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你愿意娶美丽逼人的倪小姐为妻,并一生苦难相随,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方宇绰垂下眼帘,象个木偶般回答着。
神父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出。
“倪小姐,你愿意嫁与方宇绰先生,并一生与他相依,无论他生老与病死。”
“我愿意。”三个字从红唇中益出,饱含着一份迫切与欣喜。
“好了,新人交换钻戒。”神父话音刚落,方宇绰从衣袋里掏出那枚金光闪闪的白金钻戒。
拉起倪娇艳戴着白色真丝手套的修长食指,就在钻戒缓缓套入手指的那一刻,众人只听到兹嘶一声,倪娇艳身上的美丽的婚纱,便象破布一样散开,尤其是她的婚纱服本来就是低胸两边开叉口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无缘无故地散开,就象是故意被人恶作剧了般,婚纱象是被人抽离了架子般,一下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她白嫩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之下,白花花的肉肉,没戴文胸硕大的椒乳,还有那山颠之上的两朵娇艳嫩的红莓,就这样赤果果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顿时,现场即掀起一片欢呼之声,年轻一点吹起了轻浮的口哨,而年老一点的,则掩住自己的眼睛与五官,丢死了,台下响起一片又一片的窃窃私语声。
方宇绰更是气得白了脸,倪娇艳无暇顾及老公的感受,她火速地拉着垮在自己身下的婚纱,想拉起重新挂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悲哀地发现,原来,她婚纱的里口已被人划了好几大口子,她再稍微一用力,整件婚纱已经报费了,成了几块碎料,怎么也拉不上去?她拼命地拉,破掉的衣料却不停地兹兹滑开,洞口越拉越大,无比慌张的时刻,她焦急地望了眼众人,感到头皮发麻,因为,现场的记者都不愿意错过这等娱乐界新闻,拿着摄影机,用着长焦对准她难堪滑暨的身体,她的心底更是一片慌乱,是谁说这件婚纱可以不穿胸罩效果更好来着?记者也是她执意要来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恨,到底是谁陷害她?她搜索着黑压压的人群,但是,她只看到了台下一片慌乱,因她而起的慌乱,见婚纱已经被毁,她无助地用双手护起自己的胸部,可是,镁光灯急剧地闪烁,是否已经太迟了。
到底是谁毁了这件婚纱,她非查出来不可,害得她在所有人面前出这样的糗,她的脸孔气得都在瑟瑟发抖。
方宇绰凝站在原地,脸色微白,脱下自己的白色西服,替她披在身上,然后,他冷冷地命令着他的助理蒋维思带她下去换衣衫。
新娘在难堪与屈辱中随维思进酒店去了,现场引起骚动这才渐渐趁于平静。
“各位来宾,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话了,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但是,它提价值昂贵惊人,质量却如此让人心痛,我会对爱菲尔公司提出上诉。”
说完,还不忘对着所有来宾深深鞠躬表示歉意。
他把所有的事情,轻描淡写地推到了设计婚妙的爱菲尔公司,让所有在坐的人们深信不疑,也就对刚刚出现的局面不再追究,这样即挽回了他的颜面,也让婚礼能正常进行,不愧是经商之人,商场新起之秀。
雪幽站在一个隐晦的角落里,她亲眼目睹了所有婚礼的难堪,嘴角闪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而这笑却被另一双邪肆的年轻瞳仁捉住,迟睿站在人群中,他高大的身形是如此卓尔不凡,怀中拥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是一个性感的尤物。
他朝着她的方向举起杯子,轻浮地张开唇,那唇形好象是“好棒。”
在现场恢复铁序时,转身那一刻,他还不忘给她抛来一记媚眼。
棒,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那婚纱的刀口是她划得,雪幽暗暗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不会去跟方宇绰讲吧,现在的她可不是倪娇艳的对手。
不论怎样?她都必须送上她的祝福,不是吗?她对前夫的祝福。
在仪式举行完,贵宾位陆陆续续步进酒店享用大餐之时,雪幽踩着高跟鞋,一身淡紫色的单肩衣裙,勾勒着她漫妙性感的身材,摇曳生姿地踩着莲步而来。
“雪幽。”方宇绰端着酒杯,再看到她正款步向她走来的时刻,他脸上唯一一丝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怎么会了?是谁告诉她的?
“我来祝贺你嘛”
她修长的手指毕恭毕敬地递上了一张支票。
“这……”方宇绰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不可能接她的钱,他知道她不是很有钱。
“不要白不要。”倪娇艳已换了新的婚纱出来了,她抽走雪幽手上的支票。
“新婚可好。”雪幽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件用来撑场面的婚妙服,轻咬红唇说出。
“当然。”倪娇艳看了看自己的涂得红艳艳指甲。
“你来,我可高兴了……”
“方总,二婚愉快。”迟睿挽着一位金发美女步了过来,脸上永远挂着轻浮的笑容。
“迟少……你也来了。”方宇绰真痛恨这个迟花少,嘴巴真够毒的,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有人这样祝福别人的,让他嘴里象是硬生生吞下一个鸡蛋般难受,可是,他又不敢得罪这个狂傲目空一切的男人。
“哟!这不是方总的前妻吗?”迟少看了眼凝站在方宇绰旁边美丽逼人的女人。
“我说,方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什么让前妻来参加你的婚礼?这让人多尴尬。”他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出口的话让方宇绰恨不得有一个地洞钻进去。
许多宾客都向她们投来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宝贝,你先去……”迟少低声对着怀中的美女道,然后,金发美女听话地走开。
他抬起眼帘,重新看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男人,方宇绰。
“方总,我看你真是不好做人哪!还是我替你带走一个吧!”说完,他玩世不恭地对着雪幽扯出一记邪笑,然后,拉起一语不发的冷雪幽转身隐入别处。
迟少的意气风发,全身的名牌都让倪娇艳气绿了脸,冷雪幽为何遇到的都是极品男人,她低下头瞟了眼手中的支票,账户处是空白的,原来……她气得更厉害了。
“我找她换去。”
“你还嫌脸滑丢够了吗?”方宇绰的声音已经冷得似冰,因为,他也不舒服那两抹紧紧相搂的身体,看到迟少搂着雪幽的细腰他就来气。
婚礼上,坐在一个角落的雪幽静静地喝着手中的红酒,远远地观望着那两个喜笑颜开的新婚夫妇挨桌儿向宾客敬酒,都说几家欢乐几家愁,这世上有人失意必有人得意。
她郁闷地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看着那心痛的一幕,黯下眼瞳,眸子黯淡无光了,当她端起第二杯红酒凑向红唇边时,一支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优雅地夺下了她手中的酒坏。
她凝起眼帘,就看到了这张近在咫尺英俊轮廓,迟睿,那个刚刚在婚礼现场帮衬他勉受一场尴尬的男人,他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出现在她身边?她喝她的酒干他屁事啊?真是闲事管得太宽了。
“走开。”她心情非常恶劣,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
“宝贝,生气会长皱文的。”迟少灼烈的眸光锁定着她如花的娇颜,此刻的她,因喝酒的关系,脸颊象抹上了两朵红晕,象一朵正在绽放的红牡丹,娇嫩缭人的模样,让人真的不想移开眼眸,连迟少这个终日纵身花丛的男人也感叹,二十八,如花的年纪,她的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成熟的少妇风韵,正是这种妩媚的风韵此刻不知不觉地方吸引了他。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凝睇着她的眼神是炽烈,让雪幽有种被娇阳焚烧的感觉。
“不要你管。”雪幽因酒醉的关系,眼神有些迷茫与涣散,她怒责着欲夺过迟少手中的杯子。
两人便开始在酒宴上拉拉扯扯,许多的宾客都向她们投来了惊异的眸光,然而,一向玩世不恭,纵身花丛的迟少才不会在乎那么多呢?
她们所在的桌位引起不小的骚动,大家都看着这两个想在方宇绰婚礼上出糗的男女。
“那位好象是方宇绰的前妻嘛!”
不知谁在热闹的酒宴上崩出一句。
“是啊!她来也不怕心痛得出血。”
“还有啊!与她拉扯的那个男人,好象是迟氏的花花大少,迟睿啊!”
“以前专猎清纯少女,现在听说换口味了,许多的纯情少妇都成了他的一夜情人哪!”
“莫非他看上了她了。”
这些议论的话语一字不渥地听入正在敬酒的方宇绰耳里,他往雪幽坐的那桌酒宴看了过去,没想到,正看到了迟睿公然与她的前妻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视于他,无视于这场空前绝后的婚礼而调情,只见,迟睿端着那支酒杯,而雪幽绯红的脸颊,醉眼惺忪,欲伸手去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