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凉煜飞消失在门口的峻拔身形,雪幽相信他并没有认出自己,也许是自己的这双眼睛还有冷雪幽的影子,所以,他才会主动邀约吧。
不过,说实话,她也很想跟他聚一聚,就算是事隔多年会一会老朋友吧,一起分享一下他成功的喜悦。
凉煜飞把约会安排在一间高级的西餐厅,听闻着飘弥在餐厅角落钢琴优美弦律,她与他面对面地坐着吃着服务生刚送上来的鲜血淋淋的牛牌。
牛牌只有三分熟,可是,雪幽却不是十分的喜欢,她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刀叉。
用着餐巾探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她睁着美丽的眼瞳,掀动红唇对他说。
“凉总真是一个成功人士,这么年轻就坐上了世界之最高层领导人的椅子。”
“比起你,我差远了。”凉煜飞十分的谦虚,记得多年前他就是这个样子,看来许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我是仗着老爸的薄面在商场上混,如果不是老爸,我连你的一个边角都不如。”
这是实话,这是她做了这么久的汤小姐真实的感触,很多人,几乎是每一个企划案,每一家与汤氏合作的公司,无一不是看在她身后的那张脸卖几分薄面。
“呵呵。”凉煜飞傻傻地笑着。
“别这样说自己。”
然后,他朝门口一个十来岁的卖花小姑娘挥了挥手,卖花姑娘一脸笑吟吟地走了过来问道。
“先生,要买花吗?”
“你的花我全部要了。”
“谢谢先生,姐姐真漂亮了。”卖花姑娘想不到这位先生如此阔绰,居然会全部包下她的花,她好感动啊。
她接过凉煜飞手中的百元大钞,喜孜孜地道着歉,然后,小小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餐厅门口。
“汤总裁,送给你。”凉煜飞把一大束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递到了汤唯愉面前。
他居然会送她的鲜花,话说,她好久都没有收到花了,不过,她也早过了那个纯真的年龄,谈不上任何激动,心里不审有股暖流划过心田。
基于礼貌她收下那一大束火艳的玫瑰。
也客气礼貌地道着谢。
“不用,鲜花配美人嘛。”
凉煜飞去吧台结了债,然后,她们并肩走出意大利餐厅。
忽然,他的电话响了,他非常不好意思接下了,然后,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他的眉心紧紧地蹙起。
切断电话,他神色有些慌张地对她说。
“我女儿发高烧了,我得回去了。”
女儿,他结婚了,她还以为他仍然单身,不过,他也应该结婚了,瓣着指头算算年纪,他都三十二三的人的了,他曾对她说过,如果她累了倦了,他的胸怀永远是她停泊的港湾,只是,他不可能无止尽地等下去,其实,他能有幸福的家庭,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很替他高兴,她与他如以往般淡淡的,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淡得如喝白开水一般,是不会碰撞着任何激情的火花的。
“好的。”她对着他扯唇笑着,却不经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身侧的男人尽管心急如焚还是伸手搂住了她,让她免受摔倒地面的窘迫状。
“谢谢。”她再次开口着谢,只是,搂着她的男人眼底中是否滑过什么?快得她无法去抓住。
一辆软顶的淌逢跑车呼啸而来,从她们面前象箭一般穿过,可是,驾驶着敞逢跑车的男人在瞥到后视境里,那张清丽的脸庞的女人正与一个男人北昵相拥的一幕,他修长的指节火速地转动着方向盘,黑色的跑车车轮迅速往后翻滚,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倒退到了她的面前,只听兹斯一声,车轮重重地划过地面的声音响彻在空气里。
只可惜抱着她的死男人好象已经转身打的走了,而她却捧着一大束香嫩的玫瑰凝站在原地,脸色一片怔然。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才几天不见,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勾引男人。”
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腔调,雪幽闻声就知道是谁?她转过头,就看到那个男人穿着笔挺的白色西服,身材是那么的好,与亚洲第一男模也有得拼吧,他双手抱臂自在休闲地靠在他那辆黑色的坐骑车身上。
一脸玩世不恭,用着那双虎珀色的黑眸牢牢地锁住她。
“切。”雪幽没有说话,什么男人?那天自从看到她与方宇绰在一起,带着滔天的怒火消失后,这几天,她都没有见到他了,这又是从地球的那个缝隙里迸出来的。
她压根儿不想招惹他,因为,她知道他是她惹不起的厉害角色,然后,她旋转身正欲离去,她今天没开车来,所以,只能伸手打车了。
男人迈着极其优雅的步代,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伸手从她怀中夺过那一大味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玫瑰,随手丢在了马路上。
这男人还自大的可以,雪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蹲身伸手想去捡了被他丢弃在地的花束,没想到,一辆黑色的皇冠车风驰电掣般疾驶而来,眼看着它不要从她身上碾过去,迟睿伸出修长的胳臂,一把把她搂入怀里,再反应敏捷地后退开数步。
听闻着从耳边呼萧而过的车声及风声,雪幽惊若寒蝉,她的脸孔刷地变得惨白,差一点她又成了车下亡魂,又是这个男人救了她,她抬起头,水雾雾的眸瞳迎上那对幽深充满冷鸷的黑瞳,黑瞳里闪耀着不知名的火炬,刀刻的容颜也紧崩到了极点。
“就那么喜欢那些花吗?”
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为刚刚女人的举惹得怒火中烧。
这女人真是欠揍,居然为了一束烂花差点被车碾死,要不是他反应灵敏的话,恐怕……他不敢往下想,他瞥了眼被车碾碎一地乱飞的红色花瓣……是舍不得花还是舍不得人,他刚刚看到她凝站这时,望着那个男人消失的方向发呆,心里就已经很不爽了。
“我……”雪幽本想说,这么漂亮的花扔了怪可惜的,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嫩唇就被某人弹性极佳的唇覆盖住,他的吻称不上温柔,甚至于还带一种惩罚的意味,雪白牙齿细细地咬着她的唇瓣,灵活的舌狠狠地在她的唇舌间徘徊,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地探入,他的吻缠绵至及,他的吻是那么令她窒息,是那么想要把她吸入灵魂里,大掌已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身,紧得不能再紧,象是狠不得把她揉入骨血里,纠缠一生一世。
仿若一个世纪之久,他才爱恋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抬手亲昵地抚上了她因刚才激情而垂下的啐发,然后,把俊脸贴在她的脸上,眉对眉,眼对眼,在她唇际边气息不稳暖昧地吐出。
“去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hy?”雪幽仍然因刚才缠绵的热吻而晕了脑袋,她闪着晶葶的黑瞳,不明所以地问着。
“宝贝。”直爽地说完,他拉着她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什么意思?难道他是种猪投胎吗?一见她就想那个,切,当她是什么?她发过誓,绝不想跟他有任何牵连,就怕是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这就是宿命吧!
“迟少,你不能……”
“亲爱的,我说过你得唤我迟,我们都这么亲密了。”迟睿玩味地说着,还不忘在她滑嫩的脸蛋偷香。
“好吧!迟,不要把我当作是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她出口的话摆明了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牵连。
“我知道啊!”迟睿朝她猛眨着眼睛,顽皮地又道。
“我分得很清楚,你是你啊!她们是她们,可是,自从那天晚上后,我就一直想你啊!你说怎么办?我好象对你有感觉了,小心肝。”
他嘻皮笑脸地一边说着,一边驶奴着车子,然后,敞逢跑车象箭一样驰出,不多时穿入车流……
都说甜言密语是穿肠的毒药,她是一个结过婚离过婚的女人,所以,他的口蜜腹剑在她这儿起不了任何作用。
听着他的说词,她只是不置若罔闻地淡淡一笑,然后,就坐在车坐上,沉默不语地凝望着车窗外那不断迅速倒退的美丽景致。
有些事情,她知道她逃脱不了,如果迟少执意要她的身子的话,她知道自己无能怎么都是无法抗拒的,只是,她就是想不明白,迟少的女人可多了,还整天缠着她,娱乐界曾称他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用还快,也不怕得艾滋病,现在的大中城市里这种病可泛滥了
迟睿把车直接开到了他的住所,一座海边的公寓,当那道标志着他单身住所的房门被打开,好还来不及细看房间里的摆设以及装潢时,他便把手中的钥匙随手一丢,不知丢向那个不知名的角落,然后,就象一只饿狼一样把她扑到在了床上,烦燥急切地开始动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她身上的红色吊带背心被撕碎丢弃一旁,然后,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束缚,两具身体开始了噬骨的缠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