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映雪眸光波动,看着他:“那王爷打算如何处置这个被送来的女人?她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何以要留着她?”

连胤轩抿唇看着她,那眸光明显是被她的话问得一愣的,沉声道:“只有本王不要的女人,没有不要本王的女人!”

“呵呵。”她立即笑了,带着点点泪花:“如若她不想留,王爷是囚不住她的。”

“她敢!”连胤轩怒目瞪着她。

她螓首微偏,对他突生的怒意视而不见,浅浅一笑:“王爷有没有想过妹妹的感受?她为王爷付出了那么多,求的只是王爷一颗完整的心。”

“那么你以为本王喜欢上你了?”他眸子微冷,反问她。

她摇摇头,依旧在笑:“臣妾这辈子都不会奢求有人来爱,呵呵,只是也不会将心给任何人。”

他怒眸一眯,抓紧了她的臂膀:“你的心在楚幕连身上!”

“烟暮山的那个苏映雪已经死了!”她掀唇冷笑,身子绷直,“王爷,现在这个苏映雪是你囚住的女人,只要你放她走,她便会回归山林。”

“你还是想走?”他冷冷盯着她。

“对!”她定定回望他,“既然不能给她爱,就放了她。”

他微愣,被她的话直击心房。

是的,他说过这株血莲他只会裱在画里,不会将他的心分给她一丝一毫,但是她是他囚住的女人,他更加不能容忍别的男人窥探这朵血莲。

所以,他即便不能给她爱,也要囚住她!

他眯眸,毫不留情的轻吐:“给本王死了那条心,即便本王不会爱你,也不会放你走!”

她被他一把抓了过去,紧紧拽着压在腿上,却不挣扎直愣愣瞧着他:“如若我不想要,我一定不会要!”

“该死的!”他怒了,怒不可揭,“本王说过,只有本王不要的女人,没有不要本王的女人!收回你刚才那句话!”

并一掌钳了她的腰,将她从后抵在桌子上,壮硕的身子压着她,怒气腾腾。这怒气,来得急切来得排山倒海。

“如若我不想要,我一定不会要!”她还是那句话。

“该死的!”他立即勃然大怒,陡然用他健壮的双腿夹着她,大掌开始无情撕裂她的裙子和里裤。不等她反应,腰上一挺,已用他的火热硬生生撕开了她的干涩。

“啊!”被撕裂的痛传遍全身,她咬着牙把桌上的桌布全抓下了,水壶茶杯摔了一地。他却将她抓得更紧,腰肢被死死扣着,整个上身被迫贴在桌面上,她还在抓,却只能抓紧冰凉的桌沿。

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怒气。

她恨这样的他。

他却一眸怒意,抓紧她的细腰在动,狠狠的发泄他的怒气。然后一把扯开她右肩的衣裳,高壮的身子压在她纤纤玉体上,毫不犹豫张嘴咬住那香肩的白嫩。

“啊!”这次她是惨叫出声,细滑白嫩的右肩滑落云裳,一道带血的牙印触目惊心。

他望着那片牙印,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腰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烈。

“不要!”她昂起香汗淋漓的雪颜,玉指抓紧桌沿绷断了指甲,实在受不了肩头的疼痛和他在她体内越来越深的撞击,然后,在快失去意识前下腹开始刺痛……

孩子!

他却在这时抽离了她,怒气全消的看她苍白脸蛋一眼,打横将她抱起奔向床榻,随即折身离去。

原来连鹰刚才在门外叫了他,他出去了,却找个了人来照顾她,并不知道她的下腹在痛。

她忍着痛静静躺在床面,望着帐顶。

孩子,这次听天由命吧。如若这次你能保住,就生下你。

她在心底哀戚,闭上了眼睛,旁边女子轻柔的声音渐渐远离她的耳膜。

她好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那片黑暗里走出来,睁眼,恍如隔世,看到有只手在给她擦拭眼角。

“您醒了?”是那个熟悉的大婶。

“恩。”她答得很无力。

“您不要伤心了,孩子没事,只是稍稍动了胎气,看样子是个结实的小子,呵呵。”

“哦。”她微微扯出一抹笑,不知该喜还是忧,孩子保住了,是老天的意思吗?

“泪珠子又出来了,瞧这泪人儿果真是水做的……”麻利大婶怜惜的叹息,又要将手绢伸过来。

她头一偏,躲过了,“那不是泪水,没事。”

“哎。”大婶一屁股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将那帕子搁了,语重心长道:“不管怎么说这孩子也是你身上的一块肉,爹不疼娘疼,娘俩相依为命多好,等生下他,让他叫你一声娘,包管你笑得乐开花。”

映雪仰面躺着,静静在听。

“我们这的老夫人当年痛失冰芝小姐,差点没把眼睛哭瞎,整日以泪洗面不吃不喝,后来老夫人还是过不了那个坎,疯了……哎,都说儿女是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要是没了,骨头都在疼……只是啊,谁也想不到老夫人过世的后一年,门主竟然找到了失散六年的冰芝小姐,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冰芝?

映雪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个名字,缓缓坐起身望着这个慈眉善目的大婶:“这个冰芝小姐不是已过世了吗?我在灵堂见过她的牌位。”

“是啊。”大婶苦着脸,伤心极了,“不知是北冀门主前世造了什么孽,四年前娶了新嫁娘,新夫人半年时间不到便一命呜呼;后是老夫人,疯疯癫癫下山让人给……现在是冰芝小姐,好不容易在两年前找着了,却失足摔下了断命崖……北冀门主那么好的人也遭人陷害,呜,真是家门不幸啊……”

说着,抽抽噎噎起来,掉了几滴泪。

映雪靠在床头,淡淡瞧着,唇瓣苍白:“北冀门主也是个不幸之人,只是,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这个就不知晓了,只知道那姓冯的生前喜欢折腾蛇毒,悴在兵器上,四处伤人。”

映雪眉儿一弯不出声,轻轻掀了被下榻,穿好衣裳往外走。

“景王妃您去哪?今夜三王爷不回这里了,他去了淮州城,明日才回……”

映雪脚步一顿,揽衣出门:“我去药房看看。”

“那要我陪您一起去吗?”

“不必,你回去歇了吧。”

“好,那您悠着点啊。”

映雪提着小灯去了先前和连胤轩去过的冯丰的丹药房,她站在门口踟躇了两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这次,她不是来寻解药,而是来寻毒药。她想的是,如若北冀门主真是遭冯丰所害,那么他身上的毒也定是冯丰所使。

片刻,仔仔细细寻了下,竟只找到两瓶蛇毒。她掀开盖子闻了闻,蹙眉,不是独孤北冀身上的毒,他身上中的不是蛇毒,倒似某种无色无味的毒掺在食物里吞进肚子。

她决定去瞧瞧独孤北冀。

山夜很凉,她提着灯,穿着薄薄的浅色披风走往独孤北冀的房间,推开门,看到那烟暖石上的男子睡得安详。

他的脸已恢复了气色,不再如先前那般苍白,脸颊上长了肉,生了新发,换了一套亚麻色的深衣,大掌紧紧拽成拳。

她探了探他的气息,感觉到微弱的温热。

太好了,这个男子有呼吸了。

再捏了捏他的脉,十分满意。

脉搏平稳,恢复正常。

而后微微思忖,银牙一咬,冲破男女授受不亲的束缚,抡起了男子的袖子。只见那条粗壮的胳膊上,两粒蛇牙印清晰可见。

“你先忍忍吧。”她轻声道,伸出指去掐破那伤口,挤出几滴暗红的血,忍住胸中的扑腾闻了闻。

“孔雀胆和……为什么毒血放了会再生呢?”

“嘣!”一颗珠子滚落,清脆清脆砸在了地板上。

她被打断了,连忙去寻那珠子,只见一粒小雀蛋大小的碧玉宝珠安安静静躺在不远处,而独孤北冀紧拽的掌居然松开了。

“北冀门主?”她快速捡了那宝珠走到男子旁边,先是轻轻喊了声,见男子没反应,不得不掀开他的眼皮瞧了瞧,“原来还是没有转醒迹象。”

“这是?”将手中那颗碧绿通透的碧玉宝珠搁在灯下瞧了瞧,眉心紧了紧,这是一般女儿家簪子上的宝珠,并没有特别,只是拽在这个大男人的手里感觉有些奇怪。

而且,他摊开的掌心里居然还躺有一截破碎的簪头,似是掌心将整个发簪捏碎,针梃掉出去了,只剩包裹宝珠的簪头,但都成了细碎的屑,连这宝珠也破了个缝,足见他用多大的力道来捏这发簪。

她的心中突然有种猜测,两年前独孤北冀最后接触的人会不会不是冯丰,而是一个女子?

这个簪子为那个女子所有,在匆忙中被独孤北冀一把抓下,并扯断了几根青丝。刚才她瞧见独孤北冀的手掌里确实摊着一根女子的青丝。

罢了,先想办法让这个男子转醒吧。他醒了,就什么都知晓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很冒险的方法,“毒血放了会再生,那可不可以试试以血养血的办法?”(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至高降临她的4.3亿年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恣意风流重生之为妇不仁嫡女娇妃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女配她天生好命弥天记
相关阅读
蓝昙梦缘闪爱惊婚之替身小娇妻夫君个个都很坏黑帮总裁宠妻:家有冰山夫余生一个程延之盈盈莲步豪门世家:我的霸道老公那个一直被劈腿的男人婚浅情深:总裁诱妻上瘾谋曹篡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