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早早两眼瞪得浑圆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杏鲍菇的形状而且还会动,手感居然非常的逼真...
她脸猛地升腾起一道散不去热量的红,手像拿的是烫手山芋般砰一声又扔回了桌子上。
什么鬼?
黎晓这妞平时看有点大大咧咧,其实骨子里闷骚着呢,能送她这个东西,可见背地里没少研究。
心可真大,就算是恶作剧,也不能给她送这个吧,她看起来是有多饥渴...
咳
话说,这种东西别说用了,看着那形状都觉得很尴尬。
让她想起早上那个男人身无片缕的将她压在身下的情形,狠狠地咽了咽口水,紧接着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夏早早,你胡思乱想什么?
抓起衣服慌乱地往浴室里跑。
关上浴室门,打开水龙头,把脱下的衣服随意的扔在了盆子里。
站在温热的水下,撩过湿漉漉的头发,仰面,任由水拂过脸,顺着刘海,眉毛,脸颊一路向下。
酒气也随之散去,原本还有点烧的胃渐渐舒缓。
她拿过架子上的洗面奶,想先洗个脸。
突然地,眼前一黑,灯毫无征兆的灭了。
啊——
她条件反射的一声尖叫,小时候开始就很怕黑,长大后虽然有所改善,但紧闭的空间还是使她的心里一紧,背脊立刻串起了一阵凉意,冲向头顶。
四周已是漆黑一片,伸手看不见五指,封闭的浴室有些闷气,她呼吸由此开始有些紊乱,于是手往旁边探了探,幸好浴巾没有被她扔很远,拿起浴巾就往身上裹。
摸黑,怕摔跤只能小心翼翼的向门口走去。
她努力的看着漆黑的四周,试图找到一丝光亮,可惜窗帘都是拉着的,窗外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整个狭小的空间,安静的似乎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顺着墙壁一路往门口走,很快找到了门,开门出去,发现房间也是漆黑一片。
刚才还侥幸的以为是浴室的灯烧坏掉了,看来是整个停电。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手机。
突然砰的一声,疼!
露在拖鞋外面的脚尖踢到了椅子上,她吃痛的蹲下去,别在胸前的浴巾却崩开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知道手机就在附近,手拽了一下不知道拽到了什么,支撑起身,继续往空中探了探,手摸到了一个的东西...
那个形状不看她也是知道的,虽然漆黑看不见,但是拿在手里那种真实的手感,还是让她不好意思的立即松开。
手腕却被一个力道紧紧的握住。
啊——
鬼啊!
夏早早大喊了一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想着办法逃跑。
“是我。”
熟悉的声音,居然比平时还要低哑上几分。
“秦...秦叫兽?”夏早早停下了凌乱的尖叫,不确定的喊了一下对方。
“别怕,是我。”
别怕,是我,四个字,被他的声音赋予了神奇的能力,瞬间令人安定,就像小时候爬树,爬太高下不来,爷爷在树下伸出手,早早别怕,有爷爷。
又像是自己的第一次走路,妈妈牵着她稚嫩的小手,说:早早,别怕,妈妈在。
像是在孤岛突然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安全的依靠,顾不得多想,冲进了他的怀里。
“我,有点怕黑。”她缩到了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薄荷烟草味沁入鼻子里萦绕呼吸,她本想拽他的衣服,却发现他的浴袍是敞开着的!
她身无片缕的肌肤触到的同样是他暴露在空气的肌肤,异常的滚烫,而且似乎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着她...
她猛地将他推开:“你衣服没系...”
“被你扯掉了。”
“那我刚才抓的是你的...?”
“你说你抓了我的什么?”
“......”
夏早早囧得话像鱼刺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所以刚才抓到的不是黎晓送她的那个,而是货真价实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