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两个女人一旦一个鼻孔出气,必然又会预谋着一起逃走。最后该着急的,还是他和雷厉泽,所以说,把人给俘获了,就没什么再需担忧的。
雷豪伊满脸尽是不削的神色,捏住拳头怒视男人那张得意的面孔:"寒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落落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空替我大哥操心?哼...我倒是没看出来,你们俩什么时候穿起一条裤子了?你也是个自私鬼,我对你没什么可说的!"
"什么叫穿一条裤子!你知不知道,我和他为了找你和那女人,简直就是快疯了!你当时怀着孩子,那女人又是蠢得一无所知,你知道我心里多着急吗?!"他拽住她的手腕,想起当初,他是多么的心急如焚,"你倒好,再那穷地方逍遥快活了四年!"
"我......"
雷豪伊一时语塞,这好像还是她错了不成?被男人这么怒声一逼问,她倒是不知该要怎么回话了。
她一陷入沉默,立即就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往她的房间走去。回头,他担心女儿扰事,便又含笑着询问道:"女儿,爸爸和妈妈给你生个小弟弟,你说好不好?"
那傻孩子则愣愣地站在原地,呆滞地点了点头......
房间里,一阵惊天动地!
衣衫被扯落了大半截,雷豪伊大喘着站在床边,双眸怒视着那满脸色相的男人:"寒睿,你敢动我试试!你要是想再也见不到我和女儿,你现在就动我试试?!"
说什么也能让这个男人得逞了,他倘若今天当真是碰了她,她势必立马走人!
男人犹豫着,焦急着,眼馋着!
蹙了蹙眉头,他想伸出搂住她,可又碍于她的威胁而没有任何动作:"孩子都给我生了,你还别扭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要真那么恨我,为什么还要给我生女儿?"
绕过他的问题,她只是又一次冷冷地警告道他:"不准碰我。"
"老婆...我都已经四年没碰过女人了,是什么味道我都快忘了!我这小弟兄都已经要生锈了,你也不可怜可怜我?"他的下巴抵住她的肩头,语气听着分外的凄惨,"不信,你摸摸它...它可想你了!"
他隐隐地贼笑,一副轻佻的摸样,抓紧了她的手,今晚他死活就是不打算让她白白地溜走了!
......
"落落......"
雷厉泽轻声呢喃,到了楼上的房间里,他也没有放下程日落的身子。抱着她,他低头嗅了嗅她的香气,很是贪恋。
他双眉之间乍现浓浓的哀愁,那双冷鸷的眸子投射出懊悔的神色,温馨的事应该成为过去,实则这几年以来他也只不过去探望过她几回。再多的,也就没了。
都怨他那个多嘴的臭小子!这样的话,怎么能当着小家伙的面就说出了口?眼下,他即便是解释得再一五一十,恐怕小家伙的心也难以再信任他了。
将目光心痛地落在她哀伤的脸庞上,她冷冷的唇角泛出一丝明显的苦涩,她仿佛是在嗤笑着自己。她的心应当是在隐隐作痛,只是她在恨努力地隐藏和克制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