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说好我们只是老板跟下属的关系!"
"那是在你没去相亲以前!"
"相亲...莫总,我去不去相亲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可别忘了,我们在两年前就已经离婚了,我现在只是个三十岁的大龄女青年好不好?"
她只是蹙着眉再也舒展不开,这个很喜欢扰乱她生活并且让她痛苦不已的男人。
"这个你倒是记得很清楚,那么让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不准你去相亲,不准你见别的男人,纪暖心这一次你最好记清楚!"
车子突然的停下,她的额头差一点就撞到前面的玻璃,当她差点吓死之后凶猛的眼神看过去,却被那张禽兽的眼神给镇住。
这个男人真的很会无理取闹,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我要让你失望了,我记不清楚,让我下车!"只是他们之间还能平静的交谈吗,她也很生气,并且很是不在乎的气冲冲的就想离开,只可惜车门还没有打开就被一只大手给拉住了,并且拉到他的面前。
"你没机会了!"
他就这样又一次的宣布她的死亡。
给她判了无期徒刑。
车子迅速的出发,很快的便到了公寓楼下,他继续抓着她的手腕,她不配合,所以他几乎都是用拖的。
"再不快点我就在这里强要了你!"
"你敢?"
大白天的他就敢这么嚣张,公寓的大厅里,她不接受他的威胁。
"好啊,那你看我敢不敢?"
她果然还是害怕了,乖乖的跟他进了电梯,本来还想跟他继续争执理论,但是最后...
"啊!"
刚进去就被他给摁在角落里,后背被碰的生硬的疼起,疼的她蹙着眉咬了唇,只是她却没再做别的动作,他的吻总是很霸道,这个时间电梯里竟然没有人,真是没天理啊,多想有个人能救救她。
"莫南枫!"
"本来我是想迁就你的心情,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暖心,我想你!"
他的声音从高到底,一声更比一声柔软,甚至她的身子都不听话的酥软无力下来。
他想她,那三个字真的很致命。
"不,不行,莫南枫别闹了!"
"不,我没闹,你是我的,我要你记住,你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她就说他绅士不了几天吧,上午刚暗自打包票,下午他就就范了,还真是个容易激动的男人。
不过是一个电话,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就开始防患于未然吗,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要..."
他的大掌终于在她小腹上那被刀子隔开过的地方停住,她的双手正被他逼的做成一个投降的姿势。
一时之间空气仿佛静止了,电梯的门开了,却没有人走出去。
他只是蹙着眉看着眼前已经流了泪的女人,她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她用力的摇头,不想解释,也不想在继续下去,她要逃,逃的远远地,不要面对这个问题,更不要被他发现她身上这个疤的来由。
于是当又一次到了八楼,她推开他便跑了出去。
"纪暖心你给我站住!"
只是门口他却再次的抓住她的手,她匆忙的转身反抗,他却只是用力的抓着她的手腕掏出了钥匙,他要看清楚那可怕的感觉到底是什么造成的。
"你放开我,我要回自己家!"她几乎已经承受不住,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感觉天要塌了,他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等事情解释清楚了我自然会放你回去!"
门打开了,他拉着她便进去,经过客厅直接到了卧室,像是曾经那样粗鲁的将她摔在了床上,或者比任何一次都还要用力。
"啊!"
她疼的咬牙切齿,他却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的外套给扯开。
"莫南枫!"她着急的大吼着,她知道他想要看什么,可是那道疤并不好看,而且也不好解释,所以她只是用力的扯着自己的衬衫。
"放手,不然只会让我更粗暴!"
他蹙着眉看着身下的女人用力的抓着自己胸口的布料严声命令道。
"不要...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她开始试着说服,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一道丑陋的刀疤,但是她并不后悔,因为这一刀下去,她却有了这世上至亲的一个人。
只是这件事情他不会知道,最起码她不会告诉他,曾经,她给他生过一个孩子。
如果嫁给他后的生活注定了要被人所设计陷害,那么她宁愿不要再跟他过下去,或许他们之间根本就是有缘无分,该爱的时候没有爱,他现在又来爱已经太迟。
"没什么好看?松开,松开!"
他终于发出狮吼般的声音,她还是不同意,于是他便粗暴的将自己的领带解开,片刻后她的双手便被他绑在了头顶。
"莫南枫你个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用力的大吼着,挣扎着,身体不停的做出各种扭曲的动作,只是他的双手在她的小腹轻而易举的将布料'撕拉';的撕破,之后一道那么长的疤便映在了他的眼前。
触目惊心,确实那道疤很难看。
她也不动了,只是眼泪不停的飞出来。
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反正已经看到了,于是她便瘫在了床上,除了眼泪和气息,没有什么还在动,对,还有心跳,听着很清晰的心跳。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条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