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迫他的!她是在咎由自取自掘坟墓!
樊霏摇摇欲坠脚底呛了几步,终于承受不了这样巨大的屈辱,身体开始往地上倒去——
“樊霏,你振作。”夏早早要向前去扶她,没想到被林韦柏赶先一步。
樊霏的力气像被全部抽光,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心狠,这是赶尽杀绝,不逼她死不甘心吗?
记者们突然开始躁动起来,原本站在夏早早身边,被夏早早的光芒盖住,显得不是那么起眼的樊霏,即刻变成整个会场的焦点。
毕竟这场盛世婚礼她和林韦柏也有参与。
镜头对着屏幕上的照片,还有面色苍白的樊霏不断按下快门。
记者们铁齿铜牙,犀利的问题直逼,原本浪漫的大堂瞬间闹哄哄的,他们是不会错过这次婚礼带了的意外惊喜的。
眼见着场面就要控制不住——
阎圣下命保镖控场,林韦柏已经拦腰横抱起樊霏,往休息室走去。
所有的荧屏被及时切断!
可惜已经晚了,季佑泽已经达到了目的,这些画面刚刚全球直播了出去...
阎圣皱了皱眉,他没想到季佑泽会来搅局他的婚礼。
而就在这时,又有保镖来报告——外面被无数的坦克包围了。
“坦克?”阎圣挑了下眉,“他终于还是按耐不住来了。”
“季佑泽在哪里?”夏早早焦躁地说,“把这个混蛋揪出来。”
“早早,恐怕你马上没有心力去关心你朋友的事。”
“你什么意思?”
“秦熠来了。”
轻轻的一句话,却让夏早早全身冰冷起来。
“秦熠来了。”他重复说着,扣起她的下颌,“看来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果然很重要。”
夏早早呆住,脑子依然空白,秦熠来了?
“四少。”保镖接到电话,紧急报告:“他闯进来了!”
话音刚落,教堂外响起几声炮响,透过教堂大门明显看到外面飞起黑色的烟尘,看守教堂大门的保镖被炸飞。
一辆顶级坦克从硝烟中冒出头,驶进教堂,碾过一路的红地毯,朝夏早早直逼。
这又是什么情况?
记者们全部发懵了,若这又是一个节目,也太雷人了,连带着大炮的坦克都出现了。
当他们得知教堂外围满了坦克大炮,并且被下令限时5分钟清场...
否则他们将和这座教堂一起沦为废墟——
所有记者为了逃命,哪还顾得上再拍什么婚礼?全都扛着摄影器材快速逃窜!
仅仅五分钟不到,闲杂人等全都不见了。
教父哆哆嗦嗦地夹着圣经也要跑,被阎圣一把擒住:“我的婚礼还没有结束,你去哪?”
“先,先生...”教父指着那辆开过来的坦克。
阎圣冷冷一笑,等它开到距离五米远时,猛地伸出手——
将夏早早拢进怀里。
与此同时,从身后两侧的偏门里涌来无数的精锐保镖,全都扛着冲锋枪,在阎圣和坦克之间,竖起了一道人墙。
同大炮相比,这人墙显得多么势单力薄。
不过没关系,阎圣手里有一枚最重要的棋子——夏早早。
她在他怀里,坦克若放大炮,或者碾过来,她会死!
果然,坦克猛然停止前进。
“我等你很久了,秦熠。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
“神父,继续我的婚礼。”阎圣勾起玩味的笑容,“我要按照正统的形式,再来一次宣誓。”
神父哆哆嗦嗦,突然一把手枪低在他的腰上,他只好翻开圣经:“尊贵的阎先生,无论贫穷与富有,健康与疾病,年轻与衰老,你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永不离弃,娶夏小姐吗?”
“我愿意。”
“夏小姐,无论贫穷与富有,健康与疾病,年轻与衰老,你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永不离弃,嫁给他吗?”
夏早早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辆威严的坦克。
心在胸口无节奏地跳动,越来越响。但她人却在阎圣的怀抱中!
“教堂外有五十架大炮,你敢答应他就试试!”
“……”
冷冽的男人探出身来,一双眼如火种,焚烧到夏早早的心上。
固然是他,秦熠。
阎圣惬意地笑起来,唇色更为幽紫:“你终于舍得现身了,秦熠。”
秦熠的目光落在他抱着她的那只手上,目光绞杀如刀。
夏早早的心,却仿佛被他的目光切开...
他为什么要出现?这种时候明知道阎圣有所防范,还来找她做什么?
他不该来的!他来了,阎圣已经布下了更大的埋伏!
“把你的脏手从我女人的腰上挪开。”秦熠声音冰冷。
那么多的枪在他打开坦克盖的瞬间,同时上膛对着他。
但是秦熠浑身散发出的气场,却威震全场。
他严酷如阎王,毫不惧怕任何事物。
“你的女人?”阎圣嘲讽地笑了,“她是我方才当着全世界人的面,娶过门的老婆。”
“放开她,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就凭你围在教堂外的塔克大炮?”阎圣撇唇,“你看看外面还有什么。”
秦熠的蓝牙耳机里,时刻传来季佑泽的汇报。
教堂的天空上盘旋着几十架导弹飞机……
两对军火交战,受伤的是无辜的人。而秦熠最不想在乱战中伤害的人是夏早早,这一点阎圣相当清楚。
“秦熠,你最爱的女人在我的手里...也就是你的命在我的手里。”阎圣的手,轻轻地抚摸上夏早早白皙的颈子,“只要我稍微用力,你就死了。”
“……”
“所以不管你如何挣扎,你从一开始就输了。”
秦熠的薄唇轻抿,面对着几十把枪洞。
夏早早此时内心潮汐起伏:“你走。”
“……”
“我不想看到你,你立刻给我滚!”夏早早大声骂道,“你来做什么,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是你!”
秦熠面无表情:“你是真的不想看到我,还是担心我的安危?”
夏早早说不出话。
“早早。”
他低喃的嗓音叫她。
只是叫她的名字,却好像抓住她的心来回蹂躏般难受。
他的目光深刻地看着她,就仿佛要把这么久没有见过的时间全部不回来。
夏早早大声说:“我叫你滚,你听不懂吗?否则,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坦克开过,一地的花瓣,被碾碎成泥。
“你要杀我?”
“……”
“我不信,你舍不得杀我。”
“你滚!滚啊!恶心的人只会玷污的我婚礼!”
阎圣紧了紧夏早早的腰肢:“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让他参观我们的婚礼,喝杯茶水再走——”
夏早早表情清冷,可是心里开始担心起来,阎圣并非泛泛之辈,他既然敢请秦熠来,绝对是有十成把握。
忽然,有保镖应声倒地。
紧接着,有一个保镖软倒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