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钱被他们逗乐了,坐起来,笑了说:“云少啊,你是想多了,我就是再喜欢你妹妹,我也是要带她回新加坡培养培养感情的嘛,你们香港男人啊,就是喜欢快、猛,可是在我们新加坡,对女人是要温柔的,哈哈,这个小老弟,有点意思。”
荣云少咧开嘴笑了,拿着套套放在口袋里说:“这个……这个不是我拿来的,是韦德叼的,我只是在他的狗洞里捡到的,我待会就去教训它。”
“哦?你是说是狗狗偷了你的套套,你说韦德怎么有你这样的主人,我对你无语了,潘叔叔,我继续给你拔火罐,保证你会觉得全身都舒服。”白薇因还着重的强调了一下舒服两个字,对荣云少坏坏笑了一下。
荣云少面都有些绿了,面子上还真的是过不去,他现在只想脚底踩油赶快溜走才好,他说:“我还有事,你们慢慢拔啊,我去把我妹妹的东西整理一下,她下午就和潘爷一起走。”
白薇因一听这话就气了,她把那个拔火罐用力的拉了下来,潘大钱哎哟了一声,白薇因也不管了,冲着荣云少说:“不用整理了,我和潘爷去了新加坡,要什么就有什么,还需要带什么吗?不必了。”
荣云少沉默的立了一下,落寞又怅然的离开了,没有再说什么。
白薇因看着他走了,也失落了下来,潘大钱虽然是个粗人,但是毕竟是个老江湖,这些他都看在了眼里,他起身穿好了衣服,问白薇因:“你和云少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啊,怎么一直都觉得你们俩一讲话就怪怪的,都要走了,你就别和我在这里浪费时间,和你哥哥好好说说话。等去了新加坡,以后就难见面的了。”
白薇因收起了玻璃杯和酒精灯,对潘爷莞尔一笑,说:“谢谢潘叔叔的理解,我这就去和荣哥说几句道别的话,潘爷你就先坐会儿,等我一会儿。”
潘大钱摆摆了手,笑着让白薇因都了,这个女孩子有点意思,潘大钱想,这到底是和自己在新加坡遇到的女人不一样,她俏皮又不失理智,娇媚又不失灵气,真是一个多面而讨喜的女孩子,至少,她不会一味的奉承爱钱,这是那些女人所不具有的,潘大钱想,无论如何,是一定要带着她走。
荣云少终于在一个树下找到了韦德,他拉着韦德的耳朵说:“你怎么回事啊,这么的不够意思啊你,你在外面干那些坏事惹火吗,我都给你扛了,你现在却自己跑了,你这个小畜生,罚你一天不给排骨吃。”
韦德无辜的鼓着黑黑的眼睛望着主人,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喉咙里哼哼着,没有办法为自己辩护。“你呀你,我看你就来火,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想我呢?”荣云少气呼呼的说了,刚站起身子,就看见了白薇因。
“你怎么不继续给你的潘叔叔拔火罐啊,不是谈的很开心吗?祝你去新加坡交好运!”荣云少说完帅气十足的一个转身欲离开。
“你真的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白薇因低着头,她不懂为什么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她的心意,她说:“我去海边那个最大礁石边等你。”
荣云少最终还是去了那个礁石下,白薇因就靠在那里,吹着海风,长发飞扬起,她哼着昆曲,就像是在得月楼里那般风光时一样,她唱着: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
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
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
是睡荼蘼抓住裙钗线,
恰便是花似人心,向好处牵……”
一曲唱完,泪湿了面,海风带着远方的腥味传来,白薇因说:“你知道吗?从小,我妈妈是一个昆曲演员,一个戏子,那时候她红透了了我们昆山,爸爸当时是有钱的富二代,他追求了妈妈,结婚后,妈妈生下了我。我从小也喜欢昆曲,但是妈妈不让我学,说戏子的心,在油彩粉墨的背后,是最孤寂的。后来,妈妈和另一个男人跑了,爸爸带着我来到了香港,然后,爸爸有了阿姨和白萍,我就被弃了。”
荣云少脱下了西装,披在了她身上,对于她的身世,他有所了解,他低声的说:“你受的苦,我大概都能了解。我希望你以后,都不会再悲伤和孤寂了,如果你去了新加坡,希望里看到那边的海,还能想起这片海。”
“谁说我要去新加坡的?我不去,我不会离开香港的,况且,就算是我出去了,我还是会在得月楼卖唱的,我签了约,我还要在那里唱两年。我感觉,我像是被你弃了一样,我为什么一直,都在被弃?一次一次?”白薇因说着忍不住捧面哭了。
他有些不忍,说:“我没有弃你,我只是想给你安排对你而言最安全最好的以后,你跟着潘大钱,他会好好待你,至少他有个很好的脾气,他还有势力,你跟着他,不会受苦,这样得月楼那边也是不需要去卖唱了,你不用再活的那么辛苦,你知道吗?”
-------啦啦分割线c--------这几天南京的太阳好好,俺晒了被子,可是,被子老是掉到了地上,所以一边码字,一边去看被子,真是的,呜呜。今天还会有三千字的更新,么么各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