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呜呜挣扎着,身体被男人控制着,始终找不到机会。
男人看到沈长清裸露的皮肤后如失控一般疯狂的脱着他自己的衣服,很快,就露出了他丑陋的男性器官。
沈长清立刻别过眼去,一阵恶心之感油然而生。
紧接着男人竟然真的看到沈长清趴在地面上吐了起来,吐了一地的食物残渣,他一个巴掌抡过去,顿时沈长清的半边脸就肿了起来。
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兴趣,他拽着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干净的地儿,分开她的双腿开始撕扯安全套的包装袋,撕破了一个,男人咒骂一声扯出来看了看,确定不能用了之后又拿出一个新的,这次撕的小心翼翼,万一这女的真有艾滋......被传染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确定这一个完好无损后,男人才放心的给自己套上,朝沈长清压了过去。
沈长清续了力,一脚把他蹬开,差点踹到他的命根子,没有一点防备的男人就这么轻松的被踢开,心里顿时升起一股火,刚想二话不说直接扒裤子,门外一阵手推车快速驶过的声音传来,男人啐了口口水,起身检查门被锁好了没有。
再回来时见沈长清已经缩成了刺猬,他一个烦躁,脚就上去了,照着她的肚子踢,硬是要把她踢开。
“不从是吧?”男人歪着嘴,跪在地上掐上了她的脖子,沈长清一口气没上来憋的脸青紫青紫的,使劲捶打着他的手。
毒瘾的难受加上呼吸的困难,让沈长清差点看见了地狱的门,慢慢的被抽干了力气。
疼......哪都疼。
又来过一遍。
男人见她放松了,一把扯上了她的裤子,一扥一扥的往下拽,沈长清一只手死拉着裤子,誓死不从。
“铛”的一声,有金属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沈长清被惊醒了一般,摸到头下掉落的簪子,咬着牙往男人肩膀上扎去。
簪子本来是尖锐的,可用了有些年头了,尖部已经钝化了,男人怒吼一声,吃痛的挥开。
一只手捂着出血的伤口,一手提着来不及穿好的裤子,跪坐着站起来,脚又不留情的招呼上去。
沈长清只有躲闪的份,但每一脚都实打实的落在她身上,在地上扭动着难受的呻吟着,她感觉自己的肋骨快要被踢断了,胳膊可能已经骨折了,腹部要被踢烂了。
男人的电话响了,他迟迟不接,踢够了才慢悠悠的掏出手机。
沈长清不想再挨打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只想亲手了结了这个畜生。
她一骨碌爬起来用尽所有力气朝他尚且裸露的下体刺过去。
“咚!”男人倒在地上,指着沈长清疼的说不出话来。
沈长清把嘴咧得很大,想放肆张狂的笑,却怎么也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来。
有一摊血慢慢的扩大了面积,凉凉的铺在沈长清身下,来不及追究是什么血是谁的,她眼前一红后一黑,失去了意识。
颜谨从后座警察的电话里听出了异样,等不及让里面的人把门口一层一层的记者轰走,一个油门往里面冲了过去。
扛着相机的记者们惊呼着让出一条路来。
大门被直接撞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这一大波记者逮住机会狂按快门。
“哪来的记者?”小钟问警察。
他也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小钟在颜谨发火之前拦住一个护士问了沈长清在哪。
一行三人来到沈长清的病房,只有老婆婆在。
见有人气势冲冲的过来,老人立马站起来,“你们是干什么的?”
老警察从后面跟上来,亮出了自己的证件,“沈长清在哪?”
一看有救了,来了警察沈长清总不会再糟糕到哪去,她激动的哆嗦起来,迈着结实的步伐领着他们去。
“昨天他们就在前面那间屋子里虐待过她,不知道今天怎么样了......”
拐了好几个弯老人带三个人到了一处银色的铁门前。
此时已经有众多白大褂应声而来,刚要嚷嚷就看到了颜谨冷的骇人的脸,咽了咽口水顿住了。
“我是警察,开门吧。”
人群中传来小片的骚动,前面的人迫于压力去开门。
门开了,里面的场景惊呆了外面的所有人,顿时没有了任何说话声。
只见里面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两人都躺在自己身下的一片血泊中,最不堪入目的是男的还裸露着下体,很明显他身下的血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女人的上衣敞开着,露出内衣和白花花的胸脯,裤子也歪歪扭扭的挂着,裤裆处红了一大片。
“长清!”
颜谨冲到沈长清身边,一双眼不知是被什么染红的,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住她的上半身,胳膊探到背后腿弯把她抱了起来,临走之前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安全套还有躺着的男人,上前一步抬起脚......
“颜总!”
没用的,没人能拦得住他,男人的下体遭到二次伤害,身体抽动了下,没了动静。
外面的医生没有一个没有遭到他刀锋般刺骨的眼神,他打量了他们,把一张张伪善的面孔记在脑子里,大跨步离开了。
一个血淋淋的人被人从里面抱出来,无孔不入的小记者们怎么会放过这个爆炸性的新闻,他们挤进院子里将相机对准一路走来带着强大气场的男人。
沈长清的脸被遮住,一只嫩白的手无力的垂下,告诉着众人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甚至他走过的路上,还滴落着血珠。
他没有因为记者们的阻挡做任何停留和解释,直奔他的车,奇怪的是,他要走的路,也被想抢占先机的记者乖乖让开。
此时的颜谨,严肃的有些可怕,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形的戾气,让人望而生畏。
“看好她,我来开车。”
颜谨一记眼神从车外的警察身上掠过,猛打方向盘在人群中甩出一条弧线,有记者被撞在地上,紧接着就是成片的倒地,车头对准大门,引擎声呼呼作响,警告着那些还想靠近的记者们离远点,他不会怜惜他们的命。
车子如离弦之箭一样瞬间发射出去,一个拐弯,没了踪影,只有漫天的尘埃在空中洋洋洒洒的,证明有车子经过。
“我靠,什么情况,不是说某明星的前妻死了吗,这将死不死的是谁啊?”
“不知道,但看着架势也不想普通人家,谁敢带警察来还把人家丢下,当着警察的面公然撞人啊。”
保安姗姗来迟,看着满院子的记者,有些着急,大喊着:“出去出去,这里不接受采访!”
见有内部人员来了,记者们纷纷把摄像机和话筒对准几个保安,七嘴八舌的向他们了解情况。
“请问刚才那位气质不凡的男士是什么身份,还有他怀里的女人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是啊是啊能给我们透漏一下吗?”
“快出去快出去!”
记者还没赶出去,又一阵汽车启动的声音从后院传出来,一辆医用救护车刚到前院就被记者团团围住。
“这个车里肯定就是某明星的前妻了!”
“这个明星到底是谁啊?”
“等拍到了就知道了。”
司机到门前就不敢走了,怕撞到人,急的在方向盘上猛拍喇叭,“医生,怎么办?”
车厢里还有个血淋淋的人呢,随行的同事也焦头烂额的,不耐的冲司机嚷嚷:“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
最后是几辆警车赶来把记者分散这才让救护车开了出去。
记者们收拾东西准备散场了,警察们把沈长清出事的房间围了起来禁止出入。
“廖局,这怎么办?”
“怎么办?这个案子不是移交给缉毒所了吗?怎么又在我们手里出了岔子?到底是谁做的这个主张,给我查清楚喽!”
老警察怒点着手术就要上车,又回头强调了一次:“我告诉你,得罪了这个颜谨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这下闹大了我们都等着玩完吧!”
“廖局去哪?”
“去医院!我们最好祈祷那女的没事!”
赶上了晚高峰,还没进城就看到了堵车的势头,颜谨心急如焚,频频回望后座上的沈长清。
她的裤子几乎全红了,脸上的血色全融进了血里流走了,毫无生气一片苍白。
每看一眼都是折磨。
长清,对不起我来晚了......
颜谨自责愧疚愤怒心疼,他的什么情绪都与她有关,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说要好好照顾她的,如今却让她被伤害成这样自己却后知后觉。
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引得路上的车一连串的按喇叭,车子左漂右移的,视其他为无物。
马上要进市区了,路上的车都减慢了速度,做好了堵车的准备。
急促的警笛声从后方传来,有一辆率先赶上了颜谨的车,随后其他几辆紧跟在颜谨的车后。
头一辆警车在前面开道,为颜谨免去了堵车的烦恼。
被堵在路边的司机头探出车窗,“这什么情况,警车开道?还这么多辆?”
众多车主见证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路上的风景已经静止了,这道黑色和警车的风景线吸引了下班高峰期的人群注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