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绰,她一惊,他来这儿干什么?并且,满脸布满寒霜,眼神是冷咧的可怕,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方宇绰这样怒气滔天的脸色。
她抿唇不语,眼瞳的焦距定在了镜面里那抹挺拔的黑影上,只是半秒的时间,她就调离了视线,然后,她搓了一下手指,关掉水笼头,正准备离去的时刻,方宇绰却向前挪动了一步,硬生生挡去了她的去路。
“请让开。”
雪幽头也抬,压根儿不想看她一眼,陌生疏离道。
“我不会让的,终将一生都不会让。”
他霸道的宣称让雪幽拧眉,这不象是方宇绰的口气,他到底想干什么?
抬起头,雪幽的望进了一对跳动着火焰的黑瞳,一双灰色的火焰肆起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退开一步,拉开他们之间近在咫尺的距离,因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心里很不好受,她不想再给他有任何的牵扯,这人啊,还真的奇怪,两年前,如果能这样与他站在起,她心里绝对会涌起无比甜蜜的味道,她每日做好饭菜以后,就痴痴地靠在门前,等在别墅门口,期盼着他的下班归来。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柠檬清香,她感觉自己的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然而,一切只是假象,当锐利的尖刀捅破那层薄薄的白膜,她就听到了幸福碎裂的声音。
曾经的过去已经烟消云散了,两年后的今天,她闻着那股淡淡的柠檬香再也没有任何激情与感觉,她对他的情与意早已在他背叛自己的时候,就把什么都抹杀?
“没有任何关系?”
方宇绰扯唇冷笑出声,口气是无比的讥诮。
“你不过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罢了。”
“你什么意思?”
雪幽为方宇绰侮辱人格的话语气白了脸,她瞪着双瞳看着他,看着这个让她的一颗心变得一湾死潭的男人。
“用得着我明说吗?你勾引迟少,还为他生下私生子,而今,又给凉煜飞绞在一起,当年,你到底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
他语气森怒地质问,仿若她还是他挚爱的妻子,而他还是她痴情守候的老公。
然而,人生早已错位,当某些诱惑未能用坚强的毅力抵抗的时候,人生就会从此错位,很难再恢复到原来的最初。
“我为谁生孩子,是我的事?与你一个外人无关。”
雪幽挺直腰板,冷冷地强势地回击他,他凭什么跑到这里一别兴师问罪的样子?他到底是她的谁?
“我是外人,是一个外人。”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凄凉的微笑。
她们之间的这中陌生的关系令他心痛,心碎,他不想给她这样保持着这种关系,他想她能回到他身边。
让他们再续前缘。
“雪幽,我爱你呵,回到我身边,我们复婚,好吗?”
他再也不想过这种没有她,却又在后悔中痛苦的日子。
“复……婚。”
雪幽好笑地重复着,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单音节的字,这个男人还真是出得了口,居然,在那么狠心绝情地抛弃她后,还枉想她会回到他身边。
“我怀了你的孩子,任我百般解释,而你却视而不见,爱我。”
雪幽的心早已是刀枪不入了,是谁人一旦生病,经常吃药,药吃多了,对同一种药就没有了免疫力了,而人心也是一样,当伤害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到了一定的极限,不想承受之时,她必定会锁住心扉,变得刀枪不入。
“却一次又一次任倪娇艳欺负我,爱我,却听倪娇艳的片面之词,认定那孩子不是你的骨肉,完全不听我的解释,你那种爱还真是廉价的可以,我冷雪幽要不起。”
“我后悔了,我早已经后悔了,雪幽,人总是会犯错的,不是吗?在风风雨雨时挣扎过,情才会更坚定,不是吗?雪幽。”
他什么意思?哈哈,还真是想笑痛神经,这个男人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原来是这么扭曲事实。
以前,她怎么就瞎了双眼什么都看不见了呢?
“原谅我,我不在乎你与别人生个孩子,真的,我要你,也要孩子。”
同一天,同一个时刻,有两个男人对她说着同样的话,然而,最想听的那一个男人,始终未曾对她说,尽管她等得心口发疼。
“方宇绰,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迟,不迟。”
见她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方宇绰死皮赖脸地低下头,性感的唇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嫩唇上,疯狂地啃咬辗转,象一只沙漠里久逢干涸而未曾得到点滴雨水滋润的野兽,他火热的舌扫过她一排紧紧地闭合的雪白牙齿……
“放开我。”
她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嗓音,因为,方宇绰的力气太大,死死地箍住她的腰身不说,抱紧着她身体,一个翻转,狠狠地把她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男人与女人天生力量的悬殊,让雪幽已经处于了逆势。
冷冷的砖块温度从后背线线浸入……
雪幽开始拼命地挣扎,那股恶心柠檬男人气息充斥在她的鼻孔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他死死地撑着她纤细的手腕,不在乎她雪白的腕骨处已红痕布满。
她卷曲膝盖甚至想差点踢到了他的那里,他仍然凶恶地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不管她如何尖叫、撕吼、丝毫不能阻此某个理智全失?思绪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男人。
他就象一头失去理智的狂兽,想一口一口吞进肚里,嚼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能够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好歹我们曾经也是夫妻。”
他的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唇齿间,说出的话让她的心口一片抖瑟,她张开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狠狠地,没有一点余地。
“啊。”
方定绰的薄唇被她咬破,鲜血从他的唇瓣上洒落下来,滴渗到他的灰色衬衫上,不多时,也是一片黯色的血渍了。
他细长的桃花眼微眯,这个女人,居然咬他,就这么不想跟他做?又在为那个男人守自,是姓迟的吗?方于绰恨火攻心。
”你在为谁守身?是姓迟的吗?”他的火气冲天地嘶吼出,象是心也受到了极大程度的伤害,见雪纲拼命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他真的气得七窃生烟,为毛以前不见她这样为他守身啊?这男人还真是奇怪,即使有这种事,他没有看见就说没有,超极大变态,一个自以为势,老是以自我为中心男人。
“是,我就是为他守?他是我儿子的爸爸。”雪幽也急了,她根本没有去揣测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居然想用强力强暴她。
“住口,那么,今天,我必须要你,让我们回味一下那种久违了快感,那种处于山颠峰上快要死了的快感。”
他把她按抵在坚硬的墙臂上,手飞快地拉扯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我就是要你,雪幽,即使是用强的。”
他就是想她,想她身上的味道,刻骨地想,刻骨地思念着。
所以,衣裙飞躺到地,火热炽烫的吻烙印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
雪幽凄厉地尖叫,难道她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强暴。
“迟……”
他在哪儿?为什么不来救她?如果她失贞了,到底要该怎么办?
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发白的嘴唇呼出的单音节被他全数吞进了嘴里。
“现在的他正忙着跟某个女人交欢,没空顾及你,再说,你只是人家眼中的一个玩具而已,想什么时候上就上?在这个世上,只有我爱你,别不知好歹?”
说完,已伸指拉下了她的底裤,雪幽被她死死地用手托制住,身体,手、腿都无法动弹,眼看着他也解开自己的带子,掏出那个恶心的家伙。
“呜呜。”
雪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可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睁开眼,便看到有一个凌厉的身影已踢开房门冲了进来,抓住方宇绰的身体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
“妈的,你还是不是人呀?”
“牲畜。”
凉煜飞把方宇绰按倒在地,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了方宇绰的头上,身体上,血从他的鼻子里流出,怎么都止不住?象极了自来水水管。
雪幽赶紧蹲身拾起地上零乱的衣物,穿在身上,尽管不能完全遮挡她春光外泄的身体,总比什么都没穿要好点吧。
抚着自己的胸部,因为,那里的布料被撕条大大的口子,她只能紧紧地揪住那里的布料,它才不至于散开。
从洗手间的某个角落缓缓地撑起,她微喘着粗气,散乱着发丝,睁大眼孔看着两个男人的战争。
终于,凉煜飞打累了,这才放开他,而方宇绰也躺在了地上,丝毫都不能动弹,也象全身耗尽了力气般。
“雪幽。”
惊煜飞心疼地看着角落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脸上的那条巴痕因方宇绰的侵犯已经渗出了淡红的血珠。
纤细的锁骨上一片紫青,全布满了轻轻浅浅的吻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