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近二十年,都老夫老妻般了,牛盈儿和司马景手牵着手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仿佛看世间百态一般游览着。
“盈儿可有什么想要的?”司马景见一路上牛盈儿都没有停顿下来,不由问出声。
牛盈儿扫了一眼个个摊档,没什么瞧的上眼的,她也不是小女孩了,就是看到新奇的,也没有占有的欲望。
只是扫了一个摊挡上一排排银亮的戒子不由走了过去。
“夫人是想买戒指吗?”倒不是老板不会介绍,只是他这摊档最贵的也没有牛盈儿身上的任何一件饰物贵。能在京城里混的商贩哪个不是人精,老板只是精略地扫了一眼牛盈儿,便已经看出了牛盈儿全身上下身边不凡了,更不说牛盈儿身后那尊贵的让人无法忽视又不敢抬头看的伟岸男子,以及身后的侍卫。
这肯定是哪家贵人了,只不过瞧的眼生的很。
牛盈儿起了一只银白色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纤纤玉指上一抹银白,煞是好看。牛盈儿手上有玉戒,有玉镯,她甚至也戴过金,但还真没有试过戴玉戒。
玉戒看着普通,可花纹却很特别,很好看。
“盈儿喜欢?”
“爷要不要也来一个?”牛盈儿问道。
司马景摇头,他宝库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自然是瞧不上这些戒指。
见司马景不要,牛盈儿也不勉强,她觉得手上这只戒指很特别很好看,难得出来,逛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收获,到是这只戒指还入的了眼。
“好不好看?”牛盈儿朝着司马景扬了扬手。
“好看,盈儿戴什么都好看。”可司马景还是觉得路边摊档的东西到底精略了些,不如珠宝店里的货好,再说他也送了不少珠宝饰物给牛盈儿,哪样都比这个好多了。
听司马景这么一说,牛盈儿问着老板,“老板,这银戒怎么卖?”
“夫人,三十两银子。”
“这么贵?老板莫不是匡我吧。”牛盈儿虽已在宫中生活近二十年了,可没入宫之前,也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娇小姐,小时候在村里和阿嬷弟弟相依为命,她很早就懂事,也学会了精打细算了。
是京城物价贵吗,一个路边摊档卖的戒指都要三十两银子,牛盈儿就算不在意这点钱,也觉得好似冤大头一样。
司马景视线锐利地扫了档主一眼,身为皇帝的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一只没有多少重量的银戒要三十两,确实是天价了。要不是看牛盈儿对这只银戒喜欢,司马景就要拉着牛盈儿走人了,这会正准备开口,便听老板忙道:
“夫人,这是小的祖传打造的一对夫妻戒的,小的祖上就是做这个的,传到了小的这一代,还没有卖出去。定价三十两真不贵,夫人买一只也是三十两,一对也是三十两。”说着老板又拿起另一只男戒给牛盈儿,“夫人不若卖一对吧。”老板说着又看向司马景,只是这一眼却心中凛,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
牛盈儿拿起戒指看了看,确实是一对的,很般配,只是司马景瞧不上,心中有些遗憾,“就这一只吧,三十两就三十两吧。”
牛盈儿说着,便要把戒指还给老板,手才伸出去,司马景已经接过了学着牛盈儿一样套到无名指上,刚刚好合适。
“雷霆。”司马景唤了一声,让雷霆付钱。
老板喜不自胜,忙道:“十指连心,老爷夫人一人戴一只夫妻戒正好,日后定长长久久、恩爱不移、白头偕老……”巴啦巴啦,老板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对着牛盈儿和司马景祝福着。
好话谁不爱听,司马景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本来打算摘下来的心思都因老板的话打住了,甚至再没摘下来过。
“皇上不是不喜欢吗?”牛盈儿不解。
司马景没有回答,他可不信老板说的那些话,但既然是夫妻戒,怎么可能留一只在那里。
“这戒指真不错,皇上你不觉得这花纹挺特别的吗,皇上戴的也很好看。”牛盈儿盯着司马景左手上的戒指喜滋滋的。
司马景睨了她一眼,“朕什么好东西短过你的,这般银戒就让你高兴成这样。”
牛盈儿一笑,没有再说,心里却欢喜冒泡。当司马景把男戒套进手指时,那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直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心怦怦怦地剧跳着,耳根甚至都烧起来了。她高兴的意义自然不单只是这一对戒,而是司马景的作为,是这般的得她心意。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回宫?”牛盈儿虽然外面玩着,可还是担心着小八还有四公主、五公主。
今日三公主大婚,几个孩子都跟她们出来了,但出公主府前,司马景让大皇子护送着几个孩子回宫了。
“盈儿可还要逛,你不必担心小八他们,雷震和雷雨看着呢,一晚不回都没事。”司马景是打定主意好好陪牛盈儿的。
可这会牛盈儿哪里能静的下心,再加上他们逛了也好一会了,当即道:“我们回宫吧,今晚臣妾与皇上小酌两杯如何?”
“好”司马景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牛盈儿娇美的脸蛋,眸色渐深。
回到琉璃宫,几个孩子已经睡了,牛盈儿看完孩子后,回到寝室,司马景已经坐在桌边了。而桌上也摆上了美酒佳肴,司马景身边的人果然了得,这才回宫呢,这些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整个张桌只有一个座位,而且面前的人竟然没有穿衣,牛盈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穿衣。”
“太热太碍事了。”司马景目光直直地盯着牛盈儿,如一头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狼一般,被这般盯着,这一刻牛盈儿只觉得危险,甚至想夺门而出,这哪里是吃夜宵,这分明就是夜欲。
“盈儿想去哪?”在牛盈儿怔愣间,司马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近身,热气喷在了牛盈儿的颈上,牛盈儿白润如珍珠般的耳垂也被含入了口中。
只是一下,便已经让牛盈儿浑身发软,跟着坠落了。
这一晚,是傅延安和三公主的洞房花烛夜,也是司马景和牛盈儿最疯狂是荒唐的一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