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绰。”
倪娇艳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她捡起那张从头顶找落而下的报纸,细阅着报上的内容。
果然,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则公关小姐内幕激情视频被公布在网络上一夜间风糜全球的头版头条。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宇绰的一颗心焦燥不已,他虽然不是十分的爱倪娇艳,但是,她是他的老婆,他绝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的老婆是一个人人得以狎玩的公关小姐,并且,还公开与别的男人偷欢,把他这个男人置于何地?他男性的自尊与骄傲,他七尺男儿的威严与自信全都毁在了倪娇艳这个可恶女人的手里。
“不是的。”
看着方宇绰深深痛苦的模样,倪娇艳的心里滑过一阵战粟。
她急切悲愤地为自己的辩解。
“不是的,这绝对是陷害,绰,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事实,你玩弄我的感情,逼我赶走雪幽,逼迫我娶了你。”
他狠狠地盯凝着这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她才是名副其实的洪水猛兽,为什么他当初就是没有看明白呢?
“绰,你应该知道现在的科技很发达,这是电脑合成的。”
倪娇艳还在想办法为自己脱罪,还在拼命地做最后一丝挣扎。
“哈。”方宇绰冷笑两声,那笑中也带着泪光点点,但是,双眼却是血红的,因他滔天的怒气黑色的瞳孔充满了血丝。
“倪娇艳,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你与这个男人勾搭多久了?我是这么的信任你,我一心扑在事业上,一心赚钱养这个家,而你呢?除了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偷人以外,你还能干什么?”
他的话尖酸刻薄,他的话句句带刃,只是倪娇艳比冷雪幽坚强,所以,她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承受着他的怒骂。
“你曾告诉我,你把你美好的第一次奉献给了我,但是,在你做子宫切除手术的前一天,医生却告诉我,你的子宫内壁明显有太多的刮伤,你流过很多次产,你只为我做过一次流产手术,就是你陷害雪幽的那一次,这说明你给我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些我都不可不再追究,而你为了赶走雪幽,不惜牺牲掉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些我也可以不追究,我现在甚至者怀疑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种?所以,有什么好追究的,你的子宫切除了,你以后不能生育了,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不过,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雪幽已经不幸了,所以,我与冷雪幽的婚姻失败后,我想了许多的事,你我都已经不再年轻,我愿意与你从头再来,过去的种种我们可以象河沙坝里写字一样,一抹全都成为空白,可是,你不能让我在社会上难以做人?你说,请你告诉我,我要如何来包容这一切?”
说到后面,他已经是声嘶力歇了,因为,这段时间,他过得也很痛苦,他不回家就是在逃避着倪娇艳,而她还要让他在社会上抬不起头来,这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恨呢?
他句句点中了倪娇艳的死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一直在容忍?相对于冷雪幽,他对她已经够宽容了。
还能说什么呢?倪娇艳被他的话堵得时语塞。
“我真的好后悔……”一个破瓦砾,他当做珍珠一样来疼爱,这一句伤人的话语他没有说出口,因为,雪幽的死让他反醒着,做事与行事都不象往日般那么蟒撞了,但是,这女人真的心如蛇蝎。
方宇菲穿着一件吊带长裙从楼下轻快地跑下来,她是被哥哥两口子吵架的声音吸引来的,她一把抽过倪娇艳手中的报纸,冷冷地瞟了眼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的倪娇艳。
在美瞳淡阅了下报纸的内容后。
“哇,哥哥,你头上绿帽好大顶,我摸摸哈。”
说着,就真的举起手掌在方宇绰头摸了一把。
方宇绰狠狠地瞪了一眼妹妹,没好气地吼了她一声。
“走开。”
吓得方宇菲缩着脖子,捏着手指,咬着嫩唇乖乖地退到了一旁。
“我这一生最恨别人对我玩弄心计,而你偏偏是一个,我想地好好来对待你,我虽然不爱你,可是,你已经是我的第二春了,所以,我不想到最后后悔的那个人还是我,可是,倪娇艳,你真的让我好痛心,你等着接法庭传票吧,我会在一个星期之内申请离婚。”
这样的女人他方宇绰拿来干嘛,今天他在公司连头都抬不起来,一大早的,就被一群记者围攻,说什么方夫人与某男人在隐秘的地方幽会,还说最有魄力的公关小姐成了你的夫人,你不感到荣幸吗?这些暗藏讥讽的话语搞得他几乎要疯掉,让公司保全轰走了一大群记者,他这才捡起今天晨报略看,而徐特助却支支唔唔地告诉他另一个更惊人的消息,那就是网络上一夜红遍大江南北的激情视频,然后,他翻看了所有的画面,生气到不行,最后,急火攻心地跑了回来质问着倪娇艳。
“不,绰。”
倪娇艳见方宇绰要走,难过地一把拉扯着他的衣角,想留住他欲去的步伐,他走了,是不是就永远不再回头,而他们的婚姻也会走至尽头?
“难道你真狠心不要我,宇绰。”
她哭泣出声,脸上的妆一下就花了。
“放开,倪娇艳,我要不起你这个最有魄力的公关小姐,你还是去找那些让你消魂的男人吧。”
方宇绰狠狠地一把甩开了她,倪娇艳的身体就这样被甩趴在一地。
倪娇艳不顾膝盖上的疼痛,咬着牙撑起身,拼命追了出去。
“绰,我爱你呀,我可以改的,真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你不能抛弃我,宇绰,过去的我无法去改写,不过,以后的我会洗心割面,宇绰。”
不管她诉说的多么凄厉,多么悲恸,方宇绰根本是充耳不闻,头也不回,他坐上了那辆灰色的车辆,拉开纠挚,车辆笔直地驶向了门口的柏油马路。
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灰色轿车,倪娇艳一脸心碎地从门板上滑坐到地,方宇绰,你好狠的心哪。
为什么你就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为什么就要这样给我定了死罪?我爱你啊,我真的爱你啊,我到底有什么错啊?
难道爱一个人有罪吗?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爱你啊?方宇绰,你真的太让我寒心……
半个月后,雪幽坐在汤氏办公室的皮椅上批着一些文件,秋天快接近尾声,就快立冬了,这些天,她都呆在屋子里,大门也不出,偶尔几位好友拉她去做做美容,还有就是最近凉煜飞老因工作的事儿来找他,与他走得较亲切一点,其它的人,她都几乎没有什么接触,她在渐渐地把汤唯愉的性格转变成了她真正的性格。
分机响了,她这才把埋头工作了接近快四个小时的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是汤母打来的。
“汤愉,你还好吧?”
“妈咪,是你,我太高兴了,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她亲昵地在电话里撒着娇。
“哎,你侈爹说,让你专心经营公司,所以,每一次我拿起电话又放下了,女儿,还好吧。”
汤母关切地询问着女儿的近况。
“还好了,就是有点想你们了。”
“听说,你的公司经营的不错,那件棘手的撤迁工程好象也完全铺开了,开始动工了,我女儿就是有能力。看着报纸上的新闻,你爸爸可高兴了,他也说你用心在做工作了,女儿,加油啊,不过,也不要太劳累了,快过年了,你把工作结束一下,然后,年底到香港与我们团聚吧。”
汤母早就期盼女儿能过去,她可想死女儿了,她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
“再说吧。”
冷雪幽叹了一口气,拧了一下眉宇。
“这边的工程刚铺展开,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工人过年都不能休息的。”
“我女儿长本事了,还有,徐管家说你经常通宵工作,可不能太操劳了。”
“嗯,知道了,妈咪。妈咪,我要出去视察工程了,改天再聊。”她实在不想跟汤夫人过多地说话,怕汤夫人起疑,而年底去香港与她们团聚一事,她也会相办法拖着不过去,等方宇绰离了婚步入人生的低谷,她就会现身还自己原来冷雪幽的身份,彻底摆脱汤唯愉的身份,摆脱迟睿的操控,话说,她都好久没有看到他了,自从那天他救了她,自己被迟望卿从医院里赶出来以后,她就没有再见到他了,还真是纳闷,好象听徐管家说,他出院了都好几天了,不过,这样也好,她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瞟了眼墙壁上的法国大钟,五点半了,下班了,她伸了伸懒腰,感到腰部疼痛的厉害,改天真的要去医院看看自己的腰了,由于最近一段时间忙于工作,她长时间地坐在椅子上都没有出去活动筋骨,还有腰身都好象了肥了一圈了,昨天她拿那韩式斜条风裙来穿,前排的扣子硬是没有扣上,是比原来肥了那么一点点,吃了就坐,没出去运动能不长肥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