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管到哪,他看到什么都能想起她……
下雨了,他会想她有没有带伞,天冷了,会想她有没有多穿点衣服,外面放这烟花,会猜她喜欢么?
还有,她额头上的烫伤她有没有好好处理?
秦熠努力压下心神,听到烈风低声提议:“少爷,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散心?”
“听说曾少爷的海上赌船在今天开业,他早几天就邀请你了。”
秦熠眸光微暗。
自从有了夏早早,他好久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仿佛跟这个社会脱节了。
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把所有的机会都给了夏早早,而她不珍惜。
他再为她黯然神伤,也是浪费感情。
......
巨大的赌船在公海缓缓行驶,这是曾氏的赌船。
这赌船跟一般的不同,里面的赌注千奇百怪,除了金银钱财以外,任何你觉得比钱重要的东西都可以拿来作为赌注。
例如爱情,忠诚,人命。
赌船里的装饰富丽奢华,各种赌具应有尽有,是上流社会的享乐天堂。
大厅里,红酒香槟,音乐,萨克斯演奏,随处可见的兔女郎。
赌桌前妖娆的美女穿着性感的兔女郎服,大网洞丝袜,诱惑地整个身体横在桌面上发牌。
富家公子们左环右抱,桌前堆着犹如金字塔的筹码。
纵情声色。
“我要买一个人的消失……”
“我要享受一份爱情……”
所有千奇古怪的要求,黑色赌船都可以满足。
赌金视赌注决定,付不够赌金会遭到拒绝。
据说赌船的主人曾公子是黑色团伙——杀手组织龙头。
他想取的人手足,无人敢阻止。他想要的东西,珍宝,器官,古玩,都可以窃取到手。
来买爱情的,这里有训练有素的‘女职业人’,她们身来就剖析男人的心理世界,满足男人的各种需求,绝对能够给人最刺激的爱情历程。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这里做不到……
当然,像生老病死,起死回生,这种只有神仙才能办到的事不在内。
夏早早没想到阎圣居然会带她来**……
美丽的她一出现在**,立即引起许多男人的虎视眈眈。
因为在这个**,任何东西都是可以作为赌注,有机会赢取成为自己的!
“他们都在看你。”阎圣挽着夏早早的腰,走在**之间。
夏早早讨厌这些赤果的目光,就仿佛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你引起他们的兴趣了。”他满意挑唇,“我的女人,果然魅力不可小觑。”
“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你等着看好戏……”
马上,就有人过来问阎圣开价:“冒昧打扰了,我们少爷对你身边的美人很有兴趣,请问你愿不愿意出让?”
“不让。”
“我们少爷出一千万。”
“一千万?”夏早早冷冷骂道,“滚。”她就只值这个价钱?
阎圣笑了起来:“别动怒,这里的规矩是这样。若不愿意,可以拒绝。”
“他刚刚是在问你,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
“因为你太美了,他们以为你是出让品。”
所谓的出让品,就是赌注的意思。
赌输了只要出钱,而赢了,则可以把自己要的东西带回家。
“早早……”樊霏兴奋地挥手,远远就看到夏早早了,她那么耀眼。
季佑泽冷冷将樊霏的手摘下来:“女人,不要在公众场合大呼小叫。”
夏早早看到樊霏也是眼睛一亮,加快脚步过去。
“舍得放你家的傻妞出来溜达了。”阎圣打趣。
“这礼服的风格都穿得这么傻。”腰带系在脖子上,阎圣又是低声一笑,“怎么不再拴个铃铛?这样就齐备了。”
季佑泽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考虑这个提议。
樊霏没理两个男人,挽着夏早早的手:“早早,我好想你。”
她是个感情丰富的人,立即泪水就盈满眼眶,开始摸眼泪。
夏早早低声安慰:“怎么了,季大渣渣这几天欺负你了是么?”
“夏早早,别一逮着就嚼我舌根。”季佑泽狠声说,“公众场合,你哭什么哭,注意形象!”
“你凶什么凶?对女人凶,算什么男人?”夏早早冷眸瞪过去。
“就是。”有人撑腰,樊霏立即神气起来。
季佑泽扬了扬拳头:“屁股想挨抽你就直说。”
“早早,他打我屁股……”樊霏告状,“我都肿了,刚刚坐车一路颠簸,我疼死了。”
季佑泽冷冷哼道:“该!也让你试试屁股疼的滋味。”
当初他屁股被鳄鱼咬了,坐立不安,比她可严重。
夏早早冷冷瞪了季佑泽一眼:“果然不是男人的男人就会欺负女人。”
樊霏悄悄凑过头去说:“其实我也惩罚了不是男人的男人哦。”
夏早早扬眉:“呃?”
“我有好多话跟你说,我们去那边聊嘛。”
她可要把季佑泽自打耳光,自叫渣渣,还有跳湖的事迹说出来,让大家乐一乐。
“樊霏。”
一只大手却狠狠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攥回他身边。
季佑泽发现他越发的讨厌夏早早了。
因为樊霏完全的重友轻色让他十分不爽!
“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乱走。”
“让女人们一旁去玩吧,我们聊聊?”阎圣单手袖兜,在嘈杂的**里清净林立。
“不行。”季佑泽微眯的眼,如同闪电打在夏早早的脸上。
他讨厌樊霏对夏早早的那股亲热劲。
阎圣淡淡一笑:“见过吃醋的,没见过随身带着醋桶,连女人的醋你也吃?”
“……”
“真酸啊。”
季佑泽不悦地扬眉:“圣,你说的聚会就是来赌钱?我对赌一向没有兴趣。”
“今天我一个挚友的赌船新开张,带你们来见识见识,这可不是一般的赌船,你们会有兴趣。”
夏早早问侍应生要了纸巾,就要探过身来为樊霏擦眼睛:“把泪水擦擦吧。”
季佑泽猛然伸手,在樊霏的脸上一通乱摸。
这才冷冷地抢过夏早早手里的纸,擦了擦手:“蠢女人就是脏!”
樊霏庆幸自己还好没化妆,否则季佑泽那一通乱抹,她岂不是整个变成大花猫脸了?
夏早早问侍应生要了两杯果汁,递过一杯:“渴了吧。”
季佑泽直接从身旁的自助餐桌上端起一杯香槟:“喝这个!”
“我喜欢喝果汁……”
“由不得你喜不喜欢!”季佑泽强塞。
四个人是俊男美女的集合,很吸引人注意力。
而且,很多人都认识阎圣,不断跟他打招呼。
另外,似乎有人认出了季佑泽和樊霏这一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