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这倒是让他有些愣住了,顿时没有给予她反应,见她咬着自己温润的唇瓣,那双茫然睁大的眼无辜地望着他。他的这朵纤弱的小花仿佛是遭受了狂风暴雨地摧残,摇摇坠坠的,几乎是要折断了。
"你这女人,说的什么话!?"稍稍过了几秒钟,他才开口,他的语气微微泛怒,不仅是她的那一声称呼,还有她这极为反常的态度。
雷。
以前她可从来不会这么亲昵地喊他的名字,她要么不叫他,一旦开口那必然是一口一个大哥的,听得他心烦火旺。
"没什么......没什么事。"她是想把自己给他,提醒着他该是做那事的时候了,可那么袒露的话语她如何都没脸都说出口。这种暗示,她以为他这样的男人一定能听的明白,可他似乎是没懂她的意思。
她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的抱怨,虽然只是隐隐约约的,可逃不过他的耳朵。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多想,可是一见到他,她的脑海里还是浮现出了电话里那个女人的面容,以及,他们在一起有可能做的事情。
她自个儿走到了床边,闷声不响地躺了下去,拉好被子将身体严密地覆盖住。雷厉泽跟在她身后,墨色的眼紧紧地打量着她。
......
在雷老太太的房间里,雷猛慧将一份以寒睿作为头版新闻的报纸往桌面上一摊!
"妈,你看那个混蛋都做了什么事情!?你看看这些照片,一天一个女人,他们才结婚多久啊?他这就天天在外边寻花问柳的,我早就知道他们寒家没一个好东西!当时寒乔宛死在我们家,可又不是我们杀的她,现在倒好,我妹妹还得白白过去受罪!"报纸上登出的照片可以说极为清晰,一看便知道那一定是寒睿,左拥右抱着几个女人从酒吧门口走出,"虽然她跟了那个男人,我是打心眼里头瞧不起她。可是妈......她到底是我妹妹啊,这事情必须得去寒家讨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
沉稳地合上报纸,老太太倒是不显得意外:"讨什么说法?当初人家要是不肯要你妹妹,不肯结这婚,那她就是残花败柳,你要她往后怎么过?现在她已经嫁了过去,我无话可说,这也是她自己选的路。还有,不许再提起以前的事情,何况现在我们家里还住着一个人,你这嘴巴可给我当心一点。"
老太太口中说的那人,自然就是程日落了。
"妈!你怎么跟我大哥似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你们不管,我去管!他寒睿在外头玩了什么女人,我就把那些女人的嘴巴给撕烂,我看他怎么玩!"雷猛慧的脾气一旦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小伊是她妹妹,亲姐妹被人欺负了,她哪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查清楚是哪几个女人在和那寒睿纠缠不清,这是小事一桩,小伊不能出面去做的事情,就只好由她这个做姐姐的代劳了。
拧挤着眉毛,老太太将语重心长地道:"你这个丫头!自己老大不小了,还有工夫管你妹妹的事?我告诉你,我们和寒家可不能再惹出什么事端了,你要是真想你妹妹过得安稳,就听我的话。"
不能再惹是生非了,这件事,她心里有数,可是在事态更严重之前,她不希望雷家这边先做出任何带有挑衅的举动。
......
楼上房间,程日落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睡意,挪了挪身子,往身旁的男人挨近。这小小的动作,可真是让她脸红心跳,吓得没敢大口喘气。
靠在他身边,她面色羞赧着把领口稍稍拉低,这一层透明的料子其实也没什么可遮挡的,在他犀利的目光的扫荡之下,她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看看我好吗?这个,我......这是我求吴医生给我纹上的。上次你不是非要我纹吗?以后......我以后是雷家的人,我是你的人......我不敢那样了,再也不敢了!惹你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我给你认错......你要我待在这房间里,那我就哪里也不去,反正......我一定不会再做错事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着急着主动着给他看,就是那么袒胸露乳的对着他,她也没有什么顾忌,这是为了讨好他,她才忍痛去做的。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声音很哽咽且很微小。
他听得一头雾水,直到他亲眼瞧见她胸口上那个刺目而熟悉的字!他怒红了双眼,几下扒下她的睡裙,五指摸底抓着她左边的一只白嫩的小胸脯,就那么定睛凝注着。他的心口被插遍了刀子,一种漫无边际的疼和恨。
"你......你轻点,抓痛我了,你现在是在怪我吗?"她胸口起伏不断,娇嫩的唇吃痛地紧抿着,他抓捏着不放开,让她开始心生后悔,或许他真的不喜欢她如此自作主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