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你是我的。能够拥有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敏儿,感觉真好。我终于等到这一刻,能够真真正正地拥有你。”
......
温热的气息喷到脸颊上,听他在耳边低哑地诉说他的爱意,从他满足的叹息中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体上获得的快乐,李画敏陶醉了,不顾身体上的痛楚,搂抱覆在身体上这强壮的躯体,回应他的撞击,只想给他更多的快乐。
房间外寒风呼啸,房间内温暖如春。红烛摇曳,大床轻晃,娇喘细细,情意绵绵,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赵世宇惊奇地发现,自己每加大一分撞击的力度,所感受到的快意就多一分,于是他慢慢地加大力度,在心爱的女子身上获取更多的快乐。
赵世宇冲到快乐的顶峰,满足地叹息之后,俯身注视自己的新娘子,她已经是泪水涟涟,他爱怜地吮吸那晶莹的泪珠,将她拥在怀中,拉上棉被遮盖两人身体。李画敏依偎在温热的怀抱中,软成一团棉,一动也不想动。
好累,好酸,好困,好温馨。
天亮了。
眼睛还没有睁开,李画敏就习惯性地伸个懒腰。不对,身旁咋有个人?唉,浑身酸痛。
“敏儿,你醒了?”赵世宇注视怀中娇慵的人儿,展露出个温柔的笑,在她脸颊上深深地印一下。
想起了昨夜的缠绵悱恻,李画敏把脸颊埋在他硬实的胸脯上,感受男子的气息,懒洋洋地问:“宇,你为什么不去张家练武?”过去,他风雨无阻地在凌晨就到张家练武。
赵世宇搂紧媳妇,让自己的脸紧贴她的脸颊:“昨天夜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想你今天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我。”赵世宇伸手,在李画敏身下摸索,拉出一块洁白的棉布,点点落红见证了昨天夜晚的缠绵。
嗯,他是什么时候放这棉布的?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李画敏害羞地闭目。
赵世宇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怀中光洁柔滑的躯体上抚摸、亲吻,再度体验巫山云雨的销魂。
月娘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热水洗脸、做早餐。
李祥柏去张家练武回来,问福儿:“奇怪,今天姐夫没有去练武,他们都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你看到姐夫吗?”
福儿说:“没有哇。我今天起来,只看到老太太,没有看到小姐和赵老爷。”
就在月娘、李祥柏和福儿都以为赵世宇、李画敏早早外出的时候,东边的正房开门,赵世宇和李画敏走了出来。赵世宇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李画敏懒洋洋的睡意仍浓。
月娘奇怪地说:“阿宇,你今天没有到坤伯家练武,我以为你有急事早早外出了呢。”
赵世宇笑着舒展手脚:“整整忙了几个月,歇息一天。”
厨房在西南角的耳房里,相对的廊屋作饭厅。李画敏、赵世宇和月娘在廊屋里用早餐,福儿独自在耳房里吃。
早餐后,几个人围在火盘边闲话一会儿,李祥柏便要与赵世宇比武。李画敏和月娘、福儿站在回廊下观看,赵世宇跟李祥柏到庭院里比武。只几回合,李祥柏就被赵世宇一脚踢倒地上。
福儿跑去搀扶:“少爷,你没事吧。伤到没有?”
李祥柏推开福儿,没事一样继续跟赵世宇比武。看到李祥柏不是挨赵世宇踢到,就是中了他的铁拳,月娘和李画敏都紧张。
“阿宇,你别伤了亲家少爷。”月娘忍不住叫喊。
李画敏也担心地提醒:“阿宇,祥柏武功不如你,你就不能让他几下吗?”
两个比武中的男子停手。
李祥柏解释说:“老太太,敏敏姐姐,是我不让姐夫相让的。过去我的武功之所以不能有进展,就因为家中的护院们都担心伤到我,处处让我。比武时手下不留情,我的武功就能够有进展,以后遇到危险时就可以保住性命。你们说,是现在受伤重要,还是以后保住性命重要?”
这番见解,让李画敏对堂弟刮目相看,若不是亲眼目睹话从他口中出,李画敏真以为这番话出自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
赵世宇笑了笑说:“母亲,敏敏,你们放心,我心中有数的。”就凭赵世宇可以在胡家帮人的围攻中杀人自保的能力,他若是出尽全力,这位小少年早就小命不保了。
比武结束,赵世宇手把手地教李祥柏练武。
李画敏惦记廊屋里堆放了半屋的红薯,对月娘说想做薯片吃。月娘虽然从来没有做过薯片,然而听了李画敏的提议,就开了廊屋,与李画敏一起挑选匀称的红薯,洗干净放到大铁锅里煮。红薯熟了,都倒在大簸箕里,散发出淡淡的甜味。李画敏拿了一条红薯吹凉了吃。
坤伯母穿厚厚的棉衣来串门。看到李画敏站在回廊下吃红薯,坤伯母诧异地问:“怎么,敏敏你们家也要吃红薯?”在坤伯母的心中,只有粮食欠缺时,才吃红薯充饥。
赵世宇和李祥柏看到坤伯母,都走过来行礼。坤伯母笑眯眯地,叫两人继续,说她不过是闲来无事,来找月娘说话。
李画敏请坤伯母吃红薯。坤伯母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早餐了。”
坤伯母奇怪地望回廊下大堆煮熟的红薯。月娘听到声音,从饭厅走出来,见到坤伯母打量簸箕里的红薯,笑着说:“敏敏说把红薯煮过晒干,做成干条儿好吃。就煮了一大堆,坤伯母你可要吃红薯?”
坤伯母这才知道,这大堆的红薯是加工后当零食吃的。
月娘将红薯搬回饭厅,坐在火盘边剥红薯皮,放到洗干净的簸箕里。李画敏、福儿也参与剥红薯皮。李画敏将剥过皮的红薯搬到回廊下,擦拭干净回廊的栏杆,摆红薯在上面晾晒。坤伯母跟在李画敏身旁,观看庭院里已经脱去外衣只穿夹衣的赵世宇和李祥柏。
坤伯母夸赞李祥柏学问高,武功好。
坤伯母已经是多次在自己跟前夸赞堂弟了。李画敏猜测坤伯母的用意,悄悄笑说:“坤伯母如此看重祥柏,依兰妹妹仍没有定亲,让我来当红娘,好不好?”
坤伯母盼的就是李画敏这句话,听了喜欢,也悄悄地说:“敏敏你既然如此说,就麻烦你了。难得遇到像祥柏这样的好少年,你问问婶娘,成与不成都无关紧要。”
李画敏悄悄地说:“坤伯母,你瞧这样行不?我写信问婶娘,只说我看到依兰妹妹没有定亲,想说给祥柏,看她意思如何,再给你回话。这事若成,是皆大欢喜,若是不成,也不影响以后大家见面。”
“敏敏你真会办事。这样就妥当。”坤伯母眉开眼笑地,观看庭院里专心致志练武的李祥柏,是越看越中意。
坤伯母回饭厅,跟月娘说笑一会儿,回家去了。
李画敏、月娘和福儿把所有煮熟的红薯都剥皮,晾晒到回廊的栏杆外。因天气寒冷,草多数已经枯黄,不再赶牲口到山上放,月娘热了水,将红薯藤萝泡软了,又挑了许多细小的红薯放到温水中,提去喂牲口。
赵世宇整整教了李祥柏一个上午,两人都浑身大汗。
午饭后,李祥柏与福儿拿书本去找方鸿远。
月娘、赵世宇和李画敏留在饭厅围在火盘边取暖。
李画敏取来帐本,说给赵世宇、月娘这几个月的开支:“咱家原有九百六十三两银子,在莫老爷家得了八千四百五十零六钱银子,共是九千四百一十三两六钱。买店铺、宅院花去三千两,买水田花去了四千五百一十两,建房花了四百六十二两,还剩下四百八十八两六钱。除去母亲手上的玉手镯不算,另有价值六百多两的东西。买店铺、宅院、水田都是整数,不必细说,建房的开支方面,支给工钱花了一百五十二两......”
“敏敏,不必念了。”赵世宇阻止李画敏往下念,笑说:“开始计算的时候,不是说建房得花八百多两银子么,怎么少使用了一半?”
李画敏合上帐本,笑着说:“我使用法术,便比原计划节省了许多银两。比如说,修路原计划花十两银子,实际上只花了阿荣五天的工钱五百个铜子,铺石阶所用的石板原计划花十几两银子请人到南山开采的,后来是我半夜搬回家的一文都没有花......”
月娘笑眯眯地看儿媳妇:“敏敏真有办法。阿宇,敏敏,若是家里办事急需银两,我手上还有九十几两。”
赵世宇笑说:“母亲,你手上的银两,就拿了日常使用,不必太节省的。县城的店铺、宅院白放了几个月,我过几天到县城跑一趟,瞧瞧做什么生意合适。敏敏手中有几百两,再把那些用不着的东西当了,也尽够了。”
三人坐在火盘边闲谈的时间久了,李画敏让暖烘烘的火烤得懒洋洋的,连续打了几个呵欠:“过去忙个不停都不觉得累,现在空闲了反而困得很。横竖无事,我回房间躺一会儿。”
李画敏回到房间,脱了外衣躺在床上,才迷糊过去,便觉得身子一冷,身上棉被被人掀开,睁开眼睛时赵世宇已经躺在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