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不……不敢!”兔子气弱地嗫嚅着,悲剧啊。她差点儿就要哭天抹泪了。
再半晌……
“这里是我的床!”兔子为了挽回那可怜的,早就阵亡了的面子,向狼宣布自己的所有物了。
“我知道!”抱着兔子理所当然。
“那么,请你回你卧室……呃……这个……成吗?”气弱的兔子对狼宣战能成功?
结果是……
“呃……请你不要在我的脖子上……种草莓了好吗?我……我没脸回学校见人了!”某兔子无限哀怨啊!
“不好!”
“我……你不要碰我的睡……欸……我的睡衣什么时候被换掉的?”悲剧啊!
“刚才!”
“你……你……给我换的?”这才是超级悲剧。
“对!”
“冷……冷……冷——紫辰……”兔子终于发飙了,而且发飙的对象还是野狼。
“嗯?”
“你耍流氓!”
“换句别的!”野狼冷飕飕地温馨提示。
兔子吐血“……”呜呜呜呜……
某兔子过去是坐着想,躺着想都没有想到。那么妖孽,那么华丽,那么超然,那么……的冰山大哥……居然……居然也会耍无赖。
这世道……
就这样,某野狼“正式。”开启了在某兔子地盘上“赖床。”的历史……
夕阳。
如血一样泼进了病房!身上的伤痛似乎更痛了。
看着满屋子的红!
张茵想到了血!
那些曾经从她手里流过的血,喷溅到她脸上的红,从她刀下和枪下走过的灵魂。
那种因为杀人的快感而产生的醉意,在伴随着时间的沉淀后。如今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一种叫做的愧疚的东西正在她的胸膛里头慢慢地升腾了起来!她觉得她的身体快要爆炸了!这样的感觉甚至有种让她想自我毁灭的冲动。
只是,她现在不用自我毁灭都有人来毁灭她了。
当病房的门被人恭敬地打开后,她就知道谁来了……
冯震在笑,笑得很邪魅,很性感或者说很魅惑。他确实有这个资本,因为他骨子里本来就是个魅惑的男人。
一个毒药一样的男人。
邪恶,残忍;温柔而魅惑。
他伸手可以将一个人托到天堂,但是反手也会将一个人摁进地狱。
冯震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你还好吗?”冯震邪气外露,将病房门关上。慢慢向她走来。
“只要不看到你,我就会很好了!”她冷哼。瞥了一眼冯震,慢慢将眼皮阖上。
“那还真是遗憾,因为我很想见到你!”他毫不怜惜地倾身压着浑身鞭伤的张茵。灼热的呼吸昭示了他的意图。
张茵漠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冯震。
“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了!”冯震的舌在她的脸颊上游走,像是一头狼在舔舐一块自己中意的肥肉。
“我就是我……呃……”
冯震的面皮陡然冰封,捏着她下颌的手紧了紧,她痛得皱了皱眉。
“你很聪明,要是能乖点儿。说不定,我对你的新鲜感会久一点!”嗓音很温柔,但是他在她身上游弋的手却不温柔……
“当初我到伯爵那里卧底,暗地里你就已经算定伯爵一定会派我去保护小姐的。之后,老族长被你软禁了。你以为大不了用遍所有手段,一定能将老族长手里的族徽给抠出来。于是,在我成功打入伯爵阵营之后。你为了讨好‘暗夜’,就狠命逼我杀小姐。可是……后来……”
“后来那老狐狸跑了!老狐狸一直都打算将族徽交给那死丫头。谁叫她是正室所生的?因此,我要得到族徽。就必须要绑架那死丫头。用她来威胁那死老头!为了阻止我们的人在学校里绑架那死丫头。那时,在当那死丫头的保镖的你就挺身而出……啧……很勇敢啊!怎么样?这一身的伤,还痛吗?被自己人大刑伺候的感觉怎么样?”冯震解开张茵的病号服,虽然他在笑。可是瞳仁中却没有半点儿笑意……双手在她的身上游弋,揉起她全身的痛楚……
“作为冯家的杀手,我只听命于族长!而你,没有冯氏家族的族长徽章。因此,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去做什么。我打进伯爵阵营,也只是为了执行老族长交给我的任务。保护小姐的……啊……”最粗暴的占有是最残忍的,也是最无情的。
因为,冯震原本就是残忍而无情的。
“痛吗?”他咬着她幼嫩的耳珠,温柔地呢喃着。
“你是畜生!”张茵抖着唇冷声喝骂。
“很倔强啊!你的这种性格比冯语嫣要有个性多了……至少……”他的动作更加粗暴。
“至少,我更像小姐——是吗?”张茵咬着牙喘息着,倔强地不让痛呼溢出苍白的唇……
“飞雪……啊……多么美丽的名字!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抱着她的时候,她还那么小,那么柔软和可爱……她叫我哥哥的声音也很好听哦!
嗯……看来,冯氏家族里头的事儿,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哦!放心……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发,但是那狂猛的动作却更加狂肆。
“你……不是人——她是你妹妹……”
“人?人……是什么?”
在张茵渐渐陷入昏迷的时候,她恍然听到那个在她身上忘情纵欲的男人,嘴里轻呼的是:飞雪……你是我的……
窗外,夜色渐深。
寒冷异常。
房间里灯火通明,悠扬美妙的钢琴曲从音响里头飘出来。委婉动人的音河流过了温暖的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包裹着置身其中的人,让人仿若置身云端……很显然房间的主人很喜欢这些曲子。
漂亮的大手抓着一方冒着热气的柔软毛巾在某人的小脸上抹啊抹。当那方毛巾离开她的小脸的时候,她的脸红扑扑的,彻底变成了红苹果的颜色。
“老……”
“叫我的名字!”手里捏着毛巾的男人脸色骤然阴冷。
四只蹄子变成绑满绷带的“棒槌。”的某人咽了口唾沫,小媳妇儿似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哀怨地低声辩解:“人家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