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先生,来一杯新鲜的果汁,刚榨好的。”
服务生端着放着好几杯果汁的托盘,走到高兰兰和赵明晟面前。
高兰兰伸手拿了一杯,把手里的酒杯放回托盘,见赵明晟没有动,忍不住问道:“赵总,你不喝酒,总不至于连果汁也不喝吧。”
他手里端着的酒杯,酒根本没少。
赵明晟看了看托盘里的果汁,想了一下,也取了一杯,把酒杯放回托盘。
他选的是绿色的苹果汁,在五颜六色的果汁中,他一下子就选中苹果汁了。
好像曾经有人在他耳边说过,我喜欢新鲜的苹果汁。
是谁这么说过呢。
难道傅威猜对了,他失忆之间,真的有过女朋友?
那她现在在哪里?
高兰兰冲着赵明晟举起果汁示意他喝。
赵明晟抿了两口,很新鲜的口味,确实挺好听。
他一口气喝下去半杯。
服务生端着托盘回到角落里,张新民冲他竖起大拇指,无声的说:“做得好。”
赵明晟根本无心和高兰兰多说什么,他想起在外面车里的阿龙,对高兰兰说:“失陪一下。”
在高兰兰还没反应过来,赵明晟已经离开了。
他走出酒店大门,拿出手机给阿龙打电话。
“少爷,什么事?”接到赵明晟电话,阿龙立刻坐直身体。
这时候,赵明晟应该在酒店里参加酒会,怎么会打电话给他呢。
“阿龙,我问你,我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赵明晟问完,屏住呼吸等阿龙回答。
阿龙说他从小到大,一直陪在他身边,那么他什么事情他都清楚,有没有女朋友也不会不知道。
被赵明晟这么一问,阿龙先是一愣,立刻回答:“没有啊。”但是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你没有女朋友是直接有了妻子。
“没有?”赵明晟反问一句,心里有些失落,更有些奇怪。
他没有女朋友的话,那么他看到那个背影为什么会觉得那么亲切,还有端起那杯果汁的时候,就像有人告诉过他,最喜欢喝苹果汁?
阿龙会骗他吗?
如果是他说谎,可他为什么要说谎?
突然,赵明晟觉的有一团火从小腹涌上来,顿时让他烦躁不安起来。
感觉到赵明晟呼吸有些急促,阿龙立刻追问:“少爷,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门口,我好像有些不舒服。”
赵明晟说完,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似乎要抓住什么才能好受。
一分钟后,阿龙出现在赵明晟面前,看到他的样子,阿龙就明白了,立刻扶着他朝停车场走去。
上了汽车,阿龙拿了一瓶水递给赵明晟:“少爷,你被人下药了,先喝杯水。”
赵明晟吃惊看着他:“下药?”
他又没得罪谁,谁会暗算他?
还有,阿龙说他被人下药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是速度很快,他来不及揣摩就消失了。
阿龙点点头:“对,眼下只有两个办法给你解开药性,一是找个女孩,二是带你回去硬抗,不过第二种滋味不好受。”
上一次,赵明晟本来也打算硬抗,巧了,他抓了罗小麦,而赵明晟恰巧又多看了罗小麦一眼,于是他就把罗小小麦当做解药送给赵明晟了。
这一次,罗小麦不在,就算她在,她心甘情愿,可赵明晟未必愿意,他已经不记得她了。
阿龙心里有些为罗小麦难过。
在他心里,罗小麦比林安娜,美珊都强多了,是最适合赵明晟的女人。
“不要废话,回去硬抗。”赵明晟连想都没想就回答。
阿龙没有犹豫,启动汽车载着赵明晟驶去别墅。
酒会大厅。
高兰兰突然一阵头昏,好在傅眉一直在她身边,见她似乎有些异样,急忙:“高小姐,你怎么了?”
高兰兰咬着牙低声说:“我心里很不舒服,好像有团火在烧。”
傅眉是医生,仔细看清楚高兰兰的模样,大吃一惊,凑到她耳边说:“你被人下药了。”
“啊……”
高兰兰惊叫起来。
好在这个时候,大厅里突然响起一阵舞曲,舞会开始了。
“我扶你回房间去。”傅眉上前扶住高兰兰。
有人过来邀请高兰兰跳舞,高兰兰看到男人,就想扑过去,被傅眉死死拦住,她对那男人说:“不好意思,高小姐的脚崴了,不能跳舞,我先陪她回房去休息。”
她陪着高兰兰回到高兰兰指定的房间,这才长出一口气。
看倒在床上的高兰兰特别难受的扭来扭去,她皱起眉头,谁这么大胆,居然在高家的酒会上给主角下药。
她突然想起匆匆离去的赵明晟,难道是高家人故意所为,也给赵明晟下药了,是想让他们两个生米煮成熟饭?
可赵明晟走的时候,为什么高家的人不拦着他?
高兰兰已经把身上的礼服乱扯开了,春光无限,她嘴里还在叫着:“好热,好热。”
傅眉知道这个时候,除了给高兰兰找个男人外,就是要想办法给她降温,让她硬抗过去,在找男人和硬抗过去这两个办法面前,她纠结一会,最后决定陪高兰兰硬抗过去。
就算她是想帮高兰兰,给她找了个男人,事后她说不定还是会恨死自己呢。
她可不想把事情搞砸,而多了一个敌人。
她是医生,她就不相信阻止不了高兰兰。
她扶起高兰兰,朝卫生间走去。
同样的这个时候,赵明晟已经泡在一缸冷水里了。
“少爷,如果撑不住的话,不要硬撑,找个干净点的女人就行了。”
阿龙有些担心,有过夫妻生活的赵明晟,是否还可以抗的住。
“不找,恶心。”赵明晟咬着牙说。
不一会,水被他的体温烫热了,他沉声说:“换水。”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了。
在阿龙不知道换了多少缸冷水之后,赵明晟身上热度终于降下来了,而窗外的天,也发白了。
傅眉那边也是,傅眉一直用莲蓬头对着高兰兰冲刷,整整一个晚上,一直到跌坐在墙角的高兰兰对她摆摆手,她这才关上水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