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瓦妮莎身子一抖,回头惊讶瞪着赌婆婆。
“呵呵呵呵,小姑娘,老身有这么吓人吗?”赌婆婆被瓦妮莎的反应逗得一笑,打趣瓦妮莎。
“有,大神就坐在自己身边,我怎么不惊讶。”瓦妮莎拍拍小胸脯,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赌婆婆又是一阵大笑,知道瓦妮莎是装的,不是真的害怕。
“好了,真是个好姑娘,我这老太婆好久没有笑过这么开心了。”赌婆婆拍拍瓦妮莎的手:“比赛要开始了,玩牌吧。”
不过,赌婆婆在收回目光的时候不经意地看了阿筮一眼,眼里充满探究。
阿筮捕捉到她的目光,向她点点头算打招呼。
赌婆婆一愣,感觉自己多想了,嘴角含笑的摇摇头,也认真比赛。
第一轮开始,首先下盲注,阿筮下所有人都下一万赌注。
荷官发牌,一人两张底牌,顺时针叫注。
阿筮查看自己的底牌,一张红桃K与黑桃5,不算太好。
见轮到她跟注或者加注,她直接弃牌。
瓦妮莎疑惑看她一眼,不过正在继续,她不能分神,忍住自己的好奇认真看牌。
赌婆婆也看阿筮一眼,嘴角始终抿着笑意。
能坚持到第四场的参赛者的赌术都不会差,弃牌还是跟注,都胸有成竹。
这里面,人人都是人精,但除了身经百炼的南岛赌侠与西港赌婆婆,其他人还是能看出轻微反应,其中,以瓦妮莎的反应最明显。
或许是因为年纪较轻的原因,瓦妮莎很沉不住气,每一张公共牌翻出来时,她脸上就会相应得换一种表情,很容易被其他参赛者猜到她的牌。
果然,在第四张公共牌出来时,她被逼得犹豫不决,最后咬牙,还是忍痛弃牌了,总共赔了0万赌注进去。
她眼中闪过不甘心又不服输,桌子下的双手捏在一起,揉啊揉。
第一轮,最后由赌侠赢了,赌婆婆稍逊一筹。
第二轮开始。
阿筮查看自己的底牌,双Q,能玩一玩。
“加注,10万。”
轮到瓦妮莎,经过第一轮的失败,她有一些投鼠忌器,犹豫了一秒才决定跟注。
赌婆婆这一轮倒是弃注了。
陆续又有四个人弃注,最后剩下阿筮,瓦妮莎,赌侠,还有两位参赛者继续。
第一张公共牌打开,是红桃J,阿筮再加注0万。
瓦妮莎无奈弃注。
有一位参赛者也弃注。
“呵呵,老夫跟注。”赌侠呵呵一笑,看着阿筮道,明显是盯紧阿筮了。
阿筮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但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颤,赌侠捕捉到了笑容微深。
第二张公共牌打开,是红桃Q,阿筮停顿了半秒才加注40万。
另一个玩家跟注,赌侠也毫不犹豫跟注。
“呵呵,两位小友,看来也加不了什么注了,还是直接全开吧。”赌侠笑呵呵地道。
“没意见。”阿筮看他一眼,她的手上确实只剩下8万赌注,不够下一轮,甭管赌侠的话有何居心,既然他提出来了也就坦然接受。
“多谢前辈。”另一个参赛者倒是很有礼貌地对赌侠道声谢。
荷官继续翻开第三张公共牌,是方块,第四张公共牌,黑桃A,第五张公共牌,黑桃Q。
阿筮得到最大的牌是四条Q。
依照公共牌猜测,皇家同花顺与同花顺都不会成立,顺子的话,倒是可以,不过比阿筮的小。
可以说,阿筮稳赢了。
阿筮先开牌,两张Q开出来,两个人脸色一凝,原本对自己的牌信心十足的参赛者失望地把底牌翻出来,是一对J。
赌侠丢出两张A,呵呵一笑:“小姑娘好牌啊”
一句简单的赞美,却是话里有话。
是在说阿筮好心急,竟然用细微的动作算计他们跟牌。
阿筮嘴角微勾:“承让。”
赌侠笑眯眼,挡住眼中的气愤,很快恢复笑呵呵的样子,还不忘刺阿筮一个软钉子:“祝小友下一轮也依旧好运气。”
“谢谢。”阿筮淡淡回道,收回桌上的筹码。
第三轮,继续。
这一次,阿筮的底牌是黑桃A与黑桃K,阿筮把全部筹码推出去:“加注,全部。”
瓦妮莎瞪大眼,我去!要不要玩的那么刺激?!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两张8,无奈弃牌。
赌婆婆也跟着弃牌。
陆陆续续,很多参赛者也被阿筮这一招唬住,不敢跟,但上一轮阿筮才欺骗了赌侠,这一次,赌侠明显咽不下那口气,果断跟注。
最后,只剩下阿筮与赌侠两人对峙。
“就让老夫看看这一次你的牌有多大吧。荷官,直接开牌。”
荷官点头,打开公共牌。
第一张,红桃J。
第二张,红桃Q。
赌婆婆看向赌侠握在一起的手指,在第二张牌出来时摩擦起来,明显公共牌很合自己心意。
赌婆婆又看向阿筮……看来,这小姑娘会崩啊。
第三张底牌翻出,黑桃10。
赌侠手一僵,心提了起来。
阿筮看着他的反应,心中明了,或许赌侠手中的牌是红桃AK吧。
还真是不巧,接下来是她的主场。
第四张牌翻开,黑桃Q。
第五张,黑桃J。
“皇家同花顺。”阿筮打开牌,看了赌侠一眼,眼里有着明显的意思——你输了。
赌侠脸一白,旁边的侍者过来请他离席。
赌侠看着桌上的牌,忽地一笑:“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老夫果然是老了。”
他复看向阿筮:“小姑娘是个人才啊,好好努力。”
说完哈哈大笑两声,跟着侍者离开。
没想到他纵横**几十年,早就练就的淡定竟然会在一个小姑娘面前破功,果然是老了,老了啊。
没想到这一桌当中会是赫赫有名的南岛赌侠先离场,其他人看向阿筮的表情都带着警惕,明显把阿筮列为重点关注对象了。
赌婆婆看向阿筮的眼里带着疑惑,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一股熟悉感?
“哇!姐姐太厉害了!”瓦妮莎崇拜地望着阿筮,兴奋高呼。
“还在比赛。”阿筮有些无奈,这人还真活泼开朗过头,她赢了,她不担心自己受到威胁,还替她高兴,崇拜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