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世界上,唯一能说服秦老爷子的,大概也就只有阎溪。
一顿生日宴的气氛十分微妙,顾小沫、叶轻洲还有顾啸霆三个人暗流涌动,秦熠夏早早还有阎溪,加上一个阎圣的暗中较劲,其他三个看热闹的人,吃得也是食之无味。
夏早早起身去洗手,想着事情有些晃神,秦熠走进来,她也没有察觉到。
厨房很大,秦熠动作很轻,犹如优雅的猎豹。
倚靠在冰箱上,看着夏早早失神的洗手。
灯光下,夏早早穿着浅蓝色纱裙,美得一塌糊涂。
夏早早顺手拿起擦手巾将手擦干,把垂掉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
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撩得秦熠喉结不由得滑动着。
长腿迈开,慵懒的想着夏早早走去,就像是蛰伏夜间的猎人。
蓦地圈住夏早早那纤细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夏早早身子一僵,却淡然间多了些疏离的味道:“未婚妻在外面,不怕被发现?”
“你怕吗?”邪魅的声音,天生带着诱惑。
“你说我怕不怕。”夏早早将水关掉。
“再怎么说,你也是正室你怕什么?”
夏早早将腰上的手挪开,正室偏室都分起来了,咋不上天呢?
“别乱动!”抓住夏早早的手,直接摁在了他身体的某处。
夏早早的手缩了一下,随即手朝那个部位弹了一下:“管不住下半身,会容易出事的,秦叫兽。”
叫他秦叫兽?
秦熠知道她是生气了,手抓住她的手腕,挽起红唇:“我只对你管不住。”
夏早早将手抽离:“所以我该跟你说谢谢?”
“等我处理好。”
“好啊。”夏早早转身面对他,那双狡黠的凤眸像乎说话似的,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处理不好,小心我告你重婚。”
秦熠低低的笑起来,他的声音在胸腔震动,发出来的声响性感得难以形容。
“我的礼物呢?”
“没有。”今天他生日,反倒被送了阎溪这份大礼,还好意思跟她要礼物?
“是没有准备,还是没有?”秦熠圈着夏早早的腰,邪魅不看的望着她:“如果没有准备,我建议你,把自己——送给我。”
夏早早笑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笑有没有足够美得让他心动。她踮起了脚尖,附在他的耳畔,像是邀请般说道:“晚上,等你。”
她并没有觉得这个礼物没有创意,相反她也认为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礼物。
秦熠要和阎溪去秦老爷子那儿,所以吃完饭,秦熠先送夏早早回家,,阎溪也与他们坐在一辆车上,手不停的拧着衣摆,看起来很紧张。
“夏小姐,你别介意,我和熠哥没什么,都是以前的事了,只是爷爷有些不理解,我晚上去跟他解释清楚就好。”
阎溪一副善解人意,又客客气气的样子,反而让夏早早不好意。
她轻声回了句:“没关系。”
下车进屋。
秦家大院
为了秦熠的生日,所有的亲戚悉数到场,秦家是大户人家,裙带关系就有几十个,知道秦熠不喜欢太闹,连生日派对都省了,仅请了几位至亲为他庆祝。
秦老爷子最开心,一周前从阎圣那里得知阎溪还活着,激动地连喝茶,手都在抖。
他为阎溪的事情愧疚了三年多,今天算是放下了,不用整夜夜不能寐。
所以今天对他来说,是个好日子,就算要他用仅剩的那一点点阳寿来交换,也在所不惜的好日子。
一家人围在桌子前吃饭,喝到兴起,秦老爷子开口:“今天双喜临门,阎溪回来,秦熠生日,另外还有一喜,三年前秦熠和阎溪的婚事,拖到现在也该办了。”
秦熠本来要敬老爷子酒,手举在空中突然一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