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见自己把秦熠推倒了,一夜索求无度。
那梦的感觉那么真实,以至于她开始清醒时,感觉体内都是满满涨涨的,充满了他……
她微微翘起嘴角,竟是前所有的满足,甚至不想从这个梦境里醒来。
感觉有人轻轻在她的头顶吻了一记。
鼻前是纯男性的气息。
夏早早微微皱眉,猛地睁开眼,抬头——
对上那一双眸。
秦熠显然没有睡,一直都在看着她。
一整夜,被她这样压着,他何以入睡?况且,他还在她体内……
夏早早刚睡醒的迷糊样让他忍不住低笑,哑声问:“怎么醒了,不再多睡会?”
“我怎么在这里?”
“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么?”
“秦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不是梦吗,她居然还真的跟秦熠搞到一起了!
“我全身无力,手脚受困……能对你做什么?”他邪魅地勾唇,提醒她:“是你吃了我一晚上……”
那眼神好像是要向她讨个什么说法。
他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的粘合处,她现在还趴在他身上,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夏早早惊呼,自己才发现这样的姿势太...
她急着动了动身体,想要把他抽出来……
却惹得那一头困兽再一次苏醒,将她填满。
夏早早皱起眉,抗议:“一大早醒来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他定定盯着她,“我思想里有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你有没有看到我脑子里写着‘我爱你’?”
“……”
“别动……”他难耐的粗喘,那个女人稍稍一动都能把他逼上绝路:“昨晚服侍你一晚了,现在要满足我么?”
他不是全身无力么?怎么还能这么硬……
其实夏早早并不想离开他,却也知道自己不能一错再错。
她缓缓地抽出自己,一点一点的抽出来,已经很缓慢了,可是摩擦还是让两人都不满足地呼吸……
“你分明想要……”他低哑的嗓音,像砂砾一般:“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这么不诚实?”
“闭嘴,我才不会想要!”
“说实话,我不会笑话你。”
是她把尊严看得太重,他也曾经看得很重,但他已经全放下了。
夏早早咬下唇,快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皱眉,鼻前呼吸进来的都是浓郁的荷尔蒙味道……
她努力的回忆,想起昨晚喝了那瓶酒后,才突然失去了意识。
那阎圣人呢?!
她下到地上,仍然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乏力。
连走路脚都打飘——
这才想起,秦熠的房间都会放置让他无力的熏香,那种香味弥漫着鼻息,她昨晚吸了一晚,自然有影响。
加上,一晚上对秦熠的索求无度,也将自己的体力榨干了。
夏早早每一步都想踩在棉花上,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站直。
秦熠的嗓音响在身后:“把熏香拿走。”
“……”
“在茶几上。”
“你当我傻吗?拿走了你不是就有力气了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在为她着想,而她却这么不相信他,“打开窗户。”
夏早早闻言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清醒的空气扑鼻,用力地呼吸了十分钟,她的力气才回来一些,至少身体不那么晕了。
“好点了么?”秦熠盯着她,“过来,帮我把裤子穿上。”
夏早早也想找自己的内裤……
她昨晚是穿着裙子跟他那啥的,全身皱巴巴的,还想洗个热水澡。
再一看秦熠,被她扒拉得衬衣敞开,裤子半退,四肢被缚,完全一副刚刚被强过后的样子。想到自己居然强了他,那种感觉……
她的脸顿时烧红,走过去拎起被子盖在他身上。
“我会让佣人过来帮你清洗的。”
“夏早早——你敢让别的女人碰我试试!”秦熠眸子猩红,阴狠地盯着她。
夏早早挽唇一笑:“不然怎么样?你就打算这样发臭烂掉吗?”
“帮我洗。”
“想得美。”
那边的房间,突然传来阎圣低沉的嗓音:“老婆,你给我过来!”
阎圣被他们的暧昧声折腾了一宿,眼睛布满血丝,他们在床上每一声的撞击都仿佛被无限地放大,在他耳边回响。
这辈子,他从来没这么怂过!
亲耳听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纵情一夜,这就算了,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恶果!
肠子都要悔青了,如果有镜子,他都要怀疑他的头发是不是绿的!
想到这,对季佑泽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要不是他的那些馊主意,自己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夏早早没反应过来,阎圣怎么会在隔壁房间,而且这两间房是通的,门也是虚掩的……
也就是说阎圣昨晚听到了一切。他却不阻止她?!
她怪异地看了秦熠一眼。
秦熠冷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阎圣居然能大度到让她跟秦熠恩爱缠绵?这是什么重口味?
当夏早早推开门,本来两张大床左右相对,正好中间隔着门,这一打开,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的床……
阎圣也是四仰八叉被拷在床上,显然昨晚挣扎很久,手脚脚踝都磨破了。
夏早早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谁把你这样锁起来的?”不会是她吧?如果是她,很遗憾,她没有印象,不然,下次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
阎圣闷声,不想说话,但想到自己的手还被捆着,低吼:“把手铐打开。”
“你还没说,是谁把你锁起来的?”
“这很重要?”阎圣一张脸冰冷冰冷,绿油油的,“老婆,你昨晚红杏出墙。我很生气!”
“我看出来你很生气,不过……”夏早早微微眯眼,“你和季佑泽合伙在酒里下药,这笔账我要怎么跟你算?”
阎圣:“……”
“你居然还把秦熠送到隔壁房间?”
阎圣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不当初。
按照原本的设想,夏早早上了他,秦熠伤心了,而他抱得美人归,在她醒来之前将秦熠挪走……
夏早早就算怀疑,也搜不到证据。
而现在,铁证如山。
反而被秦熠夺走了他要吃的口粮,让他在被夏早早挑起浴望后,饥渴了一晚!
最悲惨的事是,在饥肠辘辘地时候听着‘酒足饭饱’的声音,那感觉酸爽。
阎圣怒火冲天,但竭力忍着性子:“乖老婆,先帮我解开。”
“阎圣,你这样是自食恶果,算计我,还想让我帮你放开?做梦!”
“夏早早……”
“威胁我也没用,你以为我怕你威胁我么?”反正他动不了,在威胁也没有用!
阎圣阴了阴脸:“你打算一直这样拷着我?”
“谢谢提醒,这是个好主意。”夏早早拍了下手,“刚好给你一些惩罚。”
阎圣:“……”
“正好,一间房子绑一个。”夏早早畅快淋漓地说,“对了,你可不是我绑的,应该是你自己不小心绑了你自己,你自求多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