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柔和,他的面色阵阵僵硬。
扭着身子,她的眼底尽是嫌恶的神色:"这不是没死吗?早知道你这么皮厚,我就该捅得深一点!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带着落落回家!"
这间卧室还有这个男人,都让她没有办法再忍受,她怕自己会心软,更怕自己会无力承受。既然决心要放手了,要淡忘了,何苦再优柔寡断?
爱一个男人,不是一定要与他在一起。有时候,哪怕是深爱着这个人,爱到了心坎里,可是现实总是那么的无可奈何的。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无力地纠结,才能称之为人生。
"我想你......女人,别离开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猛地跃动了几下,如此肉麻的话语,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对她吐露过。可是最近,他满肚子缠绵的话语想要对她倾诉,只不过有时候他真的无从开口。
她的手肘顶向他的胸膛,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可是我一点都不想你,我只要看见你,我就浑身难受。寒睿,我不知道落落怎么会在你这儿,可是我警告你,你别再胡来!"
他不满地沉下脸,牛皮糖似的又贴紧了她,拥住她的身躯不松手:"医生难道没和你说吗?我的心脏很不好,你可别乱推我。"
"哼?心脏病是吧?"雷豪伊冷笑一声,语气中尽是不削,用余光斜瞟着这个满嘴谎话的男人,"你可真够混蛋的?在床上能那么生龙活虎,这会儿还敢说你心脏不好?你要是心脏真不好,就别玩女人!"
可笑的男人,也是个奸诈的男人!曾经跟过他这么久的时间,对此,她从来没有耳闻。可是忽然之间,他的心脏就那么脆弱了?!
带着一股狠劲,她将他使劲推开在一边,直接走去楼下的客房。
推开门,果然......
程日落当真是在这里!
"她怎么发烧了?都已经烧成这样了......你没有给她请医生吗!?"在床边坐下,手心贴着程日落的额头,雷豪伊气得面色赤红,怒狠狠地瞪着这没良心的男人。
他满脸的玩味,甚至在心底嘲笑了那雷厉泽:"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的女人,就算心疼,也不该是你和我心疼。"
摇晃着程日落的身子,雷豪伊试图将她喊醒,若是生病了,那就更应当赶快回去雷家:"落落...落落?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们回家里去,落落?!她要是有事,你一定饶不了你!烧成这样了,我大哥要是知道了,那得多心疼?"
经过如此的一番质问,寒睿牵扯着嘴角,立即觉着委屈了。他能好心将这个女人弄回家里,就已经是大慈大悲了,可是非但没有得到感激,还被恶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这算什么!?
他的手握住雷豪伊的肩头,将她摁在床上:"既然心疼,还能把她扔在路边?我这就是让人来给她看看,今晚她留下,你也得留下。都昏迷了,你还指望把她弄回去?"
似乎在他女人的心里头,她那大哥是有多痴情似的,这种言语让他听着格外刺耳,好似比起雷厉泽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