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夏早早将季佑泽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分别装进两个袋子里,做好了记号,交给医院。
医院给的答复最早需要一个星期才能知道结果。
一个星期,也差不多是和阎圣结婚的时间,拿到结果,也是要跟阎圣,带着樊霏和小星回鲸城。
时间掐的是刚刚好。
她填了单子留了手机号码,方便有什么事医院可以联系到她,看到护士将单子和检验的头发别在一起,她才放心的转身去找樊霏。
出门看到樊霏低头用手机打字,并没注意到她,刚要叫,有个医生叫住了她,说是还有什么资料要填,让她去一趟。
她还顺便问了一下医生,如果没有时间拿,是不是可以帮她邮寄,她想到樊霏住的地方,实在不行寄到那里也可以,否则出来一趟,阎圣要执意跟着,甩不掉又很麻烦。
医生只是简单地说可以填个地址,便没再说什么。
到了会诊室,开门,医生让她先进去。
里面乌黑一片,她有些起疑,本能的向后退,后背却被一道猛力推进去,门就这样关上了。
“……”
房间里黑的有些吓人,又因为是在医院,所以她更是害怕。
她从小就害怕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会脑洞停尸房,解剖房,还有生命的来去匆匆,这些东西都会令她害怕。
她摸着门拽动门锁,拍着门板试图让别人发现她,救她。
没几下,她意识到后面有人,或者是鬼?
终于心里的恐慌变成了吐口而出的尖叫。
啪
灯开了。
“别叫,是我...”一声低沉到足以令人沉醉不醒的声音响起。
紧接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凌冽的薄荷香味,迅速包围了她。
此时夏早早被强势而又憋屈的压在门板上,死死的,动弹不得。
她便知道是他了。
他终于还是找了过来,终于还是找到了她。
夏早早呆了一下,就立即挣扎了起来:“你干什么?”
秦熠没有开口,只是抵着她,似要将她嵌入身体里,这样她便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她双手被他单手举高制住,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发束,五黑的长发瞬间垂散下来。
贪婪的闻着发香,像是靠着这一缕婚前梦绕的香气来续命。
夏早早像是知道了他的意图,拼命的晃动身子以此来制止,甚至用脚去踢他。
秦熠扯开了领带,将她的双手束缚住。
“你是变态吗?”她气得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因为动弹不了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剧烈的反抗和挣扎让她的手腕很快就勒除了一道血痕,他心疼,但仍然没有揭开它。
她穿着单薄的羊毛格子裙,里面的黑色丝袜被他扯下,扔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生气,但是看到线人传来了他们今天在海洋馆求婚的场面,女人面露出幸福的微笑,他眼睛就像被针扎过一样。
秦熠承认自己可恶,承认他现在可耻的想要她了...
他怕自己再不出手,她可能真的就被阎圣带走,真的就嫁给阎圣。
他能想到的,通往一个女人心灵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要她!
比任何解释都来得有效。
他知道,向她解释需要时间,让她原谅也需要时间,恰巧,他现在没有的就是时间。
“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我恨你!”夏早早闭着眼,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愿看到他:“放过我,其实也是放过你自己,你知道,我就要嫁给阎圣,我们以前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有没有过去,你一个人说的不算。”
他单手接着自己衬衫扣子,她实在是熬不住了,他等了太久太久,即使她的心里此时怨着她,恨着他,他也忍不住!
现在,他就要她...
夏早早咬着唇,震惊的看着他英俊的面庞,还有那双深得像漩涡似的眼睛,因为他太投入而越发的深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