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喝咖啡的动作顿了一下,本来想说不好,可是相对于樊霏来说,自己的这点遭遇根本不算什么,至少她没有孩子,没有牵挂,可以说走就走。
她从包里翻出了一个丝绒首饰盒递给樊霏。
樊霏疑惑着打开,里面一枚琥珀材质的袖扣,中间是一只黑色的细小蜘蛛。
“没错,我见过。”樊霏十分肯定:“季佑泽有一颗一模一样的,但是觉得好特别,所以记得十分清楚。”
樊霏合上首饰盒还给夏早早:“听说你要凭这个找到亲人?”
夏早早点点头:“我妈妈留给我,她是因为与袖扣的主人发生了关系,才有了我,只是世上拥有这个袖扣的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找起来,还是困难的。”
“如果是你爸爸,那季佑泽就太年轻了...”
“不可能是他,只是想了解这枚袖扣的来历,说不定顺着这条线索能找到。”之前在学校,练击剑的老师,温子云倒是有一颗,只是他不肯说明这枚袖扣的来历。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季佑泽身上,只是,听樊霏的描述,他也不是好糊弄的人。
“可惜,因为那个女人,他现在只要是看到我,都不愿好好跟我说话,我要是拿着袖扣问他,怕只怕他什么都不愿同我说。”
“我想办法,他总不会连一个陌生人都为难吧,不过像这种渣...”夏早早想说渣男,但是想了想似乎说别人老公是渣男也不太好。
反而是樊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他本来就是渣男,我私底下就叫他,季渣渣,只是在他前面不敢叫而已。”
“噗嗤,季渣渣,这名字绝了。”
那么秦熠,该叫他什么?秦贱贱?
夏早早喝着咖啡,看着樊霏,其实细看,樊霏是个十分耐看,而且气质出众的女人,就像是一本好书,只有静下来翻阅,才能品读到其中的精华。
毕竟是当了几年的家庭主妇,穿着打扮都比较随意不讲究。
只是穿着打扮太过于保守,整个人包裹的像个粽子,恨不得从头裹到尾。
“在想什么?”樊霏透过咖啡飘上来的热气看她。
夏早早回神,笑了笑:“我在想,你要是打扮起来,会是怎么样子,那个男人会不会后悔自己眼瞎。”
樊霏靠在沙发上,裸露的双脚索性也蜷缩到沙发:“我不习惯,他不喜欢穿着过于暴露和扎眼的,他命令我只能穿这样。”
说完看了自己这一声恨不得只能看到两只眼睛两个鼻孔的打扮。
“所以,小三应该是个穿衣性感火辣的**贱。”
“你怎么知道?”
“男人都这样,老婆一定要本分,但小三一定要**贱,这样才能方便他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樊霏开始对她另眼相看:“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这方面的见解那么多。”
“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不然怎么说男人是女人成长最快的捷径呢?让女孩成长成女人,往往只需要一个晚上。”
樊霏佩服的看着夏早早。
“不信?”夏早早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