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白书杰和萧腊梅就让柜台上准备早餐,然后把何老三他们九人叫起来。
白书杰对何老三说道:“现在,你们和我说说具体的打擂情况。等会儿吃过饭以后,今天我去打擂!”
何老三摇摇头:“兄弟啊,昨儿个晚上喝酒之后说就话,那不能算数的。小日本子那个王八犊子可厉害,不敢害你啊!”
“老哥放心,小鬼子的狗屁剑道,在我眼里啥都不是!”白书杰心中说道:别说什么五段,前一世的时候特种兵较量,矮矬子的九段高手还不是不堪一击!如果手中没有刀,连最普通的军体拳都打不过!
白书杰并不是无端狂妄,因为他对小鬼子的剑道再明白不过。外面传得神乎其神,其实小鬼子的剑法不过两个要领而已:
一个是猛,给人感觉就是勇往直前,不留后路,也没有单纯的防守招数,有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首先在气势上压住你,让敌人未战先怯,从心理上先输一筹。
一个是快,因为整个所谓的“剑道”,就只有三招手法而已,也就是融合了华夏刀法和剑法里面的“劈、撩、崩”。说穿了,小鬼子的剑道,应该是两招刀法和一招剑法凑在一起!至于临敌之际的小巧变化,偶尔会有一刺!
应付小鬼子的剑道,最关键的就是能够挡住、或者躲开他的“迎面三劈”,也就是华夏武术里面的“连环三刀”!三刀一过,小鬼子的气势就已经去了三分之一!在这一点上,小鬼子是研究过“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套理论的。
历史上惨死在小鬼子刀下的仁人志士,都是在第一刀和第二刀就已经被杀。给人的感觉就是死得毫无还手之力,让外行以为小鬼子有多厉害。凡是躲过了第三刀的,小鬼子必定死在自己的刀下!
赵登禹旅长的五百大刀队里面,真正的高手只有三个人。但是杀得小鬼子人仰马翻,闻风丧胆。就是因为大刀队的刀法,号称“破风八刀”一共八式,比小鬼子的三招半多了一大半!正面对决的情况下,小鬼子除了被砍头,根本就无路可走!
看见白书杰气定神闲,何老三这才说道:“小鬼子每天都是辰时到擂台,然后就开始在擂台上杀人,每天比试九场之后就返回。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能够躲过第二刀的。”
“呵呵呵,何老哥不用担心,赶紧吃饭。”白书杰毫不在意的说道:“要说刀法剑法,华夏武功是小鬼子老祖宗,小鬼子给华夏人士舔腚沟子都不够格!我今天就让大家伙儿看看,小鬼子是如何死在他自己刀下的。”
萧腊梅也笑着说道:“放心吧,我大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不过呢,你们还是要好好想想接下来咋办。就算我们把那个小鬼子杀了,今后只怕还有事。”
何老三闻言一愣,随即又说道:“连今儿个都熬不过去,还说啥以后啊?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今后也拉杆子上山。”
七点半左右,一行人离开了客栈,越过铁路向西北。因为何老三他们没有马,白书杰和萧腊梅也只好牵着马一起走路。
时间不长,白书杰和萧腊梅就已经看见远处的一条山脉。这条山脉属于北偏东走向,顺着山脉就可以到达阜新东面的卧虎山,也就是白书杰当年的根据地。何家屯,就在这条山脉的南端山脚下。
何家屯这个村子摆布得非常整齐,远远望去,整个屯子都是依山而建,背靠大山,坐北朝南。村口果然有一座擂台,已经有不少村民在擂台附近出没,三三两两交头接耳。
看见何老三他们过来,平时相好的都慢慢聚拢过来,不过都没有说话,脸色全都十分阴沉。白书杰和萧腊梅缀在后面,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对视一眼,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过来的这些村民里面,老少对半。年轻人聚在一起低声嘀咕些什么,年老的聚在一起闷头抽旱烟,偶尔唉声叹气。
恰在此时,得得得,一阵马蹄声响起,三匹马出现在村口的大路上。
何老三回头低声对白书杰说道:“兄弟看见没有,最前面的一个就是那个川德太郎,后面的是两个浪人。这三匹马,就是俺们屯子里最好的马。”
白书杰点点头没有作声,把缰绳交给萧腊梅以后,就在擂台前面三米左右站定,然后紧盯着疾驰而来的三匹马。
川德太郎果然是矮矬子那边经典的一副武士打扮,右肋下一把长刀和一把协差插在要带上。身后两个家伙也是相同的打扮,端坐马背上顾盼自雄,不可一世。
经过一番观察,白书杰发现这三个家伙里面,最厉害的并不是川德太郎,而是最后面的一个家伙。从坐在马背上的姿态来看,那家伙起码已经达到了“剑道七段”!
收回自己的目光,白书杰这才仔细看眼前的擂台,高约三尺,也就一米左右。长宽大概十米左右,倒是一个近身肉搏的场地。
川德太郎三人来到擂台附近下马,然后踢踢踏踏上了擂台。川德太郎刚要开口说话,白书杰左脚上前点地,身子往上一纵,就已经站在川德太郎身前五尺左右。
川德太郎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碰到这种主动上台的对手,白书杰一上来,反而把他吓了一跳:“你的,什么的干活?我的,今天没有给你的下达挑战书!”
啪的一声,何老三的那份挑战书已经摔在川德太郎的脸上。白书杰接着高声骂道:“你家大爷叫做何老四!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敢到老子家里撒野!今天如果不拧下你的狗头,老子算是对不起天地祖宗!”
“好!骂得好!痛快!”
白书杰一开口,擂台下的年轻小伙子、大姑娘顿时高声叫好,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所谓同仇敌忾,不外如是。
“你的,何老四的?”川德太郎被骂得七窍生烟:“何老三的赌约,你的作数?”
“放你娘的臭狗屁!”白书杰怒吼一声:“什么狗屁赌约?你这个杂种拿什么来赌?赌你的妹子吗?台下的老少爷们儿,谁要这个杂种的妹子,老子今儿个就赌他的妹子了!拿纸笔来,老子今儿个就让这个杂种签字画押,赌他家的妹子!”
村里的年轻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让他们提气的场面,好事者果真如飞也似的送来一张白纸、一方砚台和一支毛笔。
白书杰接过毛笔,唰唰唰,就在白纸上写下几行大字,然后对台下念道:“今日擂台分生死,专赌鬼子小妹子!何老四!”
然后一个闪身,白书杰就已经撞到了川德太郎怀中,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拧到前台按在地上喝道:“签字!”
“签字!”“签字!”
台下的何老三看见白书杰对这个杀人魔头川德太郎就像抓小鸡儿似的,在台上拧来拧去,终于知道白书杰肯定不会输给这个家伙,所以叫得最起劲!
川德太郎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狂呼乱叫:“八嘎!竟敢侮辱帝国武士,死啦死啦的有!”
“一个杂种而已,也敢在老子面前称武士?”白书杰抓住川德太郎的右手按在砚台里面,然后往白纸上一压,一个乌黑掌印已经落到白纸上了。接着翻手一甩,就把川德太郎扔了出去。
白书杰把自己弄出来的“赌约”扔到台下,对萧腊梅说道:“妹子,找人把这张赌约贴到村口去!”
“呀——”川德太郎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身来,恼羞成怒的拔出腰刀就扑向白书杰身后。
“大哥小心!”萧腊梅刚刚捡起“赌约”,就发现小鬼子从后面偷袭。
白书杰仍然是俯身向着擂台下面的萧腊梅,并没有做任何动作,仿佛一尊塑像一样。
咻——
川德太郎的腰刀挂着劲风已经到了脑后,判断对方不可能再变招的一瞬间,白书杰,动了!
只见他以左脚为轴心,身子向后面一个反旋,刚好弓着身和迎面而来的川德平浪面对面,然后右脚向前一个跨步,就已经把刀让到了身后。川德太郎奋力下劈的双腕,刚好落在白书杰右肩膀上!
嗖的一声,白书杰已经把川德太郎的协差给拔了出来!然后顺势反手上撩,只见寒光一闪,协差从川德太郎的裆部开始一削而上,顿时就给川德太郎来了一个“大开膛”!
紧接着一个侧旋,白书杰已经闪到了川德太郎身后,这个小杂种腔子里的所有杂碎顿时流到了地上!
白书杰这一刀非常有讲究,川德太郎的肠、肝、肚、肺,全部完好无损!虽然从身体里面流出来堆在地上,但川德太郎却并没有死!
川德太郎亲眼看见自己所有的内脏流出来,这真是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事实!白书杰的这一刀实在是太快了,川德太郎并没有感到丝毫痛苦,唯有震惊!所以,他就这么双手握刀保持下劈的姿势,定住了!
如果现在有人把川德太郎送到医院,然后把内脏塞回去,再把伤口缝合起来,绝对没有生命问题。可惜,白书杰先前已经当众说过,要在擂台上拧下他的狗头,自然就不可能让这个杂碎活着回去!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