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顾总嘛?”
两人聊的正尽兴,却忽然被人打断,顾言泽心下有些不爽,微微颔首看去,是个打扮妖治,红唇浓妆的女人,他似乎并不认识。
黎曼也看了过去,确定不是她认识的人,便以为是来找顾言泽谈公事,只好说道:“既然你们有事那我就先走了,顾……总,你们先聊。”
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顾学长,这个场合好像有些合适吧。
“呀?这位可是陆总裁的助理黎小姐?最近陆氏和顾氏都在竞争和云尚的合作项目呢,怎么她倒跑来跟公司竞争对手聊起天了?”童心有意无意的加大音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黎曼脚步顿了顿,不想多理会,这种事情解释下去只会越描越黑罢了。
可是没一会,她的周围便为了一群跟童心一样的女人,将她围在角落的空间里。
“这真的是陆总的助理嘛?怎么是这样的人呀?陆总就不怕她把公司的机密抖出去嘛?”
“听说她还有个前夫,不过跟别人跑了。看来她是急着想找一个靠山把?”
“嗯,这样也说的过去。会不会是之前本来想找的是陆少,结果陆少不是有未婚妻了嘛,现在又看上顾少了?”
“……”
那群女人简直不可理喻,黎曼极力想要剥开人群却发现她们存心要让她难堪,根本不给她出去。
顾言泽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男人的力气还是比较大的,生生剥开了人群,将黎曼拉过来护到自己身后。
“我和黎小姐只是大学同学,刚才见面了寒暄几句而已,不要用你们龌蹉的思想误会了她。”
童心看着黎曼待在顾言泽身后的样子,越大觉得可恨,“你了不要被这女人迷惑了,她之前就是勾引陆少不成才想着换个目标吧。”
“呵呵,说不定跟她前夫还藕断丝连呢。”一旁另一个女人附和道。
顾言泽微微侧首看了看黎曼,之前确实见到过她和陆氏的陆景抒在一起,关系看起来好像也不太简单?不过他可不是凭表面就轻易下定论的人,况且这些人存心不给黎曼解释的机会,说不定这事情另有隐情呢。
“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不过能来参加这场宴会的身份应该也不简单吧,还是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免得给家族企业丢脸吧。”顾言泽毫不犹豫的回击道。
宴会厅很大,所有人都在关心着自己的事情以及能不能借着这次的商宴攀上更高的合作伙伴。本来也没人注意到角落这一处的,可是随着童心他们的声音学会计越大,争吵也越来越激烈,渐渐的也引起了周围人的一些关注。
几个女人的针对对象似乎是躲在顾言泽身后的女人,顾言泽他们都认识,可是黎曼的样貌他们看不清,所以不自觉的就主观臆想起来,这该不会是一场多角恋之间的情感纠葛吧?
陆景抒从楼上的休息间下来的时候,借着高度的优势轻而易举的就能看见角落那发生的事。别人或许认不出黎曼,但他怎么也不会认错她。
宋芯娅挽着他的手臂,嘴角满意的扬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嘲讽道:“景抒,这不是黎助理嘛?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可是云尚的场地诶,她这么不安分可是会影响云尚跟陆氏的合作的。”
陆景抒不想在乎她话语里若有似无的挑拨离间,他现在眼里只有黎曼。
他看见她像个小白兔一样躲在一个男人的身后,拳头攥紧似乎在隐忍着一些情绪,他来不及思考她受了什么委屈,只是看到她被别人保护着,心里就觉得莫名添堵。
想着,陆景抒便把手抽出,大步流星的朝楼下黎曼的方向走去,全然不理会宋芯娅在身后的叫声。
宋芯娅只能狠狠的跺脚,将所有怨气都发泄在地板上,然后拿出手机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眼底是无尽的怨恨与愤懑。
陆景抒直接绕过童心他们,将黎曼从顾言的身后扯过来。
童心看到陆景抒心里不免有些畏惧,气势也弱了几分:“陆……陆少。”
陆景抒面无表情的样子带着一摄人的威力,紧紧盯着童心:“不知道我的助理究竟做了什么惹童小姐生气的事情?还是童小姐其实是帮别人报复我助理的?”
听到他最后的话,童心狠狠的被震慑了一下。
难道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来帮宋芯娅出气的?难道他其实知道他们一切的计划?
“我……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陆景抒神色冰冷的吓人,“童家这几年是不是过的太安生了?”
闻言,童心吓得腿脚都软了,“不……不是的,陆少,我们知道错了。”
陆景抒撇了她一眼,又将黎曼拉过来,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你自己说,刚才发生什么了。”
他的语气明显也带着斥责,难道她也觉得自己有错吗?
想到这,黎曼就委屈的说不出话,紧紧咬着嘴唇,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心酸到想哭。
顾言泽往她手腕上看了一眼,已经被攥的有些发红,温和却含着蕴怒提醒道:“陆总,你弄疼她了。”
陆景抒像忽然回过神,猛的松开黎曼的手,眼里愣怔了一下。
刚才是他太紧张,都没有注意到她的不适。
可是下一秒,黎曼转身就想逃,童心见状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拿起换了一杯红酒,当黎曼快要经过她的时候,自己先往黎曼身上撞了去。
“呀……我,我不是故意的。”
眼看着黎曼裙子上已经被红酒洒了污渍,不似最初那样完整美好,童心痛快极了,朝一旁的另一个女人使了个眼色。
黎曼身上湿了大片,狼狈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本想着转身去卫生间,起码快点逃离这里也是好的。
可是紧接着,童心又快速拿起一块方巾,不停的帮她擦拭:“真是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边说着,眼神还不住往陆景抒身上撇去,生怕他怪罪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