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看着走到面前的两个男人,井致垂眸,看着沉睡在面前男人怀抱里的人儿,苍白的小脸,颤抖着的长睫。
紫抱着宁静一动不动,直到后面的蓝轻轻推了他一下。"紫。"
小心地把怀里的人交给井致,紫那俊俏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手上的青筋却紧紧地被透出来。
抱着怀里的人,井致低头,把薄唇压在她那微闭的唇瓣上狠狠地掠夺。
好甜。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井致抱着宁静向车里走去,对着背后的两人说:"从今以后你们不用再做暗卫了,重回分堂吧。"
"是。"蓝马上跪膝应声回答,但紫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立着。
似乎回过神来,紫也跪膝,但却坚定地说:"少主,我愿意继续保护宁静小姐,做宁静小姐的暗卫。"
果然,紫果然一直在自己面前隐藏对宁静小姐的爱意,其实他爱上了宁静小姐,害怕自己告诉少主,所以一直在自己面前装作厌恶宁静小姐。紫,我们同生共死那么多次,你还不能相信我吗?
蓝忧郁地想着,担忧地叹气。
井致那优雅的步伐停止了,淡漠地说:"为什么?"平淡的声音,但蓝却闻到里面那嗜血的气息。
"因为宁静小姐需要人保护,而我愿意拼了自己性命不让人伤她一分一毫。"紫语气平淡,但却坚定认真。
"那就这样吧,前提是..."似笑非笑,井致薄唇轻启,"再闯致艺堂的死关,有命回来再说。"
蓝憨厚的脸马上变得苍白吓人,他颤抖着唇,正想为紫求情,却被紫那坚决的语气打断了。
"属下知道。"
井致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描绘着那怀里的人的脸的线条,一边淡淡地自语:"你,究竟有什么魅力,连我的暗卫也能爱上你?看来我要好好发掘一下。"魅惑众生的一笑。
豪华的加长林肯车里,舒艺把头靠在井瑄的肩膀,柔情似水。
"瑄,那个叫宁静的女生样子真的好像我,你是在刺激我。"舒艺皱眉,幽幽地说,"你知道,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被另外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取代的那种妒忌,所以才会对她宠爱了三年,做了一出好戏,对吗?"
"嗯。"井瑄淡淡地回应了一下,但表情温柔的可以溺出水来。
"那她真惨。"舒艺同情地说,"瑄,她很爱你。"
"我爱的是你,不用怀疑。"扣住她的后脑勺,井瑄深深吻着舒艺。
宁静,艺的替代品,该功成身退了。井瑄雕塑般的脸上划出了一丝冷酷,尽管心底深处是隐隐约约的不舒服,但还是很快消失了。
傍晚时分,血红的彩霞染红了整个天空,宁静终于缓缓地醒过来。身上还是那套粉色的羽芒婚纱,但人已全非了。
黯然地看着面前的那套婚纱,那藏了一整天的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心,好痛,像被飙了一片肉一样,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瑄,你真狠,对你不爱的女人,你好狠呢。
方容心的话还历历在耳,宁静,你将会比我惨一万倍。
对呢,痛不欲生。她们被井瑄残酷地对待,只是身体,但自己却是心,没得到过井瑄宠爱的人绝对不会知道,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呵呵。
井瑄,三年替身般的宠爱,三年的万般利用,今天的弃如敝履,他日必全部奉还,我并不是三年前的宁静了,他日我要把你的心碎成一片片。
"醒了?"一个高大健美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后悔吗?"浅浅的笑声逸出那薄情的唇边。
她抬头,红肿的眼睛狠狠地看着他,"你早知道的,把我当舞台的小丑,很有意思吗?"抽噎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哭腔。
井致优雅地坐下来,轻环着她,摸着那柔顺的头发:"那种潜藏10年的爱,你觉得自己年能取代吗?艺和我们青梅竹马。"
见她不说话,他淡淡地说:"我在夜总会时说过了,那种是爱,只是你一直愚昧地拒绝相信,直到今天。"
"做我的女人,井家的万般荣宠就是你的,不输井瑄。"他颔首,高贵优雅,炙热如火的气息喷向她的耳垂,诱惑般地低语。
"好,给我三个月时间,我首先要把留在我心底对井瑄的爱捏碎。"宁静倚在他健壮古铜的胸膛,仰头浅笑嫣然。
他没说话,琥珀色的眼眸凌厉地审视了她一下,最后淡淡地启唇:"好。"然后薄唇压向她白皙如玉的脖子,深深地允吸,直到一个个深沉血红的颜色印在上面。
她顺从柔软地躺在他的怀抱里,使劲压着心底那股上涌的难堪与不舒服,任他采摘。
"给我。"不能满足他心底那股潜伏了很久的渴望,他不容置疑地对着宁静说,眼底深沉如潭水,带着如火般的炙热。
她颤抖地点头,一颗眼泪从脸颊侧面飞快地流下。
他起身,松开衬衣上面的扣子,转身迈步,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下次再不愿意,我不会再留你。而你和井瑄三个月的约定,我会把它弄消失,而你,同样。"
她目无表情,衣衫凌乱地躺在大床上,听着那沉稳壮阔的脚步声慢慢地远离。自己的人生已经脱了轨迹了,井瑄,这是你要的结果吗?
辉煌的酒店餐厅,柔和的烛光下,舒艺和井瑄相对而坐。
郎情妾意,郎才女貌,狼狈为奸。
宁静冷冷地看着,心底嗤笑不已,但很快挂上了忧伤的表情,弱不禁风地一步步向那张桌子地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