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怒火在眼中燃烧,谢清浅得意扭着腰肢离开,只留下一个妖娆的背影。
他回到卧室,守在房间门口,时而竖起耳朵倾听,生怕主人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方便他第一时间赶到。
夜,在恬静中渡过。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射进来,曼妙地洒了一室。
夏早早唔的叫了一声,黑魔的睫毛动了动,终于清醒过来。
好痛,骨头像是被打碎过又重组起来一般。
她伸手挡住光,模糊中只记得昨天骑马,然后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再也没有印象。
只是隐隐约约中,听到医生说她发烧了,然后一直有一只又宽又大的手掌不停地附在她的额头,量体温,温柔的同她说话。
偏头,男人倾城绝世的侧颜印入眼中,男人闭着眼,睡得正香,大概因为疲倦,眼睑有一层淡淡的黑眼圈,稍显颓废。
一定是因为照看自己累坏了。
夏早早这么想着,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希望没有将病传染给他,他最近经常头疼,体质并不怎么好。
手触到额头,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下把手缩了回去,怎么会这么冷?
她难以置信,是不是因为自己发烧,手心本来就是热的,所以摸男人的额头时候,温度反差,让自己一时产生了错觉?
再次将手伸向男人,手背碰到了男人的脸...
猛的一下,男人突然抓住了夏早早的手腕,还没有等夏早早反应过来,砰的一下,男人用力一甩,将她甩下床去。
灰色提花羊毛地毯上,被甩开的夏早早吃痛的趴着,白色的睡裙,领口宽阔,露出了左肩和性感的锁骨,裙子下露出了皙白的长腿。
她本来刚退烧,被他这么一扔,像做了过山车,晕头转向。
只是她是玩具吗?被他甩了甩去的?
她顿时有些恼,这已经是第几次扔她了?她不过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烧...
“好痛!”夏早早揉了揉臀,后知后觉,昨天被马踩踏的地方,疼得她要掉出泪来。
男人却置若罔闻,起身,冷然地盯了她一眼,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眼眸却是满满的嗜血和可怖。
“痛?”男人一步一步走到夏早早的跟前,踩在了夏早早的小手上:“女人,你把我吵醒,就应该知道后果不止这些。”
夏早早抽出被踩的小手,手指关节被踩掉了一层皮。
而男人没有一点点的自责:“秦熠,你!?”
她觉得他有些奇怪,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这么冷淡,冷淡得像是不认识一般。
“秦熠?”男人蹲下身子,手掌捏着夏早早细长的脖子,眸中的猩红,刚毅而冷鹜,犹如地狱撒旦。
咳咳
夏早早要喘不过去来,手拍打他的手,他反而将她推倒,脖子上的手又缩紧了几分。
“秦焰。”
“?”
“我的名字。”男人掐着她就像在掐一直布娃娃,他嗜血的眸中阴鸷到了极点:“不过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叫错了。”
男人手中的力度一点一点加大,眼中布满了杀气,嘴角却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恐怖至极。
被掐着脖子,夏早早张着嘴脸色发紫,像搁浅在岸边的鱼,濒临死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