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根本不能放手,反倒越来越上瘾了。
他狂野的吻,让她的唇破碎地逸出一声声低吟,他俯身在她身上,舌灵活地撬开她的唇,然后伸进去,与她的舌共舞。
浴室之内,又是另一番的激情。
宁静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夕阳如血,从偌大的落地窗透了进来,一直鲜艳地照在房间里,屋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她,安静地躺在那雪白的大床上。
她的身上,清爽无比,但浑身被碾过一样,几乎要把她撕裂。
她呆呆地扭头看着窗边那鲜艳如血的夕阳,悲哀痛恨从心底蔓延上来。
昨天,她的爱情,她的清白,全在一夜中破碎了。
她飞快地坐了起来,害怕地蜷缩着抱紧自己的膝盖,埋首在膝盖里,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湿意。
原来人生最痛的,不是流着眼泪伤心,而是痛到心底,却没有任何泪意。
远处,一个小鸟由远而近地飞来,静静地落在窗台上,精灵无比地四处啾啾,最后看着她。
"吱,吱。"
她从手臂里抬头看着那只小鸟,心里的悲凉如潮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她,难道只能做笼中鸟吗?连最基本的自由也不再有吗?
狠狠地握起拳头,宁静墨眸凛然冷冽,透出恨意与冷光,菱唇,几乎抿成了彻骨难恨的弧度。
井致,你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清白,我宁静发誓,一定要让你不得安宁,后悔终生。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俊美的身影,优雅地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向屋里走进来了。
这么久,她应该饿了。
那张妖孽邪魅的脸带着一抹思索和微笑,迈进房里,看着那清秀美丽的人儿,抱膝坐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窗边的停住小憩的小鸟。
那双美丽的墨眸,没有了平时的灵动与狡黠,只有无比的冷漠与悲凉,他深深地注视着她,捧着粥的双手不知所措,静静地站在原地,琥珀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她喜欢那只小鸟吗?他蹙眉,俊美的脸带着迷茫。
听到房里的脚步声,和那由远而近的薄荷清香,宁静秀美的小脸飞快地闪过一丝冰冷与恨意,手掌在被子下紧握成拳头,却平静无比。
他走近她,把粥放在床头边的桌子上,然后,从背后搂住了她,她浑身马上僵硬起来。
他把完美线条的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大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轻扬唇说道:"饿了吗?我叫别人煮了粥你吃。"
他放开了她,大手拿起碗,另一只大手拿起汤勺,轻轻舀起一口,吹冷,温柔地送到她的唇边。
她乖巧地张开嘴,慢慢吞下那送过来的粥,让男人邪气的唇无意识地勾了起来,一直上扬,粥越见底,他的笑容越大。
一碗粥很快吃完了,他抽出一张纸巾,为她轻擦着她唇边的痕迹。然后,他俯身,吻住了她。
她张开唇,让他的舌灵活地冲进来,卷着自己的唇。
她奇怪的乖巧,并没有让那个敏锐邪佞的男人有任何疑惑和怀疑,他动作越发温柔,琥珀色的眼眸满是喜悦与柔情。
一吻下来,他垂头看着身下的她,苍白的小脸终于带了一点嫣红,粉嫩的唇变得红润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薄唇轻笑起来,修长青葱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俏脸。
她依旧不言不语,睁着冷漠的大眼睛躺在床上,任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扑散在床上,任那个妖孽俊美无比的男人覆上她的身体。
两天两夜。
第三天黎明,他托着俊脸,斜倚在床边,薄薄的被子,露出性感健壮的胸膛,琥珀色的眼眸柔和地看着那沉睡的小脸,很普通的她,微蹙的柳眉,狡黠灵动的眸子,小巧不高的鼻子,粉嫩带着嫣红的菱唇,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一股让人只想看到她的欲望呢?
那炙热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她,宁静扑扇着睫毛,终于微微转醒过来,墨眸看着那张放大的俊脸,一动不动。
他轻轻俯身,吻了一下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带着男人的磁性和阳刚:"今天我要处理一些事情,你要乖乖吃饭。"
两天来,都是他一勺一口地喂她吃饭,她不哭也不闹,一直冷漠地用眼睛看着他,却乖乖地张嘴,一口一口地把他送来的饭菜吃掉。
他抱起她,帮她换上衣服,然后自己站在床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系好衬衣上最后一个扣子,弯腰轻吻了她一下:"等我回来。"然后眷恋地看了她一眼后,才离开了。
狠狠地用手擦拭着他的痕迹,宁静赤脚走到浴室,放了最大的热水,一直淋上自己的身体,直到那雪白的肌肤,通红一片。
那个男人,是那样的聪明,她,不能露了马脚,忍耐,宁静。
那沸腾的热水,从高处飞溅下来,宁静满脸水珠,冷冷一笑。
游戏开始,井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了。
致艺堂的总堂,高座上,一个男人随意慵懒地倚坐着,看着下面的长老,邪佞的俊脸微露兴致,修长的十指玩弄着手里的翡翠,轻勾唇。
死亡老人站在最前方,看着自家少主那淡漠不在意的样子,终于跺了跺拐杖,站出列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少主,夜家已经开始大力地清除我们的势力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在意的样子?"
井致痞子气地勾唇:"不然,我该很在意地去找夜斯拼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