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谢清浅得意的收起手机回到餐厅。
“爷爷,你也不管管,饭吃着吃着,都跑到床上去了。”
“年轻人,随他。”老爷子气定神闲的喝酒,红光满面,他悄悄的眯了一眼身边的秦焰,冷酷无情,嗜血肃杀,这是以前的秦熠所没有的。
秦熠在商业方面的确有过人的能力,却对政权毫无兴趣,虽然他一直想要培养的,可是一个人对于政权的野心,怎么培养?
如果,秦熠变成了嗜血的秦焰,没有任何弱点,为他所用,他在鲸国的地位,便无人能撼动。
此前,他还要观察,秦焰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今看来,把爱的人送上别的男人的床,秦熠这小子干不来。
谢清浅附到阎溪耳边说了什么,然后手机放录音,虽已经将声音调小,但还是能让在座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烈风头看了一眼秦焰,秦焰的手夹着高脚杯置于桌上,他盯着高脚杯,而后完全不在意的与秦老爷子喝酒,依然谈笑风生。
仿佛送出去的那个人与自己无关。
酒过三巡,秦焰喝的有点多,进了洗浴间。
趴在洗手池,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阴鸷的眼神,红色的血丝,眼睛里印着怒火。
那一声声从手机里传来的吟哦犹在耳畔,萦绕不去。
该死!这个女人他一不在,就迅速的攀上了其他的男人,还结婚...
双手拽紧拳头,发抖,控制着自己挥拳将面前的镜子打碎的冲动。
他在洗漱台上找了一阵,从电动刮胡刀里卸下刀片。
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看着自己的手臂,下了狠手,鲜血顺着刀片划过,渗出鲜血来。
他咬牙吸了一口长气,提醒自己忍。
从他将计就计,从秦熠变成秦焰开始,他只能忍。
刀口割得的有多深,他就有多痛,或者更痛,再痛也比不过他把心爱人推出去,亲手虐的痛,那些痛全在心里。
他要争取点时间,只有得到秦老爷子的信任,潜伏找到秦老爷子揽权叛变的证据...
才能将这只老狐狸锋利的爪牙死死的摁住。
在此之前,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是秦熠,一直没有变的秦熠。
十分钟后,烈风敲门:“少爷,老爷子和阎四少要回去。”
阎圣和秦老爷子坐直升飞机回鲸城。
众人将他们送到门口,阎圣牵着夏早早的手,女人脸上的红潮,脖子上故意露出的青青紫紫的斑点,好像在说刚才有多激烈。
目送完阎圣,夏早早则是回到别院。
卧室,一片漆黑,夏早早双目空洞茫然的靠在门上,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冷。
今天一天像过了一年,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脑海中顿时闪过许多回忆,秦熠这段时间里对她的种种的好,她忘不了。
她矛盾,如果现在这个真的是秦熠的第二人格,那么第一人格怎么了?
秦熠还会不会回来?
她用力抱住头,用了最大的力,似乎想要把自己脑袋挤爆,想逼自己不要再去想。
啪
灯突然亮了
夏早早面色惨白的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站起,朝她一步一步走来。
“阎太太似乎很不开心?”
“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卧室,我为什么不能在这?”秦焰将她锁在势力范围:“你别忘了,你一天没有走,就仍然是我的玩物。”
夏早早冷冷的笑了起来:“玩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