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客栈的二人没有发现客栈角落的两个人一直观察着两人的言行举止。
林淼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眼看着李戈鸢面带浅浅的笑意:“你在我饭菜里下了毒!”
林淼说着起身拔剑就向李戈鸢刺去:“我杀了你这个毒妇!”
李戈鸢退了几步,因为被他打了一掌有些内伤的原因险些被他伤到。不知何处飞来一个杯子,打在林淼手上,他手中的剑便落到地上。
没多久李戈鸢只见一个白影上来与他打在一起,李戈鸢正准备乘此机会转身溜之大吉,一转身却看到一个女子站在自己面前让李戈鸢楞在原地。
“鸢儿。”那女子慢慢吐出两个字,眼眶布满泪珠冲上前把李戈鸢紧紧的抱着她。
李戈鸢不敢相信的疆住,嘴角微抖的喊出她的名字:“珞娘?”
李戈鸢离开温珞的怀抱,转身看着正跟林淼打起来的人是上臾。怎么回事,李戈鸢疑惑的望着温珞,她们两不是死了么?
处理好林淼的事之后,把李戈鸢带进客房。“怎么回事啊,珞娘?你不是,大叔他?”
“阿鸢,你听我说。上次我的确身受重伤险些丧命,上臾也被抓住关进刑部大牢。是政烨辰找了大夫给我治疗,他放了上臾,然后上臾找到我,我的伤也是调养了几个月才稍有好转。”
李戈鸢微微踉跄几步,跌坐在凳子上。“是这样吗?”
“你还没告诉我们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戈鸢突然拉着温珞说:“珞娘,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你们还活着。为什么他要瞒着我,让我因此怨恨他!”
“傻瓜,他或许想让你把我们忘了,好好待在他身边。或许怕你知道我们还活着,就想方设法的想离开他跟我们走。珞娘算是看出来了,在他心中,鸢儿是什么人都替代不了的。”
李戈鸢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这一次她是为了他而流的泪。
温珞轻轻为她擦去眼角泪水:“傻丫头,你不应该哭,这样的人你应该好好去爱他。”
李戈鸢摇摇头,泪水更加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珞娘,我爱他,可是,可是~~”李戈鸢抽泣着。
温珞心疼的轻轻把人抱在怀里:“这是怎么了,伤心成这样?”
“我跟他已经不是夫妻了,他,他给了我一封休书。是他把我丢下了,我才出现在这里。珞娘,他是不是不爱我了,已经不喜欢我了,讨厌我了?”李戈鸢坐在凳子上,抱着温珞,头贴在温珞腰上。
温珞听到她的话微微有些吃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信我,他认为是我杀了我们的孩子,是我阴毒狠辣的想要取他性命。”
“傻瓜,这些误会解开了就好了,珞娘相信他心中也很鸢儿一样备受折磨。”
温珞安抚李戈鸢许久,才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上臾担心的看着出来的温珞,抬手拉着温珞的手问:“怎么样?”
上臾看着温珞摇摇头走进隔壁房间,他皱起眉头跟了进去。
李戈鸢看着桌上的信封,她还没有打开看过。李戈鸢望着它发了会儿呆才伸手拿起来打来看了看。里面有两张信纸,一张是休书,一张是信。
阿鸢,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自己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什么位置,或许是你心里想的太多,让我越来越看不清我在你心中可还有位置。
我们经历风风雨雨分分合合生死离别,一路走来都有许多欢喜的记忆。我却没想到这些美好的记忆却可能是你内心愧疚,时刻提醒你心中的伤疤。
我知道你恨我,当我看到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在呆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心好痛。我不忍,为你我可以不杀那两人,但却不想你在知道他们两的存在,因为那样你就会离开我。
对于你做的那些事,我很想相信你,我很想不去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我只想听你一句解释或者否认,你知道只要是你说的话我会信,可你从来不削解释,而我也迷茫纠结。我重新整理了自己该如何来面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或许对这段感情也不坚定了。既然让你离开于你我或许都是好的!
想了许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知道你会很开心带你离开宫廷。那里不属于你,去做你喜欢的事吧!不要自己做傻事。
李戈鸢走下楼看着温珞上臾两人,走过去坐下:“你们两有什么打算?”
“我跟你珞娘呢,听说要打仗了,想去战场上看看。”
“大叔,我本来想自己去薺国的,现在我担心真的打起来烨辰他。”李戈鸢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上臾:“大叔,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鸢儿,你不要胡闹,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到哪混乱不堪的地方不适合。”温珞担忧的看着李戈鸢,李戈鸢看了看温珞有些犹豫。
“没事,想去就去吧!只是你答应我跟你珞娘不许任性妄为,得听你珞娘的。”
李戈鸢对上臾点点头,朝温珞笑了笑说:“嗯,我会听珞娘的话。”
政烨辰赶到军营,看着出来迎接的几位将军,朝前朝主帐走去。刚进帐便把披风解了递给隐礼,走到疆域图旁边看了看。
政烨辰抬眼看了看站在帐前的几个人,抬眼说:“近况如何?”
“回皇上,刘将军已经初与薺国交战一次,对薺国实力也略微有些了解。”
“皇上,末将与几位将军以做商谈,面对如今的形式谋划几个方案,还请皇上参考。”刘文凡上前两步说着,便开始在图上比划,在政烨辰面前滔滔不绝,表达自己的战略与揣测。
突然一声急促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不好了,不好了,将军!”一个小将冲了进来,薛将军一声:“大胆!”
那人立马跪下:“皇上恕罪,皇上饶命!”
“何事嚷嚷?”政烨辰走到一旁坐下,才淡然开口。
“皇,皇上,将军,不好了,三千米外处的营房被薺国军队突袭,死伤无数,粮草也被运走。”
政烨辰微微皱眉看着刘文凡,沉默不语。“皇上,这件事是末将的疏忽。”
“现今军营状况如何?”
“回皇上,我军三万精锐,五万步兵,六千骑兵~~~总共十几万军队,而薺国不过区区六七万的军队实力。”
“朕知道了,刘将军薛将军,朕命令你二人下去鼓舞士兵,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应战!龚将军加强军营守卫,朕要的是密不透风。就这样决定都下去吧!”政烨辰听完刘文凡的话,便挥挥手让人都退下,他慢慢站起来,目光停在面前的桌上。
的确薺国论军队实力远远不及封政,那么明知是输的仗薺国为何还要以卵击石,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十足的把握才对。
政烨辰抬眼看着隐礼还静静的站在角落,政烨辰微微抬眼望着他,他慢慢低头说:“皇上,先皇曾嘱咐过属下,让皇上对薺国阴戟处处防范,说此人诡计多端,擅长揣测人心,心有城府。”
隐礼继续说道:“以薺国的实力的确不是封政的对手,但若是稍用计谋可以以一敌十也说不定。”
“计谋?”
“没错,不知道皇上对二十多年前一位叫绿篱的女子可有映像?此女子对行军打仗似有些研究,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被她运用自如。几年前听说又有消息,却没多久又消失无影无踪。听说只要谁请到这位女军师,谁的哪一方必然胜算在握。”
政烨辰知道二十几年前的绿篱是李戈鸢的母亲,而几年前的绿篱就是李戈鸢本人。这么说来他的阿鸢的确在这些方面有些能耐,虽然自己还未亲自见识过,不过政烨辰想起初初她对南纪华的手段便觉得不简单。
如果是这样的话,李戈鸢从小是在崖雁岭受到各种教育,那她所学的哪些东西也定然是从阴戟那里学来的,不可小视啊!
第二日政烨辰视察军队,突然看到一个正在练兵的教头微微觉得有些眼熟。刘文凡开口到:“皇上,哪位是秦相爷家的大公子秦远易,参军有两年了,两年时间凭借自己实力有不少战绩,他不像其他名门公子,有那样的父亲做靠山,不学无术,仗势欺人。”
“是吗?”
“末将上奏皇上,以他的能力荣升武卫将军不为过,只是奏折皇上迟迟没有批下来。”
政烨辰突然想起来,他的确有看到这个奏折,只不过当时基于秦相朝野势力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政烨辰仔细看了看秦远易,乐此不疲的训练军队,仿佛是件他十分热爱的事情。
或许的确如此吧!秦远易从小到大,学的一身武艺,都想在朝廷有些施展,想在他父亲面前证明自己,从那次武将选拔的事就可看出来。
“朕现在批也不迟。”政烨辰回头对刘文凡说了一句,便往前走去。
“末将替卫将军先谢过皇上。”
政烨辰与秦远易在营后散步:“朕还记得以前还与你四处喝酒谈天说地,四处打抱不平。一转眼,你以成军营里的将士,朕也没了当初的自由。”
“皇上生来就有九五之尊的气息,难怪末将自小就觉得皇上不是普通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