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梵少天做准备的时候,白洋赫和夜雨也带着人从山上来到了市区,所有的人身上都有武器,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危险的,万一警察发现便会有麻烦,可是现在大家的脑海里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抓到马仓让他去死。
吃过饭的莫枭给白洋赫打了电话,知道他和夜雨带人下了山,他微微饿蹙了蹙眉头,"这样下山你想过后果吗?"莫枭指的不是警察,而是遭到袭击怎么办?
白洋赫眼睛打量着四周,"您放心,这次我们一定找到他,并且让他用命来偿还腾少所受的苦。"
"你现在连他在哪里落脚都不知道,就这么贸然行动会有危险的你不知道?"
"我们都做好了防范,不会有事,您放心。"白洋赫打定了主意,今天怎么着他都要继续寻找马仓,他不会让他就这么逍遥的活着。
见他如此的坚定,莫枭没在多说,他能理解白洋赫的心情,"成晓诗和虎子他们都出去了,或许你可以打给虎子,看看他们现在在那里。"
白洋赫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他们知道马仓的下落?"
"不确定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但是成晓诗她们几个丫头一定是有什么线索,或者说她们有什么行动。"不然的话他觉得成晓诗是不会出去的。
"好,那我现在打给虎子。"白洋赫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可莫枭却又说了一句。
"打完后告诉我地址,我会带着铁宁与你们汇合。"
"是,有消息会打给你。"
"嗯。"挂了电话的莫枭看着窗外,其实当时成晓诗说给张清设计婚纱的时候,他就有些怀疑,只是他知道他阻拦没有用,只要是成晓诗想做的事情,似乎就没有什么她做不到的,所以又何必阻拦呢?
此刻的他已经穿好衣服带上了家伙,并且让铁宁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出发。
挂了电话的白洋赫立即给虎子打了过去,要说巧还真是巧,此刻虎子正一个人在洗手间,"喂。"
"虎子,你们现在在那里?"
"我们?"虎子试探的问了一句。
"我知道你跟成晓诗张清她们在一起,所以我想知道你们在那里。"
虎子想了想,"我们在皇城会所,你有事?"
白洋赫瞧了瞧四周见没什么异常,就回到了车上,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被问的虎子有了短短的无语,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白洋赫,因为他怕成晓诗生气,而且他已经答应成晓诗不会告诉莫枭,如果他知道了,那莫少岂不是也会知道了。
上了车的白洋赫见虎子不说话,心里琢磨着莫枭的话,看样子他们还真是有什么行动,"虎子,我就是想为腾少报仇,其它的我无所谓,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们的计划,而且你也应该知道,假如成晓诗或者张清司小苗任何一个人出事,你打算怎么交代?"
被问到此的虎子还真是被问住了,是啊,假如她们真的有谁出了问题,他要怎么交代?
"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不然晓诗姐可能就不会在理我了。"成晓诗的脾气虎子还真是有些怕。
白洋赫出声保证,"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所以只要你把路线图告诉我,其它的我来安排。"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只能告诉你了。"
"我相信你的选择是对的。"
"我们现在在皇城会所的酒吧内,大概在十一点左右行动,目标是对面的公寓楼二十四层。"
"马仓在那里?"
"我也不确定,但是刚才梵少天是那么说的,而且一会儿张清和梵少天找来的人会去对面的楼上查看一圈,如果有问题的话,估计就会动手。"
白洋赫一听这话立即道,"好,我先去做一下准备,到时候见。"
"嗯,到时候见,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虎子希望他们能一起将那个马仓的老窝给端掉,并且不要有人员伤亡,尤其是成晓诗她们,千千万万不要有一丁点儿的闪失。
回到房间的虎子看了一眼成晓诗,心里感觉有些对不起,因为没有信守诺言,但是他不后悔,因为她们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半个多小时后,梵少天带着一个人回到了包房内,"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猴子,这位成晓诗,这位张清一会儿就是她和你去对面的楼上,这位是司小苗,这位是虎子。"
听着梵少天的介绍,几个人纷纷与那个叫猴子的人握手,看着长的眉清目秀,五官俊朗的猴子,成晓诗笑了笑,她在M的组织的页面上见到过他,对他的名字成晓诗一直都很好奇。
"很高兴见到你,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叫猴子?你跟它好像并不挨边。"
叫猴子的人笑了笑,他知道成晓诗是现在组织里的领头人,所以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喜欢猴子的反应,更喜欢它的聪明,所以就叫了猴子。"
司小苗听见他的话笑了起来,"呵呵,看来你和它一样聪明了。"
"还好还好。"
梵少天看了一眼张清,然后将衣服递到了她的手里,"这个给你,先去换上,然后你们两个商量一下要说的和要做的,这样能更有些默契。"
张清抬手接过,"好,我这就去换。"
成晓诗看了一眼梵少天,然后走过去将他拉到了一边,"我希望你能保护他们两个的安全,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多安排几个狙击手在对面的楼里,这样也相对的安全一点。"
梵少天点了点头,"放心吧,那里现在已经站了几个人了,我一会儿也会去,所以你大可放心。"
"你想过没有,万一对面楼里拉上了窗帘要怎么办?"
梵少天摇了摇头,"没办法,那只能祈求他们能平安脱险了。"
成晓诗看了他一眼,心里虽然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可是她知道,事实可能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