了起来,用薄被围住身子,惊讶的瞪着杨凡。

杨凡用胳膊抻着也坐了起来,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只烟,点上。一口口抽着,半晌才说道:“离婚这三年来,我很孤单,一年前我就………”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李怡懵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心里又羞又怒。杨凡耷拉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李怡看到那双眼中流露出贪婪和尴尬的神情,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急忙跳下床,匆匆套上衣服,哗---啦---打开门。一眼看到一女正伸长脖子侧耳偷听呢,

那自称赵艳的女子三十出头,比自己自然是年轻些,但没自己漂亮。李怡见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怒急反笑:“他床上功夫有所下降,你怎么调教的?水平还有待提高啊!”

赵艳没想到李怡如此狼狈情况下,会有这样彪悍反应。不过自己目的已达到,也不便打落水狗太狠,她与杨凡不过了可以事无忌惮,自己还要和杨凡过日子呢,当下夜深也不好多说,只是看着李怡扬长而去。

赵艳憋了这口恶气,心中暗自盘算:等下少不的还得忍。

她进屋后打量这不大的三居室,被略打扫了一下,客厅的饭桌上还有吃剩的饭菜,杨凡默默坐在床上抽烟,并不打算向她解释。杨凡刚才心里不是没想过和李怡复合,可听道李怡临走时发脾气说的话,他又退缩了。赵艳不像李怡话多,虽对自己从不训斥,不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赵艳也不再问,洗漱一番,爬上杨凡的床。杨凡把烟掐灭,搂着她道:“你很有做妻子的本事。”

李怡缓缓走在寂静的大街上,心中的怨恨和澎湃的悔意撞着她的脑子不知东南西北。不知她晃了多久,终于决定回城西之盼外公家自己的娘家。她直挺挺的身子坐着地铁,一次次坐错方向,坐错站。恍惚中才想起来自己的家里没有妈妈了,再也没有那个天天盼自己回家说说话的妈了。十月的A城的深夜已有点凉,此时的李怡浑身沁出一身冷汗:“我真傻,妈妈一向在家等自己,守着自己三十多年,以为是永远,以为家里永远有个妈守着,其实她三年前就不在了……和杨凡的家也一样,以为回去了家还在,可家是在,住的人却不是我了……”李怡喃喃自语。

不知过了多久,李怡突然想起之盼:“之盼,之盼,我还有之盼,我是她母亲,我没妈了,可我就是妈呀。”她好像看到了一丝曙光,一丝希望。

当她从地铁出来,天边已微微泛蓝:噢!天快亮了。李怡决定不去之盼外公家了,她扭身坐上公交车,回医院。

李怡轻轻的走到病房,见杨之盼还在熟睡,长出了一口气。走了大半夜,浑身疲乏,像散了架一样。搬了把椅子,爬在病床边沉沉睡去。

杨之盼朦胧中见母亲趴着熟睡,就轻手轻脚的起来,到洗手间洗漱。她头上有伤,头发因几天没梳纠结在一起,脸也臃肿,可她极爱美,就对着镜子用梳子沾着温水轻轻的打理头发,用凉水冰着脸,足足忙了大半个时辰。

回到病房,见母亲已醒,正在迭被子,见她来说:“你只是皮外伤,没伤筋动骨,老躺着不动,不利于血液循环和消肿。”

杨之盼见母亲面容惨淡,眼皮略肿,也不敢说什么忙点头称是。

娘俩略收拾一下病房,就出来到饭厅打饭。杨之盼右眼还看不清,李怡少不的照顾她,她打了两份稀饭,三根油条,两个茶鸡蛋。杨之盼坐在饭桌边等着,一边努力记周围的环境。李怡心不在焉,喝了两口稀饭,就着油条,本想张嘴吩咐杨之盼少吃些,见她只是喝了半碗稀饭,就也懒得出声了。

回到病房,一清瘦女医生带着两护士已来查房,给杨之盼量了下温度问:“怎么样?头还晕吗?身上哪还疼?”又看看她身上的伤。

杨之盼一边回答,一边暗想:这女的真厉害,会给人看病。

女医生和李怡商量:“要不再开三天吊针?恢复的快些。”

“哪打针对脑子里的血块有说明吗?能好吗?还用开颅吗?”李怡很担心,她总觉的杨之盼不太对劲儿,认为是血块所引起的。

“打针应该有用,都是化瘀的,她又不是脑溢血,随便开什么颅。”医生听李怡话中很是担心,也很理解当妈的心情。“先打三天看看,再做个CT检查一下。她年轻,可以慢慢吸收。”

李怡送走医生,又忙着开单子,拿药,最后领着杨之盼到注射室。

注射室人来人往,十分嘈杂。有咳嗽声,孩子哭声,喊护士声……

杨之盼发现所有带孩子打针的,小孩无论大到成人还是小到一两岁,都稳稳的、不操心、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坐那不动。所有的父母无论年轻的还是白发苍苍的,都满医院跑来跑去开单子,拿药,喊医生、护士。杨之盼不理解,在唐代小孩是很轻贱的,父母才是权威,现在反过来了?

杨之盼昨天打过针,扎针时倒不紧张。李怡提高吊瓶,安置好她,自己坐在旁边守着,吩咐道:“看着药,别滴完了。”杨之盼点头应下,一会儿就低低的传来鼾声,李怡睡着了。

杨之盼抬头四下望,见许多人目光在看一盒子式东西(电视机),太神奇了,里面像个舞台,一会儿有人唱歌、跳舞。一会儿有人讲话,一会儿又出现动物、山川、河流……盒子里的节目演个不停,她完全被震撼了,呆呆的看着、听着。

一阵音乐响起后,一严肃端庄男子在里面说:“现在是北京时间十点正,现在播报这一时段的新闻……”播放着画面,有声音介绍着:……会见立陶宛国家领导人……结束访问回到北京……武汉一老人砸锅卖铁供孙子上贵族学校……西班牙经济恶化……密苏里州遭遇狂风和冰雹……杨之盼听不大懂,兴趣却很大,眼睛不眨的盯着。

旁边的李怡动动肩膀,慢慢的醒了。杨之盼问:“太监宣读圣旨。”李怡没听清,“你说什么。”杨之盼意思到自己说的不对,忙闭嘴。

李怡看看吊瓶说:“噢,快滴完了”。又看看杨之盼道:“多听听新闻,了解了解国家大事,高考可是会考的”

“哎!”杨之盼爽快的答道。

下午李怡到杨之盼的外公家拿之盼学习的书,杨之盼一没事就跑到注射室去看电视。她发现看电视可以了解很多事,只要耐下心,认真听着里面的解说慢慢可以看个大概。看到演连续剧:一现代女孩不知怎么跑到清朝,当了宫女,所有的阿哥都爱她。什么清朝、阿哥她不懂,可穿越,对“穿越”她好像感到和自己一样。

晚饭时李怡还没回来,杨之盼自己就什么也不吃,最多喝点水,在这看新闻。打针的不多了,安静了许多,一女子不想看新闻想调台,侍道半天,最后一小护士说:“现在是新闻联播!联播!”那女子有些不好意思,坐下闭目养神,杨之盼看的最费劲的是新闻,国家、人物她一点不了解。但却是她最要知道、了解的。所以一眼不眨的努力、耐心的听、记。

李怡把杨之盼叫回病房唠叨她:“你一直看电视?嗨!……你要知道再有半年就高考了,不努力怎么行?这几天没上课,你姥爷还问你怎样呢,课塌下怎麽办?”一边忙着给她看学习的书,一边在桌上码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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