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莫枭眉头一挑,"皮子痒了?"
成晓诗一听这话,立即跳了起来,"咋了?还想打我不成?"
"乖乖的把鞋子脱了,在把床单换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你有三分钟的时间。"莫枭抬手看了看表,示意他并没有开玩笑。
成晓诗小头一扬,"我今儿还就是皮子痒了,我就不弄你能怎么着?"丫的,大不了一死能怎么着?
"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配合了?"
"没错,看不惯的把眼闭上不看。"凭啥他说什么就得是什么?她还不乐意呢。
莫枭将袖子一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吧你想怎么死?"
"咋死都行,就不能让你熊死?"
"哼,还挺有志气是吧?一会儿我到要看看你的嘴还硬不硬?"说着的同时,莫枭已经靠近床边伸手就去拉她。
成晓诗反应还算可以,侧身躲了过去,人家都动了手,她怎么着也不能不还手不是,就算是不行,那也得比划比划。
于是两个人大打出手,只可惜她成晓诗的伸手还是太嫩,几下之后就被莫枭给按在了床上,"怎么样?服吗?"
"不服,堂堂七尺男儿你也好意思?"王八蛋,伸手还真是不赖。
"技不如人怎能怨别人,嗯?"莫枭将她的反压在床上,双手背后被他的一只大手给抓着。
"啊...哈哈哈...莫..."
莫枭不是故意的碰了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怕痒,看来他有个不费力气就能收拾她的办法了。
于是...
"哈哈哈...哈哈哈...莫哈哈..."成晓诗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滋味简直太特么不好受了。
见她有些上不来气,莫枭才停下了手指,"到底跟不跟我结婚?"
成晓诗连忙回答,"结,一定结。"这家伙简直太缺德了,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
"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嗯,我自己愿意的,跟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您看成吗?"你丫的,给我等着,早晚我报复回来。
"既然这样那我们下个星期结婚可好?"
"啥?下个星期?"被压在床上的成晓诗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嗯,难道你是嫌弃时间太长?"
"不长不长,挺好,就这么着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成晓诗不傻,跟他斗她不是个,所以这要报仇,得另寻它法。
"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只有三分钟。"说完后,莫枭放开了她转身去了浴室,他得洗个澡换身衣服。
成晓诗对着他的背影混乱的挥舞,一副要暴揍他的模样,可是她也只能对着他的背影解解气罢了,真动手她不是个!
三分钟后,成晓诗换好了床单走出了房间,估计这个房间是他的,她还是另找一间睡好了。
随随便便的推开了一扇门,心情有些悲催,本以为她会过上另一种生活,可没想到这两天没到头,她这美梦就破灭了,啊...狂躁,十分的狂躁!
推开门成晓诗看了看,里面房间竟然是一片粉色,一看就是个公主房,不管是摆设和布置都是女生的房间,这个房间是谁的?
成晓诗的脑子快速的运转着,不管是谁的,她觉得这个房间她不该涉足,因为她知道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禁区,那里是不允许被触碰的,而这个房间或许就是莫枭的禁区。
想到此,她转身退了出去,走到楼下的沙发上躺了上去。
莫枭听见房门响,脸色突然大变,将衣服穿好后立即走了出来,可当他看见她走下楼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这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她很聪明,也很懂得逼及事端,难怪爷爷这么喜欢她,看来她还真是个不一样的女人!
看了看哪个房间,莫枭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个房间原本是要给"她"的,只可惜他还没来得急带她来看看,她就消失不见了,所以那个房间没有人住过,就连这所房子他都很少来住,这次要不是带着她,他会一个人住酒店。
成晓诗躺在沙发上,因为没有被子她只搭了件外衣,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因为玩了一天了,在加上刚才又那么折腾一番,不累才怪呢。
莫枭在房间里处理了几份明天要用的文件后,这才下了楼,来到沙发前,看了一眼窝在沙发上睡着的她,于是将她抱上了楼。
这里虽然三层,可却只有这两个房间能住人,因为其它的房间都没有床,当初出了事情后,他也就没在购置家具。
成晓诗睡的迷迷糊糊,"嗯,你别动,我睡觉。"
莫枭看了一眼怀里说着梦话的女人,嘴角无意间上扬了一点,"你睡吧,不动。"
成晓诗倒是没在说话,呼呼大睡了起来,直到第二天一早,"啊..."
莫枭难得又是一夜好眠,被她这一声惊叫给吓的睁开了眼睛,"叫什么?"
"我是不是梦游了?"她昨天明明在沙发上的,怎么跑到他的床上来了?见自己的衣服还算完好,她也就没太多想。
"想跟我睡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呢?"莫枭都没发现,自己对她还真是挺能忍,这要是换成其它人影响他休息,怕是早就被扔下去了吧,不过也是从打见到她后,她就一直破他的例。
成晓诗将被子一翻,起身去了洗手间,一边走一边说道,"切,跟你睡?您能不能别臭美啊?家伙事都不好使,还得瑟个屁呀?"
睡了一觉的成晓诗又精神焕发了,所以也就忘了昨天被他变相收拾的感觉了,这不是小模样又得瑟起来了。
莫枭眉头一拧,看着进洗手间的丫头,"欠收拾的东西。"
没一会儿成晓诗洗了把脸走了出来,瞧了一眼等在门口的莫枭,"不是东西的你请用。"说完快速的跑开,以免自己惨遭毒手。
莫枭咬牙切齿的走了进去,然后将门锁上,这个死丫头他就不该好心的给她抱到床上,就让她睡沙发对了,一大早的就跟他叫板,他就纳了闷了,这女人难道是属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