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辈子这三个字,夏早早脚趾紧张的蜷缩,整个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面上却波澜不惊:
“一辈子未免说得也太绝对了,秦叫兽。一辈子那么长,不走到最后,谁会知道结局会怎么样呢?”
说完用力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
反而是越来越近,直到他们的身体粘合成一条细线,她夹在他和墙壁之间,逼压得她心跳开始加速。
因为近,有限的空间里,她可以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薄荷香味,混着属于成熟男人的危险麝香。
被这么堵着,她有些恼,灵动的眼珠转了转:
“秦叫兽该不会想在这儿洞房花烛夜吧?”
“如果是呢?”
不要脸!三个字快要脱口而出,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巧笑着说:
“好啊。”谁怕谁?
虽是这么想,她还是紧张地看向走廊左右两边偶尔进出的服务员,这才放下心来。
人来人往,他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她就赌他不敢。
秦熠手攀在她头顶压在墙上,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望着她一副大不了豁出去的表情,玩味一笑:
“吻我。”
“?”夏早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洞房花烛夜吗,先吻我。”
不知道是他鼻息间喷薄出来的热气,还是被他这句话弄得脸滚烫滚烫的。
再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狂妄之气,她有些退却,羞赧地抿了抿嘴,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么?不敢?”
“不是不敢,是不想。”
“你在害怕...”秦熠慢条斯理的看着她,像是把她的灵魂都看透透的。
男人话未落,夏早早已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压了一下,本来想蜻蜓点水,当下就想放下脚跟,却不料,腰间突然一紧,一道力将她往怀里带,同时截住了她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
惊得她瞳孔一下扩张,感觉到强烈的雄性气息带着侵略性向她袭来。
紧接着眼前一阵眩晕,只觉得身体里的氧气都要被他掠夺了去。
唔——
夏早早这下有些慌了,真不该跟他斗气,要知道这个男人在她看来经验丰富,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底线。
真的在这里要了她,吃亏的只会是她。
她努力地保持着一丝的理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甚至很害怕这种被掠夺还无力反抗的感觉。
秦熠感觉到了她的拒绝和挣扎,并不恼,反而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深重,逗弄似的,猛的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取,凶猛而强悍。
感觉到男人的强势,夏早早拧起了眉,不满让她把他胸前的衬衫死死地拧着,皱了一片。
这简直就是强.暴。
夏早早气急,又挣脱不开他,索性也不挣扎了,手开始攀上了他的脖子,手指穿过他后脑勺的发丝,赌气般将他的头压向自己,堵住了他的唇,不客气的啃咬,吸尽他口中的氧气。
唇唇相争,碰撞,掠夺,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等到他的氧气耗尽,秦熠才放开她。
一个吻,更像是一个你争我夺,拼死厮杀的战场,他们都为此而气喘吁吁。
夏早早嘴唇红肿的看着他,气鼓鼓的,眼神里充满着倔强,和不屈。
他抬手用拇指想给她揉唇,缓解红肿,却突然被她猛地张开嘴巴,咬了下去。
手指能感觉到她的红色碰触到他的指尖,一阵怪异的电流从手指出发,流入身体各处。
“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是狼,我是很喜欢咬,但喜欢咬的不是人,是你!”
言外之意,他不是人。
“这是我的荣幸。”
“......”
秦熠深深的看向她:“既然你是狼,我就不能是人,否则人和兽,尾交起来怕你承受不起。”
夏早早瞪他一眼,看到秦熠松开她时依稀浅浅的坏笑,咬咬牙:
“变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