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滚...我们也得滚床上去...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过去都是我混账!都是我活该!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相信我一回行不行?我一定会你弥补你和女儿,只要你肯跟我回去?"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动物,他那色迷迷狼眼直盯着她浑圆的高耸,她穿的是薄纱连身裙,让他经不住浮想连连。
在这四年里,他没碰过任何女人,他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在找寻着她们俩母女的下落,哪里还能顾得上花天酒地?这往后,他怎么都不敢再有那样的胆子了!
她继续怒视着他,眼中的火焰更为强烈。
他的眉宇蹙了蹙,立刻收敛起油腔滑调:"孩子那么小,她需要爸爸,你也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你。非洲那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我怎么能舍得让我的老婆孩子回到那里受苦去?你看看你,在那里待了四年,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肌肤也黑了不少!我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再回到那里!"
"你不滚是不是?"不管他说什么,也不管他如何哀于她,她的回应始终只有这么一个字。她要他消失,她这会儿心里正堵得慌,眼不见为净!
这个女人!那么久不见,她这脾气真是犟了不少,他深感有点难以招架了。
电梯门开,她手肘顶着男人,迈着急促的步伐走出。
"雷豪伊,你给我站住!"他立即伸出双臂,将她的腰肢的楼抱住,但是很快压制住了那怒火,"老婆...我话还没说完,干什么急着走?"
他不想对她用强迫的,这会让他更快地失去这个女人,这是他再也无法承受的。他告诫过自己很多次,若是能找寻到她们母女俩,他就是受尽了她的白眼,他也认了。
"寒睿,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真的...你就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你明明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偏要这样白费时间?就像你以前说的,你要女人,你多的是,你要孩子,也有的是女人愿意给你生。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继续纠缠着我。"顿了顿,她的眼角还是抹上了少许了湿润,"今天,有个记者问我...当年,是不是因为你强迫我和你发生了关系,我才生下了小静。我...我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字来回击她,因为她说得根本就没有错!过去的事情,你觉得我能忘记吗?你觉得我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喜欢那个在你眼里穷困潦倒的地方,只有在那里,我才能忘记所有的痛。"
哽咽了,她没法再继续往下说,就连她的睫毛都在闪烁着忧伤。没有一个母亲愿意自己的亲生骨肉在一个残缺的家庭中成长,可是她没有办法,这是她唯一的活路。
他结实的胳臂沿着她腰侧的曲线下滑,将她拥得更紧,他从来不曾如此惶恐过,当下,就好比四年前她消失不见的那一刻。他整颗心都在颤,这样的惨痛,经历一次便已经绰绰有余了。
将头部抵在她的颈颈上,他撒娇似地磨蹭着她的肌肤,磁性迷人的嗓音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请求:"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愿意给你们母女做任何事情,我用我性命发誓,我如果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就不得好死!"
"妈妈!"扎了两个高高的小辫子,小女孩从房间内蹦蹦跳跳地冲出来,奔跑向雷豪伊,红润的脸蛋洋溢着甜美了微笑,"妈妈...你终于回来了!辛爸爸呢?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伟岸的身躯顿时后退了几步,亲眼凝视着自己的女儿,他此刻百感交集!都说女儿长得像爸爸,这话果然是一点不错。
但是,女儿口中的那个"辛爸爸"让他的心里瞬间又积聚起了火苗!她唯一的爸爸就站在她的眼前,可她竟然完全不认得他!这么多年的空白,他应当要如何弥补?!
好端端的,这怎么冒出了一个爸爸?根据他这几年来搜集的情报,他可以肯定,四年来,他的老婆与那医生绝对没有过任何联系,可是这个姓辛的男人,他便无从得知了。
仰着脸,小女孩疑惑地盯着寒睿黑黝黝的眼眸,唯唯诺诺地在雷豪伊耳边低语着:"妈妈...这个叔叔是谁?我...我有点害怕...妈妈!我们快回房间里去!"
他那灼烈的眼神竟然将女儿吓得不敢再次抬起脸!
孩子把整个身躯都藏进了雷豪伊的怀抱中,时而,偷偷地瞟着寒睿,但是绝对不敢凝视太长的时间。
见母女俩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并且见到女儿畏惧他的惊恐神色,他煞那间觉得浑身泄了气似的,仿佛自己是一个被她们所排斥,完全不受待见的外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