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操,我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营生,不就是接客吗?你少在这里威胁我!”白薇因虽然心里很想知道云少现在怎么样,但是依旧倔强的骂着石惊天。
“你敢骂石爷,死娘们,不想活了,是不是?”一个高大的打手站了出来,凶神恶煞的像个钟馗似的。
“哎,不要和女人撒野嘛,我们石门是有修养的,我告诉你,因为你,我这个干儿子一次次的违背我,我知道他是很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是不是?你要是不想我虎毒食子的话,今晚的客人你一定要好好的接待,我说的,你应该是明白意思的吧?”石惊天不阴不阳的说,眼神如鹰般直盯白薇因的内心。
“你不要拿这种话来威胁我,你好狠毒!你连自己的养子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个人吗你?卑鄙你!呸!”白薇因鄙夷的扫了石惊天一眼,她看着石惊天那雪亮的鳄鱼皮皮鞋,恨透了。
“嗯?你说我对自己的养子狠,那么,白宏置自己的亲身女儿不顾,要你卖身来给他还债,这样的父亲又是人吗?我想——我再不是人,也是好过你那个爸爸的吧——哈哈。”石惊天此语一出,几个手下也在笑。
白薇因感到了无地自容,是的,她不也是被自己的爸爸给抛弃了吗?一种悲哀吞噬着她,她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陷入了沙发里,不再去听石惊天的话语。
“你好自为之,晚上看你的表现了——哈哈。”石惊天带着几个手下离去。
白薇因不想自己哭出来,把音响开的很高,果盘里还有水果,茶几上还有两瓶宁夏干红,她打开仰头就咕咕的灌自己,拼了,苏亚还没有来,石惊天的话已经摆明了意思,不论是为了爸爸还是为了云少,今晚这个客人,她是要陪定了。
管他什么黑人棕人,凭他都是个男人,白薇因想,到时候闭着眼睛心里想着刘德华,一切也就会过去了,但愿那个黑人是个性无能就好了。
荣云少上了码头,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夜宴”,但是冷静下来一想,自己就这样的赤手空拳单枪匹马的进去,怎么能把人从黑佬手里救出来,再说了,就算是找到了白薇因,夜宴的打手保镖几百个,能跑得出来吗?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里面的人认出他来,总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干爹的人吧,该怎么办才好。
他看着一家店在装修,有人在刷漆,他抽了根雪茄,就想出了那么一个办法来了,这个办法让云少沾沾自喜,虽然自己受伤了,可是脑子还真的就是这么的好使,竟然想出了这么好的办法,真是天才。他站在街角抽完了一只雪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给黑南,现在最值得信任的就是这小子了。
黑南在十分钟内就赶到了,云少拍了拍黑南的肩膀说:“你小子现在速度是越来越惊人了,你从哪里飞过来的?”云少看了看腕表,说:“我有计划,你到时就按我的计划行事,现在五点,夜宴七点营业,我想那个时候应该是可以下手了。我们先去酒店商议和准备,你再去给我找一个京剧面谱大师来。”
“荣爷,在香港找京剧大师?好差事,你让我哪里找去啊?再说,我们究竟要干嘛?抢劫啊——还是飞虎队啊?神秘兮兮的。”黑南纳闷,询问。
“你问那么多你能饱肚子是吗?按我说的去做就是,得月楼是一定有京剧表演的,你给我找个会画脸谱的过来,我在望港石湾酒店等你。”云少说完转身就走了。
黑南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办,老大说的就照做呗,不过他知道自己面相凶,还不知道人家京剧大师能跟着他走吗?管那么多呢,先去趟得月楼再说吧。
此时,云少去商场里买了两套女士用的假发,短卷的假发,棕栗色,他又买了两件黄色的大长衫,还有黄色的小帽子。然后去了望港石湾酒店订了一间房。
很快黑南就回电回来,说:“荣爷,那个京剧大师不肯跟我走啊,说他怕,你说我长得就那么的慎人吗?他不来,你说怎么办,我给他钱,最后都给我跪下了。”
“算了算了,早让你去整个容,帮里报销,你不去,办什么事都不成。你就直接问他,在哪里买到京剧油彩,你问到了现在就去买,买好了直接到望港石湾酒店6098号房,你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云少说完就撂了电话,这个黑南,长相凶恶,人见人怕。
荣云少开始准备工作,先是刮去了胡子,然后又在头发上摸了一层发蜡,油光滑亮,原来帅气的发型就成了汉奸头了,像极了梁家辉在《情人》里的造型,荣云少照着镜子,臭美一番,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也就是他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凭他曾经在夜宴管理过一段时间,他对里面的营业状况十分了解,对于这次的行动他十分有把握。
白薇因,你不要怕,等我,我很快就会来救你了。云少在心里念着,这个女人,是这么的让他牵肠挂肚,尽管她脾气坏,她抽烟喝酒说脏话,可是,他就是迷恋上了这个女人,都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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