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这一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忍气吞声,反而微笑着用食指拨开李母的手指,笑道:"我只要一天没有和李言莫离婚,我就有权利回到这个家,你想赶我走,可以,让我和李言莫离婚,然后把你们家的财产分给我一半,那我自然不会再回来碍你们的眼。"
李母听到她的话气得都发抖了,真想狠狠地扇她两个耳光。
"你想得美,你最好是和言莫离婚,但是财产你一分也没有,只能净身出户。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还存着这样的心思,表面上做出一副白莲花的模样,其实心底里下水沟还阴暗。"
"你骂吧,我无所谓,但是我告诉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想要我出这个家门,只有我说得一条路。还有,这几天的新闻你们也看了,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是你们放心,安暮寒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查到我身上来的,除非你们自己出去说,当然我也不怕你们这对脑残母子出去说,因为到时候我会告诉他们这些都是你们和我一起策划的,相信不会有人不相信的哦。"楚兰看着李母的脸色铁青着,手按着胸口,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心里顿时一阵畅快,这个老女人,以前想要在这个家待下去,忍受着她的辱骂,但是现在她已经看穿了李家人,她不在乎了,就算她身败名裂了,她也会拖着这些人一起去死。
"嫂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李玉敏一边扶着李母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恼羞成怒的指责楚兰。
"玉敏啊,你恐怕是李家最单纯的孩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如果不是我和你哥哥结婚后你事事听从你妈的话,或许我还会顾忌着你的面子上,不会拖累你们家,可惜啊,这些都要怪你妈,迎高踩低,好高骛远,看见我母亲进了监狱不仅不出手帮我,而且还阻止李言莫帮我,每天欺我辱我,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李母终于把气喘匀了,颤抖着手指指着楚兰骂道:"你这个贱人,你给我滚出我们家,我不想再见到你。"
楚兰一边笑一边走近她,近距离的看着她道:"我说过,我不会离开李家,这里现在可是我的避风港,你们也知道安暮寒的势力,就算现在他拿不到证据,但是总有一天会找到的。我现在啊,只能靠着你们李家了,如果你们不帮着我,还有谁能帮我,我可是你们李家的媳妇啊。"
"你想的美,我们不会帮你的。"李母想也不想的就吼了出来。
"这可由不得你们,安暮寒那个妻管严的样子你们也看见了,他为了宠那个贱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你们李家现在产品安全问题,虽然李言莫对外口风瞒得紧,你以为能瞒过所有人么,我只要跟他们说这件事情你们也有份,他不会去调查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只会让你们李家死无葬身之地,要知道,李言莫可是那贱人的前男友啊,而且还指使那贱人打过他,你说以他的性格这么久没有收拾你们是为了什么?"楚兰好笑的看着她们越来越白的脸,这件事情真的只有李氏的几个关键人物知道,连李云敏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李玉敏傻傻地问:"为了什么?"
楚兰哈哈一笑,道:"当然是为了收集证据,以便于一招就把你们李氏置于死地。"
李母看楚兰的目光真的像见了鬼,这可女人怎么会这么可怕,她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的利剑,自戳人心。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李母从沙发上爬起来,想要冲上去打她,楚兰却抓住了她的手,李母到底年纪大了,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嘴上骂骂咧咧:"贱人,你放开我。"
"我警告,不要再动不动就想到我,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楚兰到底是年轻人,休养了几天之后精气神也比李母好,一甩就把她甩到了沙发上。
"妈,你没事吧!"李玉敏赶紧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她妈受伤。
李母被摔的一刻还没有反应过来,李玉敏一喊,她才反应过来冲李云敏喊:"快,打电话让你哥哥回来,把这个贱人给我丢出去。"
楚兰回头无所谓的道:"也好,让他回来吧,有些事情我们也该摊牌了,我在卧室里等他。"
李言莫接到电话很快就赶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李母躺在沙发上哭,额头上还放着湿毛巾,脸色苍白,看见李言莫回来就伸着手凄惨的喊:"言莫啊,那个贱人你必须跟她离婚,她竟然敢打我,不仅要离婚,还要让警察把她抓起来,跟她妈一样坐牢,那些事情可都是她做的啊!"
"妈,你怎么样,没事吧?"李言莫赶紧跨过去蹲在李母身边着急的问候。
"怎么没事,我都快被她打死了!言莫啊,那个女人不能留,她就是个祸害,她不仅知道李家的产品出了问题,而且还扬言这次的事情要拖我们李家下水啊,她说安暮寒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是她说得,她要搞垮李氏啊!"李母的哭声就像是防空警报一样刺耳,李玉敏不说话,反正只是蹲在一边嘤嘤地哭。
"妈,这件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李言莫也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他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事情一出立即就掩盖了,并且向外界封锁消息,把卖场所有有问题的产品都回收入库销毁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后悔自己识人不清,竟然会让这么一个白眼狼入门还祸害我们李家,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说完又开始哭。
李言莫越听越气,拍着桌子问:"楚兰在哪里?"
保姆立即吓得抖了抖,赶紧指着楼上道:"说是去了卧室,在卧室里等你。"
楚兰坐在卧室里的电脑桌前,看着两天前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怨气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场指责报社报道虚假新闻,混淆视听的网络行动,报社立即作出回应称他们只是收到了匿名信件才报道,他们也是受害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