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架势,边上两人各自的手下也几个敢吱声的,真要是干上架了,又有谁能劝阻得了?
伴随着浓烈的酒意,以及粗重的喘息声,两人的意识都已是模糊不清,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摁住了对方便重重地砸下拳头。
打到各自都精疲力尽了,浓浓的血腥味散布在空气中,两人脸上都挂满了瘀伤,这才算稍稍停下手,只是那愤恨的目光依然没从两个男人的眼眸中消散。
果真是惹谁都好,就是千万别惹没了老婆的男人!
离开酒吧,已经天亮,雷厉泽驱车直接前往程日落和儿子的住处。他没顾及自己满身是伤,甚至于,他宁愿这么伤痕累累的去见他的小家伙,以此,说不定还能博得一些她的同情。
毕竟,他的小家伙向来心软,以前他受了伤,她便惊吓得泪水流不停,那份心疼让他至今都无法忘却。如今,他也只能靠着这些小把戏来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死缠烂打的哀求,再时不时弄出些鲜血要她心疼,时间久了,她的心就是再硬也该有些动容了。这四年,她就是变化再大,可是骨子里的那娇柔和怜悯是不会消失的。
"小家伙,我疼!"
男人看着,的确是又狼狈,又凄惨。
当她一打开门,他便立马扑进她的怀中,一个大男人就那么可怜兮兮地扑倒向她,让她惊诧得措手不及。想要拒绝他,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被他抵在了墙壁上。
他揉着她,掰弄着她,仰起脸,让那满脸的伤痕尽现在她眼底。他故作地挤了挤眉毛,装出一副疼痛不已的样子,伤口还未愈合,那鲜血还在从他的脸上流淌着。
震惊过后,她嚅嚅嘴唇,说完全不心疼,那必然是假的。见他挨过子弹,可从没见他被人打得这么凄惨,他是什么男人?哪会任人拳打脚踢而不还手?可这些伤,也不可能有丝毫作假,血腥的味道她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小家伙!我都伤成这样了,你是想看着我死吗?那家伙下手一点都没有分寸!"她没什么过大的反应,他便又露出一副疼痛不已的样子,故意要惹得她泪流满面。
"怎么弄的?你这男人,怎么回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打架?到底是别人惹了你,还是你又在外边干了什么缺德事?"她说不清自己是愤怒还是不舍,只是见他凄惨的样子,她就实在是没办法再狠下心肠了。
搀扶着他健硕的腰际,她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匆匆地拿来了医药箱,并且是叮嘱了儿子待在房间里不准出来。这样的场景,可万万不能让孩子见到了。
她面无表情地为他上着药,他不停地呲牙咧嘴,仿佛是受不得半点疼痛。她停下手,面露不耐烦的神色,对着他的面颊拍了一掌:"别乱动!动来动去的,我还怎么给你上药?"
"下手那么重,不知道我会疼吗!小家伙...你看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你看我这里,都青了!"他撩起自己的上衣,将腹部那块青紫给她看,要说寒睿那家伙动起手还当真是一点都不心软,没回与那他干架,必然是彼此都得不到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