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笑完无奈的摇头:“编剧本也要编的像一点,我连碰她都不曾有,怀上我的孩子?”
秦老爷子顺手拿起书桌上的小笔架,汉白玉的通透,在光下隐约看到里面有一丝杂质。
他用手沿着杂质抹了又抹,似要把杂质抹掉。
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怀孕,你以为只能通过一种方式?”
“莫不是你用了我存在精子库的精子,对她进行人工受孕?”
想到这秦熠面如死灰,像只受了伤的猎豹,见谁都要扑上去,咬住他的脖子,直到对方血流殆尽。
啪,汉白玉笔架放下,声音起:
“所以,你必须娶她!”
秦熠将脚边的笔筒一下踹飞,撞到了金丝楠木的茶几上。
哐啷
碎成两半。
“休想!”秦熠似使劲了全力,几乎是用吼的。
“夏早早。”秦老爷子狠厉的目光看着他,说出了三个字,就像是三字符咒。
秦熠身体猛地一僵,整个就像被符咒定住,再也动惮不得。
“她配不上你,配不上秦家。”秦老爷子严肃的表情,依然充斥着不容置喙,缓了一口气,说:“我已经命人申诉,你们的婚姻,无效。”
“你敢!”秦熠猩红的眸布满了血丝,就像牢笼里亡命挣扎的困兽。
“如果你执意因为她,与我对抗,我们四个人中,你猜,谁会伤筋动骨,谁又会死无葬身?”
“你们敢动她一毫,我就敢同她生死与共。”
对上秦熠坚定如炬的目光,秦老爷子并没有退缩之意,只是语气稍稍有些缓和,但是这种缓和,却比刚才的强硬来得可怕。
“为一个女人,值吗?”
“值!”一个字毫不犹豫。
“那好!我给你时间,在阎溪把孩子生下之前,你给我做个两全其美的了断,我可以不动夏早早,但是婚必须离,阎溪你必须娶。”
“呵,你是在逼我开后宫?”秦熠浪荡的笑开,而后收起笑:“我秦熠,这辈子只会一世一双人,秦老爷子...”
秦熠边说边走向他:“人工受孕的成功率0%,你就这么确定这孩子是我的?”
“孩子出生,做个DNA,如果是你亲生,你打算如何?”
秦熠疏离的笑开:“如是我亲生,我就娶她,但如果不是,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否则鱼死网破,六亲不认起来,我也未必会输你。”
怀胎十月,便是他的时间,世事瞬息万变,三天都能将事实颠倒黑白,何况十个月。
先顺后逆,不变应万变。
“你别给我想那些混账的心思,如果孩子没了,你不想娶,也必须给我娶!”说完按下内线,林管家进来,秦老爷子吩咐:“给我拟个协议,如果这混账敢赖账,夏早早你休想保住,还有阎溪生之前,与你同住,照顾好她,别想给我赖。”
一式两份,按下手印。
将阎溪送回阎俯。
“收拾行李,明天我命人接你。”怀了孩子,他便会保她周全,不然孩子没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从道义上,他没有照顾她的义务,但有照顾她的责任。
“熠哥,我...”阎溪目游离,想通过声音来辨别秦熠的态度,不冷不热,礼貌疏离,他的态度似乎总是这样。
三年多过去了,还是这般的对谁都这样?
她以为她劫后余生,他不用背负在愧疚中度日,他会开心,会对她至少有那么一点温度...
“怀孕,是爷爷要求,还是你的意思?”秦熠牵她下车,让她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
“我曾拒绝,但爷爷执意说服,他说他想要个孙子。”
“即便孩子没有爸爸?”
阎溪垂头:“我这副样子,就算嫁,也不会再嫁到比你更好的,比你让我更喜欢的,与其这样,如了爷爷的愿,也有个孩子与我相伴。”
似想到什么,又说:“如果你不乐意,我说服爷爷,绝不影响你和夏小姐,是我甘愿。”
“晚上早点休息,我会把你安顿好。”阎俯的管家将阎溪接进去,秦熠便转身离开。
阳台,一个黑影盯着绝尘而去的迈巴赫,勾起嘴角玩味的笑起。
当年阎溪自杀未见尸首,他质疑死要见鬼活要见尸,这是他对于阎溪活着仅有的信念。
一个星期前,他花重金调查了三年之久的私人侦探给他打电话,说阎溪找到了。
他便欣喜若狂地知道,这是上天的旨意,命中注定,他的命中有她,她是他的妞儿,他的小辣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