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一看,心头瞬间开始冒泡泡了,想着要是天天都过生辰该多好?
要是这话让苏老太太听到非得气得跳脚不可,让她天天生他,苏老太太铁定不干的。
安言给两人倒满了一杯酒,然后就将酒杯端起,笑着说道:"苏三祝贺你生辰快乐。"
"嗯。"
苏三淡淡应了一声,将酒喝下,却是自己主动伸手又倒了一杯,然后对着安言举起。
安言眉头轻轻皱着,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不过到底没有拂了苏三的好意,于是又喝了一杯。
"两杯不太好听,还是再来一杯,凑成三杯吧。"
安言不知道这是不是古代的什么习俗,遂就勉强再喝了一杯。
苏三余光看了看安言,发觉她目光依然清明,顿时继续倒酒。
这次安言却是伸手拦住了苏三给自己倒酒的手,"我不太能喝酒。"
听到这话,苏三却是抬起眼来,一双黑眸里面孕育着浅浅的星光。那一刹那的抬眸,似乎有着星光漫过她的眼前,让她的手微微一松。
苏三顺势就给安言倒了酒,安言看着酒都已经倒了,就喝了。
这一杯下去,安言的面色隐隐的就有些红了,眸光也有了淡淡的迷离。
看到这个模样的安言,苏三大喜,连忙趁着她伸手扶额的时候,再倒了一杯。
"我不能喝了,不然该醉了。"
"这是最后一杯了。"
苏三却是目光定定的看着安言,安言被那样专注的目光看得心头一软,就乖乖的喝了。
"这是最后一杯了。"
"你刚才不是说过前面那一杯是最后一杯吗?"
"我没说过。"
"你说过。"
"你是不是趁着有些醉意,就耍赖。我明明没说,这真的是最后一杯了,乖,喝了吧。"
"..."
于是,重复的重复之下,安言整个人晕乎乎的,真的是醉得看不清人了。
"一个、两个、三个苏三..."
"呵呵..."
苏三一时兴奋,欢快的笑声溢出唇角,他笑着走到小女人身边,"来,夫君抱你去床上睡觉。"
"夫君..."
安言看着眼前的人影一晃一晃的,遂轻轻的呢喃着跟着重复了一遍。
那声软软的夫君,叫得苏三的腿几乎都软了。吴侬软语,最是温柔的诱惑。
他伸手,温柔的将安言抱起,目光始终不离安言酡红的面容。而安言在苏三的怀中,则是有些傻傻的数着,到底是两个还是三个苏三呢?
此时的安言褪去了平日的温和娴静,反而添了几许的俏皮慵懒,那种魅惑,仿佛一根轻轻的羽毛,在柔柔的挠着苏三的心,让他的心一次有一次的为她颤动着。
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就对着醉了的安言说道:"娘子,夫君我换下衣服,你不许偷看哦。"
"乱...乱说...我、我哪里会偷看。"
苏三的话语才落下,安言立刻就有些含混不清的回答了,一张小脸更是红了。
苏三没有接话,而是站到房间中央,背对着安言,轻轻的开始脱衣服了。
而安言的目光却是不受控制的盯着苏三,看着他的大手伸到白衣的扣子上。
一颗、两颗...
安言的眼眸微微睁大,脸颊更红了,整个人都很是不自在起来。
而苏三此时衣服却是才脱了一半,半边衣服倾泻而下,露出那精壮的半边身子来。那古铜色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独特的色泽,看得安言一阵迷离。那强劲的肌肉,那种将露未露的迷乱。
苏三在安言的目光之中缓缓走进,他坐在安言身边,倾身而上,"娘子,夫君解不开,你帮夫君解下吧?"
此时的苏三,也是紧张的,整个人都有些紧绷着。
而安言则是呆呆的看着苏三,鬼使神差的伸出纤细的小手,帮苏三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满意吗?"
"满意..."
安言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然后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宽厚火热的怀抱之中。
苏三低头看着怀中面色酡红,气息紊乱,眼神迷离的小女人,只觉得全身滚烫,呼吸急促。
安言微微张了张嘴,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苏三的唇给堵了个正着。
"呜呜..."
所有的话语都眼眸在了苏三急切而缠绵的吻中,只有轻轻的呜呜声传出来。
一切似乎紧张得很顺利,随着衣服的层层褪尽,苏三的呼吸都带上了热度。
"小女人,做我的妻子,真正的妻子好吗?"
"嗯..."
一个淡淡的绵长的声音传出,苏三激动得不能自己,连忙低头看去,就看到怀中的小女人此时闭着双眼,呼吸渐渐平稳,竟然睡着了...
苏三看着这一幕一愣,嘴角抽搐得厉害。
"小女人,什么时候睡不行?怎么能够在关键时刻睡着?"
苏三很是郁闷,但是即使心头再郁闷,身上再滚烫,他还是伸手将小女人揉进怀中,侧着身子躺下。他火热的目光投向窗户外的明月,让自己身上的火气慢慢降下去。而他怀中的安言,此时却是睡得香甜安稳。
苏三看着怀中安逸的小女人,只觉得哭笑不得,这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次日,当阳光慢慢照进房间的时候,安言缓缓睁开了眼睛。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头顶上那原本凝注着的目光立刻收回,而目光的主人也是立刻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来。
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此时的温度后,安言感觉到身子有些僵硬,伸手想要舒展一下麻木的身子,却是猛然感觉碰到了阻碍。一个滚烫的臂膀...
她惊恐的顺着臂膀一直看上去,就看到了闭着眼睛熟睡的苏三。下一刻,她猛然低头看被子里自己的装束,只见外衣褪去,上身只穿着肚兜,下面只穿着亵裤。而且,只是身体有些麻而已,其它的倒是没有任何不适。
还好,还好不是那种情况,安言心下稍安。接着,她就开始认真的思考起了昨天的事情来。昨天,好像是自己喝醉了,然后,然后似乎看到了一副泛着光泽的精壮身体。那古铜色的肌肤,那充满线条的身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