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异界之忆的新生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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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雾,你把书送到阁上去,然后就去休息吧!这么多人看着我,你大可放心了。”黎小忆浅笑道。说着便走到了亭中坐下,将书放在了石桌上。

“是。”夕雾冷冷颔首行礼后,转身走向了阁楼。

莺儿送上来一些水果和茶水,黎小忆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莺儿,有冰镇酸梅汤吗?”没想到八月天也会这么热。

“冰镇酸梅汤?那是什么啊?”莺儿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她做了这么些年的厨师,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汤啊?

“你不知道吗?”黎小忆奇怪的看着她。

“嗯……公主,有酸梅汤,没冰镇酸梅汤,而且那个好酸,没法儿喝……”莺儿汗颜道。公主怎么知道她偷制作酸梅汤的?难道有人告密?

“你是怎么做的?”黎小忆端起茶杯,用杯盖拨了拨漂浮的茶叶,笑看着她。

“就是用杨梅熬汤啊!”莺儿老实回答道。

黎小忆有些想笑,难怪会酸的难以入口,她喝了口茶水,随后吩咐道:“你去拿笔墨纸砚,我给你写个方法。”

“是。”莺儿一脑袋问号的去取文房四宝。

箫玉宇进来便听到了、这好笑的对话,不由得笑声溢出,随之拂衣坐在她对面,说道:“忆竹,你要教莺儿做汤?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黎小忆笑看着他。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难道她教人做汤、很可笑吗?

“呵呵!你别这么看着我,你难道忘了莺儿是女厨神吗?她可是皇家重金请来的,就是为了治你的挑嘴。”箫玉宇坐在亭中,喝着茶,笑看着她。

黎小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折扇,刷的打开,扇起风来,看着他道:“教不教得起,走着瞧……不就知道了。”她悠然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真当才女黎小忆只是一个名号啊?她从小到大,接受的可魔鬼式的训练,强项可不止音乐一门。无论是上厅堂的琴棋书画,还是礼仪或舞蹈,她都是做到最好的那个。下得厨房吗?无论是刀法的扫、劈、拨、削、掠、奈、斩、突。平刀、斜刀、直刀。还是厨艺的滑、溜、炒、烹、炸、蒸、焖、煮、煎、拨。还有什么甜点、茶道,她都是拈手即来。

“公主,您要的东西。”莺儿怯怯道。

“嗯!谢谢!”黎小忆拿起笔,轻蘸墨,慢提笔,在纸上执笔挥毫起来。

而旁边的两人,可被她那声谢谢吓得不轻。箫玉宇故作惊讶道:“忆竹,你什么时这懂礼貌了呢?”这丫头是不上吊上傻了?不对,应该是醒悟了。

“我一向很有礼貌,不劳六皇兄挂心。”黎小忆说的是事实,不过她说的是原来的自己,而不是现在这副躯体的主人――雪国梦灵公主。

“你懂礼貌?别开玩笑了。”箫玉宇端着茶杯,摇头道。

“随你怎么说。”黎小忆无所谓道。低头执笔写着,写好后,她放下了笔。

箫玉宇放下茶盏,伸手拿过她写的纸张,念起来:“乌梅一两七钱,山楂一两七钱,五味子三钱一分,大枣三钱一分,新鲜薄荷一两七钱,糖适量。做时,将乌梅,山楂,大枣洗净,与五味子一起加水煮沸,两刻后加入薄荷,再煮一盏茶即可。如若过酸多加糖,兑水一至二倍,放凉后加冰即可食用。”

“拿来。”黎小忆伸手夺过那纸张,对莺儿道:“你去按照上面写的方法做,如果做多了吃不了,就把它冷凉,放到冰里。现在,先把你煮的酸梅汤,加冰加糖送到这来,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莺儿告退!”说完,莺儿便离开了。

箫玉宇奇怪的看着她,说道:“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和善过呢?还有,你那个方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丫头何时变成老好人了?真怪哉!

“是真是假,做出来不就知道了。”黎小忆说着又翻阅起那本《诗经》来。

箫玉宇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单臂放在桌面上,手指微曲拢,侧首看着她,再次问道:“忆竹,你真看的懂这书中的文字吗?这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诗?”

黎小忆抬头看着他,点了点头,淡笑道:“你想知道?可以,我们来下棋,赢了我就告诉你,输了……就不许再问我有关此书的内容,怎么样?要赌吗?”这本书如此神秘,显然不想让人轻易参透,为了以后这位麻烦皇子再寻问,她还是想办法堵住他的嘴吧。

“有何不敢的。”他箫玉宇在棋奕界还没怕过谁呢。更何况,这丫头的棋还是他教的呢!谁怕谁啊!他伸出手来,说道:“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黎小忆伸出手与其击掌为约。呼……这六皇子还真好骗。随之吩咐道:“小何子,拿棋来。”

“是。”小何子急忙跑去取棋。看来六皇子又要和公主开战,不知道这回……会不会又连累到他们呢?唉!刚安生两天,怎么又要灾祸降临了?

箫玉宇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笑的淡然自若的人,他怎么有点儿上当的感觉啊?

“公主,您要的冰镇酸梅汤。”莺儿一脸笑容的走进亭子。

“这么快?”黎小忆接过酸梅汤,用汤匙舀了勺,尝了口,称赞道:“嗯……好冰,好舒服!莺儿你好厉害。”

“公主过奖了,要不是您说放糖就不酸了,恐怕莺儿现在还在苦恼呢!”她研制了这么久的酸梅汤,却让公主几句话给搞定了。公主写的那个汤方,可比她想的完美多了。不过公主是怎么想到的呢?莺儿有些疑惑……

箫玉宇看着一脸享受的人,有些牙酸,他可是尝过这东西。有一次去忆竹居的小厨房时,误喝了这怪汤,差点没酸死他。他看了看面前泛着冷气的汤,又看了看一脸享受的人,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很好喝吗?”

“嗯……当然了。现在感觉不那么热了!莺儿,我还要。”黎小忆把碗递出,意犹未尽道。天实在太热了,她需要降温。

“是。”说着,莺儿便又往厨房走去。

箫玉宇用汤匙舀了些,浅尝了下,惊奇道:“真的没那么酸了,还有些甜,有些冰。”他喝了口,嗯……确实好美味,好清凉!果然是解暑圣品!看来这丫头这几天书没白看,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好点子。

“公主,棋拿来了。”小何子端着棋盘躬身道。

“嗯!”黎小忆把茶盘挪动了些,将棋盘摆好。

没过多久,莺儿端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花瓷的汤盆,旁边放着一个白瓷小碗。小何子忙上前端走茶盘,莺儿将托盘中的汤盆和小碗放置在桌上,说道:“公主,莺儿怕冰化的太快,就用了整块冰,您可以随时喝到冰冷的酸梅汤了。”

黎小忆接莺儿递过来的小瓷碗,用汤匙搅拌着,点了点头,赞扬道:“莺儿,你很聪明。厨房还有酸梅汤吗?”她淡笑问道。

“回公主,还有很多……”莺儿有些脸红,她为了作试验,熬了一大锅,就算忆竹居全部人都喝,也够了。

“你们都不用在这儿伺候着了,都随莺儿去喝冰镇酸梅汤,以防中暑。”天天在太阳下晒,黎小忆真担心他们会中暑。现在虽已是秋天,可最近天气总是闷闷的,让人烦躁不安。

“谢公主赏。”众人跪拜谢恩,莺儿领着众人离去。

这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风轻轻的吹拂竹枝,鸟儿在叽叽喳喳嬉闹。

“看够了吗?”黎小忆摆放好一切。喝着酸梅汤,笑看着某人。

箫玉宇偷窥被抓,尴尬道:“咳!我只是有些奇怪,你怎么突然对宫人这么好了?”

“下人也好,宫人也罢!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也曾是父母怀中的宝贝,只是命不好而已!宫女一生,要么被帝王看上封为妃子,得一时之宠,换一生孤独。灯笼易碎,恩宠难回。君恩淡如水,哪儿有什么永久的,不过黄梁一梦、梦幻泡影罢了!”黎小忆放下手中的白瓷碗,头也不抬的问道:“要黑子,要白子?”

“白子。”箫玉宇起身坐回原位,看着面前这个淡然异常的人。她的语气仿若谈论天气一样平静,可这些话却让人感慨万千!是啊!宫里的女人不都是如此吗?永远等待着那个人给予自己一点点的宠爱,可这样的宠爱,却让她们付出了所有。换回来的……只是无数黑夜的孤寂!母妃是这样,现在的这些娘娘、又何尝不是呢?

“就算不被帝王看上,也可能被王孙贵胄要去做个什么小妾,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孤独自怜!”黎小忆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该你下了。”

箫玉宇捻起一颗白子落下,后而又看向她。

黎小忆又落下一子继续说道:“就算没有如此,有的也可能被帝王赐婚,或是随便指给那个官宦子弟。遇到好归宿也就罢了!遇见坏男人,便要遭罪一生!该你了。”

箫玉宇随之又落下一子,黎小忆随后也落了一子,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下着,实则心中各有所思。

“可如果不如此,那就只能当一辈子白头宫女,幸运的遇上天下大赦,得以出宫,与家人团聚,要么就在宫中孤独老死。可哪儿来那么多的天下大赦呢?”黎小忆似是怜悯的摇了摇头。

箫玉落下一子后,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低头下棋的人。

黎小忆落子后又说道:“其实,公公才可怜呢!宫女还可以出宫嫁人,可他们却要当牛作马一辈子,人前唤到人后,一生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子,希望多得些赏赐,好存着养老,可在这期间,他们必须保证自己不会半路死掉。否则,他们将会死都得不到自由,说不定还会死无全尸呢。”

箫玉宇怎么越听越吓人啊?弄的皇宫都快被她说成人炼狱了。他落下一子,叹气的摇了摇头。

“其实皇子公主也和他们差不多,一生被困在这金丝笼中,得不到自由。”黎小忆心不在焉的胡说出口。

“忆竹,你很讨厌皇宫吗?”箫玉宇突然开口问道。

“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再华美的金笼子,也不会有鸟儿愿意待在里面。”嗯?下步该下哪儿了呢?正在想事情的黎小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凭问答道罢了!

箫玉宇叹了声气,落子说道:“你还在恨父皇将你嫁去月国之事吗?”忆竹说的对,皇室中人,有太多的束缚,太多的无可奈何!

“欸?”黎小忆抬头奇怪的看着他,可转念一想……哦!他说的是和亲吧?她无所谓啊!大不了逃婚。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得嫁往月国去,皇宫逃婚肯定逃不出去,那只有在去月国的路上逃婚了!她纤指捻起一子落下,淡笑道:“你转告父皇,让他不必躲着我,也不必太过于担心,让他放心,我会嫁往月国的。”

“你说你会嫁去月国?”箫玉宇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他没听错吧?看了看一脸淡笑悠然的人,他有些想不通的捻颗棋子落盘。

“是。”黎小忆一副淡笑从容的说。嗯?下步该下哪儿了呢?对,下这,她落了一子,随口问道:“你觉得邪王怎么样?”她好像只知道她要嫁的是月国的邪王,至于其它的……她就一无所知了!

箫玉宇落了一子,看了看淡然自若,一副事不关己的某人。说道:“邪王是自始祖将军之后——又一个传奇。”

“又一个传奇?”黎小忆抬头看着他,沉思道:“你的意思是——邪王也要一统天下?他不是王吗?难道他想谋反?”

“谋什么反?月国江山本来就是他的。”箫玉宇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当年日耀国一战,虽然被少年的邪王平定,可没过两年,日耀国又卷土重来,结果邪王一怒,就把日耀给灭了!也就是那一战,成就了邪王之名,三个月灭了和自己国家平等的一国,可见邪王有多厉害。”

“是挺厉害的。”黎小忆低着头心不在焉回道。

他怎么感觉这丫头总是一副是不关己的样子啊?现在说的可是她未来的夫君啊!她怎么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一样?箫玉宇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真不明白,什么事才能让面前的这个女子动容。他看着对面的女子,疑问道:“忆竹,你确定你是要嫁给邪王吗?”

“确定。”不嫁给邪王她怎么逃啊?她可不想两世都被困一生,她还想去好好游山玩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过些快活日子呢。她落子又心不在焉的问道:“邪王很可怕吗?”

“也不是,除了他行事有些严厉,本人还是很美的。”箫玉宇笑了笑落子道。他可不想把忆竹吓的不敢嫁了,只有简单的说了下。不过……他再次看了看对面的淡笑女子。想吓倒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还真有点不太可能。

“很美。”黎小忆抬头奇怪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用美形容男人。随即落子,又低下了头。

“是啊!”箫玉宇看了看惊疑一瞬,又低头下棋的某人。决定下些猛药,就不信她还能如此镇定自若,波澜不惊。他开口继续说道:“他啊!可是这星陨大陆第一美男呢!不仅武功好,文才更是没话说,可说是才貌双全,能文能武。而且……他还很专情。他曾立誓,此生此世只娶一妻!从不风花雪月,现年二十五岁,是月国的前任皇帝,现今的太上皇,还是位执掌者,可说是又有权、又有钱、又专心、又貌美、这样的夫君可是天下独一个的啊!”

“执掌者?”黎小忆有些意外的笑了下。邪王居然是冷月弯刀的执掌者?她又看了看对面表面温和优雅,眼中难掩兴奋的六皇子。她轻挑了挑眉,怎么感觉这六皇子跟推销员似的啊?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低下头继续下棋,随口说道:“那这么说,他就是月国的太上皇了?是够年轻有为的。”

箫玉宇瞬间满头黑线,什么叫够年轻有为的啊?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再看了看对面的人,忆竹怎么还是一副事不关己,淡然自若的样子啊?他落了一子,解释道:“皇位是他皇兄临终前当众传的,后来他当了没几年的皇帝,就丢道传位召书跑了,现在月国的皇帝是他的子侄,也就是他皇兄唯一的子嗣。”

“他皇兄既然有儿子,又为何却把皇位传给了他?”黎小忆有些不解。皇室不都是为了皇位手足相残,父子反目的吗?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谁都不稀罕这皇位了?真是奇怪。

“当年月国刚灭了日耀国,可说是国家极度不稳,朝堂动荡、百姓不安的时期。不找个有震慑性的人当皇上,怎能安定这些事呢!”箫玉宇笑了笑,说道:“当年,也就是现在冷月帝北宫寒月,他当时只是个深宫太子,若让他登基为帝,何以威慑天下?战乱刚停息,月国正处于元气大伤期,别的国家不趁火打劫才怪。”

“雪国也想过要趁火打劫吗?”黎小忆低着头看着棋盘,淡淡问道。

“咳咳……咳……”箫玉宇刚喝了口酸梅汤,听到这话,差点没呛死,抬头皱眉道:“忆竹,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你是不是想让邪王来灭了我们雪国啊?”什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黎小忆看了看那盆酸梅汤,皱了皱眉,看来是不能喝了。唉!她摇了摇头,继而说道:“你何必这么激动呢!有那么可怕吗?”她递了方手帕给对面激动过度的人。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黎小忆这就是。

“我激动?我看是你太过淡定吧。”箫玉宇接过手帕擦拭了下,看着一手托腮,一手纤指捻着一颗棋子,悠然淡笑,闲敲着棋盘的女子。他放下了手中的手怕,捻起一子落在棋盘上。

黎小忆随后落了一子。是她太淡定了吗?可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啊?她突然问道:“冷月刀的执掌者是邪王,那其他的执掌又都是谁呢?”她调查过那些记载,执掌者是每五十年一换,只有行过束发之礼,也就……十五岁后,才可以参与执掌者竞选。这些人大都是文武双全,淡泊名利的超然之人。只有这样没野心,看淡尘世之人,才可成为安定一国的执掌者。他们虽为臣子,可有时权力却驾于君王之上。

“玑玥国二皇子西岭言――玄瑶琴的执掌者,人称风流皇子。至于日耀国的金日剑执掌者……他们国家被灭之后,金日剑便不知所踪了。”箫玉宇边下棋,边为她解答道:“曾有人怀疑过,此剑可能在十六年前离开的七皇子——北冥幻雪的身上。毕竟当年日耀国皇帝是如此的喜欢这个儿子,更欲培养他成为下一任执掌者。可惜!这北冥幻雪天生体弱多病,好在遇上一位游方高人,将他带走,日耀国君虽有不舍,可为了幼子的病,便也勉为其难的同意了!之后日耀国被灭,这个北冥幻雪亦未出现,似乎他从世间消失了一般,金日剑也随之无影了。”箫玉宇在落下一子后……怎么感觉这棋越下越不对劲儿啊?

“也许他死了,也许他跟高人一样看破红尘了,无论是那样都好。”反正日耀国灭了,族人死光了,金日剑和北冥幻雪都消失了。如果他有幸存活,再够聪明点儿的话,就应该学会放下仇恨,好好活着。别去做那,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傻事,要不他北冥一族,可真要断子绝孙了。黎小忆落了一子又问道:“雪国的执掌是谁?”

箫玉宇落了一子,笑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雪国的执掌者不就是你吗?”虽然大臣们反对忆竹成为执掌者,可谁叫雪晶箫就认定她了呢!

“什么?”黎小忆落下一子,有些吃惊的抬头,问道:“你说我是执掌者?”她没听错吧?执掌者不是需要文武双全,淡泊名利的人来担当的吗?这个梦灵公主性格刁蛮,任性霸道,和淡泊能搭上边儿吗?她好像还是文不成,武不就,和文武全才差的还很远吧?黎小忆对此真有些想不通了……

“对啊!怎么了?”箫玉宇奇怪的笑看着她,怎么感觉她好像有些迷茫呢?他落下一子继续说道:“以往都是以才德选定,可这次不知怎么了,选了很多人,就是没一个人能驱动雪晶箫中的――七彩流火。在一次父皇与大臣商讨的时候,你突然闯了进去,看见雪晶箫,就好奇的拿了起来,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雪晶箫竟然在你手中闪耀出七彩流火光芒。所以说,是雪晶箫选择了你,而非大家认定了你。”意思就是你还在这悬着呢。

黎小忆何等聪慧,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不过,她奇怪的是……这一柄箫真的有这么厉害吗?自己择主?也太玄乎了!不过,她为何没见过那柄箫呢?是她忽略了什么了吗?

箫玉宇突然惊叫道:“怎么会这样?”他刚落了一子,便发现这棋下的很不对劲儿,不对劲儿到他输……输得莫名其妙。

黎小忆被吓了一跳,看了看满眼不敢至信的某人,无所谓的落完最后一子,随后拂了下被风吹起的发丝,淡笑道:“六皇兄,你不要总是那么激动,那样只会更热。”她慢悠悠的说着。天已经够热的了,这人怎么还这么上火啊?唉!

热?他还有心思关心热不热吗?箫玉宇低头盯着棋盘上仔细查看他到底怎么输的。终于,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他抬头看向那个一派悠闲,摇着扇子的绝代佳人,他真想掐死她。可恶的小丫头,居然设陷阱让他跳,他压下胸中的怒火,压抑着怒吼的冲动,沉声道:“你明知这个珍珑棋局是死局,居还设计我跟随你摆出来?”真是气死他了,这丫头棋艺渐长啊?居然能拉着对方跟随着她的棋步布局了,他还真小看她了。

“莺儿,给六皇子上杯茶,败败火。”黎小忆看到因某人刚才的惊叫,全都出来的人,对莺儿说道。

“是。”莺儿应了声,便离开了。

黎小忆抚了抚耳朵,依然悠闲淡笑道:“谁说这是死局的?棋,可还没下完呢!”永远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了再大的事情,似乎也难搅动她内心那片波澜不惊的湖水。

箫玉宇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人,奇怪问道:“你说棋还没下完?可这已经是死局了。”他不止反复翻阅了那本棋谱多少遍了,这一局根本只有布局,没有解法。他曾找很多棋奕高手,一起探讨过,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他才不信这丫头有解法呢!

“我说能解就能解,擦擦汗吧!”黎小忆将一方手怕递给了他。她黎小忆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下棋自然也是。

箫玉宇接过手帕擦了擦汗,又接过莺儿送的茶,喝了口,放下茶杯笑看着她道:“那你解开我看看,可别只是说大话。”

黎小忆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平素温雅的六皇子,今儿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了,输了居然还生气?呵呵……不过少了那份温雅,多了一些孩子气的他,倒挺可爱的。她把白棋也拿了过来,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的下了起来。她记得爷爷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个棋局,说是要考她,最后被自己破解后……爷爷便说道:有舍方有得,只有让自己成为一个旁观者,才可清晰的解开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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