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恐怖力量?
这又是怎样的厉害的卓越气势?
此刻,龙瑾瑜就像是天神临世,带着无与伦比的恐怖威慑,让人只能抬头仰视。
好在此刻的龙瑾瑜有心尖上的人正牵挂着他,他调转过头来,看着闻人珺依然保持着原有动作,一动不动。
“珺珺,你怎么样?”龙瑾瑜担忧的道。
“我中了毒。”
闻人珺越过他,看向了不远处那道身影正摇摇晃晃的从地里爬出来的人,那可怖的模样简直就是宛如丧尸一般。
这毒公的抗打能力简直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龙瑾瑜随着她的眸子转身看向了身后,看着那渗着绿血的毒公,无比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厉声呵斥,“将解药拿出来。”
他这时候的公鸭嗓更加的刺耳了,“呵呵,想要解药?跪下来求我啊。”
那一边僵立的闻人珺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大怒,怒吼一声,“真是可笑,你简直就是在找死,痴心妄想到睁着眼做梦?”
如闻人珺所说,龙瑾瑜勾起一个冷寒杀意的笑容,一息间就来到了毒公的身边,手中拿着一个银灿灿的寒光冰剑,闪光一闪,剑轻松无比的捅入毒公的腹中。
他并不将剑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而是慢悠悠的搅动着,“是生不如死?还是将解药给我?”
“啊!!啊!”毒公拼命的嘶吼,痛苦的狰狞着那难看的面容。
本来还强硬的嘴脸,还是忍耐不住那痛不欲生的折磨,“给,给你,放了我。”
此刻那边的兄弟二人,已经被龙瑾瑜的犀利手段给吓破了胆子,恨不得将自己弄成隐形人,看着那寒冰剑的冷冷渗人的光芒,就似乎是在捅着自己的心脏一般。
不过听到毒公这么快就妥协,他们多少忍耐不住了,解了闻人珺的毒,他们这边就再也没有谈判的筹码了,到时候不全部都是案板上的鱼肉了?
想到这里,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无声中默契,同时迅速的冲到了龙瑾瑜的身后,不是他们勇猛,而是左右权衡下他都不会放了自己,索性就拼死一搏,或者他们自己拿捏着毒公威胁他们,说不准还能给一线生机。
龙瑾瑜听到身后的动静,连看都没看一眼,而是在他们近身的时候,身子轻微一侧,一脚携带着八阶威能的灵力对他们二人横扫而过。
太过突然与迅猛,二人只能眼睛一突、反应不及的如遭重击,身子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迅速倒飞出去,更是砸在地上后还留有余威,擦着地面向后划去。
待到停歇,二人已经是失去了意识,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耳根子清静了,龙瑾瑜这才再次开口,“解药。”
毒公此刻已经是奄奄一息,再怎么厉害的抗打能力,也忍不住一把剑在自己的肉里面旋转。
他总算明白了自己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资本谈条件,只能颤巍巍认命般的伸手将怀中一个黑漆漆的玉瓶子拿了出来。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瓶子,龙瑾瑜冷眸盯着他的眼,不放过他眼里的任何情绪,看的他气喘的更艰难,眼睛因为昏沉要时不时眨巴眨巴的时候,他这才接过了药。
“雷雨,看住他。”
龙瑾瑜话落,一人从黑暗中出现,“主子,交给我吧。”他乐呵呵的一笑,傻癫癫的接过了龙瑾瑜手里的剑,保持着剑入毒公腹中的动作,然后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走到了闻人珺的面前。
闻人珺看着龙瑾瑜身边这突然出现的人,以及他露出的那种痴汉般的表情,抽了抽嘴角。
龙瑾瑜似有所觉,边打开瓶子查看解药的同时,边道,“这是跟逸风一个地方出来的暗卫,不过他这个人脑子似乎有点问题,不用太在意。”
闻人珺听他这样说,仰头一看,他确实不正常。别人说他脑子有问题,他居然还一脸狗腿的样子看着龙瑾瑜,那副样子就像是在说,“来啊,蹂躏我啊!”
“下次,还是别带着他了。”闻人珺顿时一个哆嗦。
龙瑾瑜将一枚丹药放入了自己的口中,然后非常听话的点了点头,“我看也是。”
“你这是做什么?万一。。。。”闻人珺大惊失色。
看着她这般着急,他居然没心没肺的一笑,“倘若这个世界没有了你,还有什么意思?”
闻人珺心顿时一颤,看着他的眸子怔怔出神。
龙瑾瑜感觉到丹药并没有毒后,这才再次倒出一颗放进了闻人珺的嘴里,然后将唇贴在了闻人珺的耳边,“为夫就这么的好看?别急,先把解药吃了,待你手脚灵活了,想怎么对待为夫就怎么对待。”
闻人珺差点没因为他这句话被药丸呛死,她咳了咳,然后发现自己可以动了。
“呼。”舒了口气,闻人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突然察觉到一个热切的眸子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不放,于是她抬起头就看到了那月光下正挺身而立、美颜绝世的龙瑾瑜,此刻他的眸子里正充盈着邀赏神色。
这让闻人珺的心不知道落了几拍,更是耐不住他那可怜邀宠的模样。
于是,她魅唇斜勾,向前一扑,整个人便扑在了他的怀里,她将脸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听着那宛如鼓雷的心脏,这一刻内心充盈十足。
龙瑾瑜露出幸福的笑容,拥抱着她就像是拥抱了全世界一般,那种美好、充实的感觉让他非常的沉醉。
“啊!”突然一声惊呼,惊开了两个正沉浸在幸福当中的人,只见雷雨跌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寒冰剑,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怔怔出神。
方才他看龙瑾瑜看的太入神了,以至于那边的毒公金蝉脱壳还仍自不知,直到自己觉得胳膊也什么这么轻的时候,调头回老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多少无措的惊声一叫。
“废物!”龙瑾瑜怒吼一声,看着雷雨的眼神似乎酝酿着狂风暴雨。
雷雨顿时惊恐,立马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宛如筛糠一般瑟瑟发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