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说他禁欲,身边没有女人可以近身,就连秘书助理都是男的,他的爱点极高,一般女人都激不起他半点兴趣。
同时他还有足以为傲的理智,曾坐怀不乱被怀疑是不是有病或者性取向不同。
独独对这个女人,冲动了不是一次两次,而且这种冲动,是不管场合,不管时间的冲动。
意识到两个人都停下来看她,夏早早闪着黑白分明无辜的眸,舌尖在碰到冰冷的银质餐刀后,被夺了去。
“你肠胃不好,不要吃三分熟的。”秦熠说完啪的一声将餐具重重的放餐桌上,已经没有了食欲,或者说比起食物,他更想吃了她。
“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到,那早早,你别吃牛排了,来吃意面。”朱文婕一副懊恼的样子,将意大利面递给夏早早。
夏早早耸耸肩,并没有接过面,而是起身抢走了秦熠的红酒。
“早早那是秦叫兽喝过的红酒。”朱文婕想阻挠。
夏早早置若罔闻,反而印上了秦熠刚喝过的痕迹,一饮而尽。
间接接吻是吗?直接接吻都吻过了,间接接吻又算得了什么?
“除了泡面,其他面我不吃,酒不错。”夏早早将酒杯推回给秦熠:“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慢慢享用。”
夏早早起身离开,身后那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却有股狂躁的感觉升起。
回到房间,将自己扔在床上。
不知道怎么了,一股无名的火堵在胸口,烧的心火辣辣的。
又想起那天在更衣室,他附身咬住敏感颗粒的场景,她烦躁的拿起枕头,抱在胸前,使出全身的力气抱紧,可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捏着,仿佛要窒息。
可惜毫无作用。
这是怎么了?
不行,要找点什么事来做。
很快想到了什么,跳下床出门,迅速的溜进了秦熠的房间。
那天她大意,找日记本只翻了床头柜,其他地方都没有来得及翻。
轻轻地拉开落地壁橱,家里的结构她最熟悉不过,她知道主卧室的壁橱里,有一个内嵌的保险箱。
当时她还嘲笑母亲,把保险箱装在这么隐秘的地方,难不成家里的财产这么遭贼惦记,需要这么防?现在才知道,防的就是她。
拨开衣服,果然,壁橱里有一个跟主卧一模一样的保险箱。
可是她没有密码...
正想着,身后传来了一阵上楼的脚步声。
不是吧,这么快?
如果这个时候出去,正好与外面的人撞个正着。
来不及多想,立即跨进了衣橱里。
密闭的空间,全是秦熠衣服上散发出来的洗衣液的清香,被香气包围,仿佛像是被他抱在怀里。
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最近总能像现在这般,一件事,一样东西,哪怕是一种香气都能想起某个人,太不正常了。
感觉到衣橱外面有脚步声,是秦熠。
秦熠在吃饭,脑海里都是刚才那个女人舌尖舔刀的勾人表情,轻而易举的勾得他体内的热气四处乱串,每个细胞充满了浴望。
为了压住滋长的浴望,他拉开衣橱拿衣服,想要到浴室冲个冷水澡。
低头一双粉色的拖鞋入眼,他将衣架上的衣服拉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闪着星光瞧着自己。
夏早早是惊慌的,被发现的瞬间她想夺门而出,可下一秒就被重重的甩到了床上。
不知道是红酒的后劲,还是被摔的头有些晕。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领口微低,被这么一摔,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就立即暴露在了他的眼皮底下。
白皙如雪,晶莹如水。
那对呼之欲出的圆润在他眼前晃啊晃。
秦熠喉头一热,眼神愈发的幽暗,灼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