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感觉到有人把手伸到她裤子里,裴笑本能的弯起腰,不知哪来的力气,用脚朝那人的要害处踹去,那人一时不防,闷哼一声捂着那处蹲了下去,按着她手的男人见状,扬手一个耳光甩到她脸上。
这一记蒲扇般的巴掌掴到脸上,裴笑顿时半边脸都没了知觉,耳畔嗡嗡嗡的响,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丫头,还挺辣的。"跛脚七抱拳在一旁看好戏,"你们四个人还收拾不了她一个女的?"
那四个彪形大汉闻言,又重新过来,裴笑抓着手边能碰着的一切扔了过去,那些人切走且躲,不消片刻就逼近,把她一头按到桌角上。
"混蛋!"她反起一脚踢去,想重施故技,却被对方提早察觉,拽着她的脚腕往地上一掀——
裴笑只觉自己小腹撞到桌子尖起的一角,撕裂般剧痛,顿时疼得失去了理智,头朝下倒在地上。
那摄像还评头论足:"轻点,磕伤了拍出来不好看。"
她像个落入陷阱的小兽,用尽一切办法,撕咬,尖叫,竖起浑身的尖刺,手脚并用,同时与四个男人踢打周旋着。
那些陌生的碰触,粗粝恶心的感觉令她浑身发了狂一般的颤抖:"滚开,混蛋,别碰我!"
她从未有一刻这么恐惧与绝望过,就连当初要被烧死时,也没有...
就是死,她也不愿是被人凌辱至死。
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的抵抗越来越弱,头顶的天花板旋转着,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沉闷的套间内一直回荡着自己的嘶哑声,衣料一块块脱离自己的身体,席向东,席向东...
她最后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没来,谁都没来,没人知道她在这,被一群混蛋欺凌着,耳边魔音般回荡着男人的笑声。
她一直想好好活着,可现实这样难。
就像是五年前,谁也指望不了,她只能靠自己。要么屈从命运,惨淡的苟且偷生,要么...反击。
她趁着那几个男人脱她衣服的时候,把指甲抠到地毯缝里,摸起那把事先藏好的水果刀,狠狠的朝前划去——
离得最近的一个男人毫无防备,首先着了道,手背上划过一道血线,咒骂着向后缩去。
其他人却是怒意昂然的冷笑着,没人会害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何况她还中了药。
裴笑知道她一个人,就算持刀也保不住自己。所以她瞬间就将刀尖横了过来,对着自己:"再过来我就自杀。闹大了大不了一拍两散,你也什么都得不到。"
那几个男人果真怔了怔,不再动弹。
却引来跛脚七一阵讥笑:"你有本事就割,割下去给我看看再说。"
毕竟是道上混的,跟席长志那种做官走正道的不同,刀枪里来回惯了,这点小技俩还唬不住他。
裴笑深吸了口气。
遇到个狠的。
今天是非玩死她不可了。
裴笑苍白如纸的唇上被咬出了一排深深的齿痕。趁着药物还没完全麻痹她的神经,趁着她还有力气扎下去...
她不想死,更不想被人糟蹋。
她顿了顿,深吸口气,毫不眨眼的,举刀朝自己小腹刺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