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气势十足,让这里所有人都变得瑟瑟发抖,赢昊的威慑力还是让他们有着深刻的印象的,他不生气则已,一生气那就是伏尸百万!
曾经因为几个不长眼的天山雪府的弟子,因为嫉妒他这个义子的身份,将他最珍贵的实物偷了去。
最后他得知后大发雷霆,将他们一个个肢解挂在了他们的安寝之塌,给整个天山雪府的人敲上了警钟。
从此没一人敢得罪他,挑衅他。
只是这段时间,他们跟他相处久了,发现他的脾气极好,没有身为少主的优越感而且还特别好说话,所以他们就越来越大胆了起来,才造成了如今这个场面。
就在大家心思诡异,小将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
赢昊回过头来,看向了他,“你走吧,这事儿天亮后我会给闻人国一个交代的。”
小将顿时如蒙大赦,走后发现自己已经是汗湿一片,等到再马不停蹄的回到天牢的时候竟然得到通知,太子已经走了,并且说,不用汇报了。
这让他,总算是歇下了脚,瘫软的躺在了地上,这两个人当真是气势太强,他承受不住啊。
……
太子府内。
闻人珺不慌不忙的回到了府内,却看到了自己的书房正亮着烛火,再一看天色已经快接近晨曦了。
她透过纸窗看了看屋内的人,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不曾想门从内推开,蔚昭走了出来。
“太子,为何看到我就要离开?”
闻人珺不想多说,敷衍着道,“看天色,也快到了早朝的时候,准备去换衣服。”
“太子殿下这一趟收获不少。”蔚昭听出了她的敷衍,但是不要紧,他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见他堵在院门口,闻人珺无奈,“这也只能怪他们太狂妄自大了,我只是随性的一想或许他们会去刺杀朱雷,于是索性就去看看,没想到自己到真是撞得个正着。
实际上他们早就到了,倘若到了就快速的将他解决,而不是磨磨蹭蹭的废了近半个小时,我就也赶不上了。”
“太子这么睿智其实也早就料到了,他们不会那么快的下手。”蔚昭岂会被她骗到,看出了她眼眸深邃涌动。
闻人珺一摊手,“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不好好休息,也别挡本太子的路,本太子忙了一宿了,委实累了。”
蔚昭确实看到了她眼底的乌青还有眼中的疲惫,二话不说走到她面前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闻人珺一愣,然后是挣扎,“你干什么?”
“太子既然累了,就别乱动了,就让我代劳你的路程吧,这离你的寝殿还有段距离,所以我送你过去。”
蔚昭低头看了看话里不安生的焦躁小猫,眼里露出心疼。
撞上他眼里的神色,闻人珺身子一僵,确实累了,也就不再挣扎,任他将自己抱向寝殿。
“蔚昭,你就这么闲吗?”路上,在这个平稳男子的怀抱中,闻人珺看着他俊美的侧脸。
他扬了扬嘴角,“对我来说,可以看到珺儿就是最大的幸福。”
闻人珺一噎,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二人一路上很安静,走在这幽静的路上彼此的心情都很放空。
“好了,我到了,你当我下来。”闻人珺看着近在咫尺的寝殿大门,对仍然抱着自己不放的蔚昭说道。
蔚昭没有理会她,直接将她抱近了寝殿。
闻人珺警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蔚昭将她安稳的放在了床上,看着她黝黑的双眸,“你休息一会儿,距离早朝还有两个时辰,我帮你看着时间,到时候我叫你。”
“不差这两点时辰的,我就不休息了。”闻人珺摇了摇头。
“听我的,好好休息,明明是个女孩子,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身子。”蔚昭边说,边将她脱了鞋按在了床上,然后拿出了一个药丸直接塞到了她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闻人珺被他盖的严严实实的此刻就露出一个脑袋,显得很是可爱。
蔚昭见猎心喜,捏了捏她的鼻子,“忘记喝药了吧?这是我将你必须喝一个月的药,做成了药丸,这样你随身携带,忙碌了也有时间从身上倒出一颗来吃掉。”
闻人珺别开了他的手,皱了皱鼻子,“我知道了,蔚大爷,你简直是堪比老大爷了,啰嗦不说吧,管东管西的。”
蔚昭笑了笑,将一个药瓶放在了她的枕头边,“这就是那药了。现在你睡吧,待会儿我叫你。”
闻人珺看着他闭上了眼,然后又睁开了眼,无奈一叹,“我倒是想睡啊,但是你一直盯着我看,我怎么睡得着?”
蔚昭仔细的看了看她,然后点了点头,“你睡吧,我出去。”说着就走出了门外。
闻人珺看着他背影走远,床榻的舒服让她忙碌一天一夜的她涌上了浓浓的睡意,竟然不自觉的睡着了。
但是睡梦迷糊中,眼上有清清凉凉的感觉,然后是一双温和的双手正按压着自己的双眸,手法极好,非常的舒适。
“睡吧,还有一会儿时间。”并且头上传来的熟悉声音,让她沉浸在这舒服的按摩当中,睡得更香了。
一觉醒来,闻人珺是被大太阳给叫醒的,她猛然坐了起来,看着窗外日上三竿,大怒,“蔚!昭!”
桌前支着头的蔚昭被声音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向了闻人珺。
“蔚昭,说好的叫我呢?这会儿早朝都下了!”闻人珺气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但是看到他眼底的黑青,她的气消了大半,泄了气的她无奈的坐在了他的对面,结果他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消气了?”蔚昭不问还好,一问再次激起了闻人珺的愤怒。
见她要发火,蔚昭举起了一个镜子放在了她的面前,对她指了指她的眼圈。
闻人珺一看眼底的乌黑已经消散,恢复了充盈白皙,整个人焕然一新。
这让她想起睡梦中眼上的触感,“你为我按了多久?”
蔚昭没有回话,而是深情地看着她,闻人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辛苦你了,但是现在对我来说这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闻人国的安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