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有些不好意思的挣脱开他的怀抱,从他腿上起来,她还没开放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尤其是子奇还在场。
胥子墨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用力将她攥了回去,他就是想这样,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屁股一接触到他的大腿,凤舞便哎哟了一声跳了起来,被胥子卿打的地方还生生的疼着呢,刚刚被他这么用力一拉,一坐,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怎么了?"胥子墨和胥子奇都担心的问了一声,只有胥子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站起身来给她找了个垫子垫到了椅子上。
"没事,"她狠狠的瞪了罪魁祸首胥子卿一眼,这才小心的坐了下来,"你们谈你们的事就好,别管我了。"
三个男人这才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客厅里的另外两个男人身上,"出什么事了?"
两个男人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凤舞,然后犹豫的看着胥子墨,凤舞愣了一下,然后很识趣的站了起来,"我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谈。"很显然,他们要谈的事情不想让她知道,既然这样,她也不想让他们为难,反正他们要谈的事情她也没多大的兴趣,要不是被胥子墨强行拉来,她也不想坐在这里,而且她相信,有他们在,绝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用走!"胥子墨大声的吼了一声,很不满的瞪了那两个男人一眼,"有什么就说好了,这里都是一家人,不用回避什么!"
"是!"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了一下,"刚刚在红袖招盯着的兄弟来报,幽冥月在一个时辰前去城南紫竹林见了水家小姐!"
幽冥月?凤舞有些讶异会在他们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听他们的意思是一直都在监视着他吧?还有那个水家小姐,是不是水琉璃?幽冥月和水琉璃又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要偷偷的约在外面见面?她心里有无数个问题,可看三个男人都是一脸的凝重,也没敢打扰他们,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
"他们在紫竹林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话就各自离开了,前后逗留了不超过一刻钟,至于他们说了些什么,幽冥月警觉性很高,属下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敢靠的太近,但水姑娘好像很激动,言谈之间属下还听到一个人的名字。"
"谁?"三个男人异口同声问了一声。
"百里邪!"
"百里邪!"凤舞蹭的一声跳了起来,小脸煞白,她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对自己做过什么!听到他的名字,她会忍不住想起那些黑暗的日子,那些受他禁锢,受他威胁的日子,甚至还让她丢失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她都有种想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小舞..."胥家三个男人不解的看着她突然失常的表现,小舞好像并不认识百里邪吧?他们在她面前也没有提到过这个人,为什么这会这么激动?
"我..."看着眼前三张俊逸脱俗的脸,很多话哽在了喉咙口,她慢慢红了眼眶,这么好这么伟大的三个男人,她却没能将完整的自己交给他们,她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们,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将自己被掳之后发生的事告诉他们,除了怕他们嫌弃她之外,更害怕会给他们带来伤害!子奇已经被那个诅咒折磨的疲惫不堪,她不想再让他痛苦一次!
"你们下去吧。"看她情绪不太对劲,胥子卿将两个男人遣了下去。
胥子奇慢慢的走了过去,将她轻轻的揉进了怀里,"傻丫头,什么都过去了!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虽然她没说,可他已经能够猜到个大概了,当日将她掳走的人,应该就是百里邪吧?自从那次之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对男女之间的接触很抵触,和她第一次在一起时他也发现了她不是处子之身,这种种的迹象表明,那个伤害了她的男人,很可能就是百里邪!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顿时变得阴狠下来,对他们做什么他都可以坦然处之,但动他们的女人,这一点,让他无法原谅!
"子奇,对不起!"她哽咽着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想到曾经被他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碰过,她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
"什么事呀?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哭了?说话呀!"胥子墨看她莫名其妙就哭的梨花带雨的,心里烦躁不已,他几乎没见过过她哭,这次,是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没什么,我陪小舞回去,你们有什么事也去忙好了。"说着,他一把抱起了她,匆匆的往后院而去。
胥子墨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胥子卿拉住了衣袖,他轻轻的冲他摇了摇头,脸色也有些不好,不知道小舞为什么突然这么伤心,但肯定是和百里邪脱不了干系!看起来大哥好像知道,还是等他安慰好了小舞再说吧。
凤舞哭累了终于靠在胥子奇胸前睡着了,胥子奇将她安置好了,轻轻拭去了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叹了一口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胥子墨和胥子卿原本靠在树上的身子立马站直了,很快向他走了过来,"大哥,小舞没事了吧?"
胥子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他们拉到了一边的凉亭里,这里地处高处,视线开阔,他可以随时看到房间里的情景,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偷听了去。
"想办法把百里邪找出来!"胥子奇沉默了半晌之后吐出了几个字,却字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阴狠毒辣,看的胥子墨和胥子卿惊异不已,大哥一向都把情绪掩饰的很好,就算是多恨一个人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只会在暗地里给对方好看,今天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怕是和小舞刚刚失态的哭泣有很大的关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