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推开总裁办的门,就看见云莫天正在伏案工作,他等到他放下手中的笔,才说道,“什么事?”
“公司里最近人心有些浮躁。”云莫天淡淡的说了一句。
陆然立即明了,说道,“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可以处理好,不用打扰你的,现在看来底下的人又不安分起来了。”
云莫天拧眉,“怎么一回事?”
陆然把有关林怡月小三的流言,未婚先孕的流言一五一十的说出,“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之前已经警告处理过了,没想到居然只是在潜伏。”
云莫天脸色变得难看,眸子里酝酿着暴风雨,他的女人,他的儿子,被说的那么不堪,是谁给那些人的权利?!
“让公关部在官网上将我的已婚的消息宣布出去。”云莫天说道,他的女人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公众面前,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不想让她成为靶子,才一直遮掩到现在。
没想到有时候掩饰也成了别人攻击的对象。
云莫天这个时候才有些意识到她之前承受了多么大的压力,可他从来就没有听她抱怨过。想到这,他心里一阵心疼和懊恼。
懊恼自己没有多关注她的情绪,懊恼自己对她的忽略,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莫名的心疼,心疼她的独自承受和坚持。
她明明那么弱小,却用那弱小的身子撑起来这么多的磨难和挫折。
一时,云莫天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的认识她,这样他就可以把她泵在手心里,过着公主般的生活,一直幸福开心下去,而不是承受那些不属于她这个年龄应该承受的东西。
陆然没有异议,目前这个做法是最好的,无论是从公司的角度来说,还是对莫天与林怡月这对夫妻来说,都是最好的。
隐藏了这么就的消息,确实在这一节点上公布,是双赢的。
毕竟,云天集团总裁已婚这个事实是件爆炸性的消息。它的出现,可以扫去这一阵子蒙在云天集团上的阴霾。
“好,我会交代给公关部的。”陆然回答道。
等到下午,公关部的一群员工看到老板的红本本扫描件时,简直整部门都是呆愣云飘飘的。他们总裁居然已经结婚一年多了,居然是隐婚,隐婚。
关键不是这,关键是总裁的结婚对象是林秘书林怡月。
我的个天哪!
简直不可相信,林秘书居然这么早就和总裁结婚了。话说,那个时候林秘书不是才刚进来工作没多久吗。
办公室里的员工想象力是十分丰富的,一时间脑补了各种爱恨情仇。
但无论怎样,至少在公关部,他们对于林秘书的那些流言选择了自动消声,说不定林秘书,不……应该说是总裁夫人这么就不来上班,肯定是给总裁生娃去了。
什么未婚先孕,小三的丑闻不知道是那个嫉妒林秘书的人编造出来的谎言。
简直太可恶了,把他们这些人当做猴耍一样。
于是,在公关部的愤慨下,不仅但陆秘书吩咐好的消息发布出去,还自动编辑了一片可歌可泣的爱情文章,让后来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哭,为他们的爱情鼓掌喝彩。
而另一处,正在洋洋得意的林洛夏还不知道此事云天集团公关部的事情,她正在为自己的机智而感到得意,期待着接下来她的上位。
可是这种得意并没有持续几天,她就突然发现风向变了。
那个之前在床上和她信誓旦旦说的很好的男人突然不和她联系了,她甚至连电话都打不通。
林洛夏便知道她被拉黑了。
可是她想不通,明明一切都很正常,那个男人也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了,可事情才进行到一半,那个男人怎么会突然把自己拉黑?
林洛夏十分的想不通,
“喂,你听说了吗?咱们徽城的钻石王老五云天集团总裁结婚了。”一个三线的小明星八卦的说道,语气里充满了遗憾和羡慕,还夹着浓浓的嫉妒。
云莫天是谁?那可是坐拥几十个亿资产的单身汉,年轻俊美,有权有势,是所有女人的向往,可现在,这么富有魅力和吸引力的男人居然不知道被那个女人捞到手。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信。”另一个女明星噘着嘴反驳道,她以前可是远远看到云天集团总裁一眼,一眼,便入了迷,不说他有权利,就算没有权利,她也愿意养着这么一位小白脸,毕竟那容颜看了就让人流口水,简直完美的无法形容。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这要是让她有这么好看的容貌,早就成一线明星了。
“当然是真的了,这可是云天集团官网发出来的,还有小红本呢,不过,上面那个女人被打了马赛克,不知道是谁,这么好运的将这样一个黄金单身汉纳入其中,真是手段厉害。”最开始的那个女明星羡慕的说道。
两个人走着说着,谁都没有注意拐角处站着一个女人。
林洛夏脸色狰狞,特别的恐怖。她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二十几年所有的跟头全都栽在了那个贱女人手里,她怎么能甘心?
明明是她先认识的莫天,明明她才是救了莫天的恩人,为什么最后和莫天结婚的不是她,而是那个贱女人?
一时,林洛夏心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各种阴暗骇人的想法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她按捺下深眸处的恨意和阴谋,缓步离开。
…………
王凤拿到了离婚协议书,看到上面一无所有的资产,恨得心肝都是发疼的。她原本的能得到的财产可是整个林氏集团的一半资产啊,可是现在呢,就是一套不值钱的小套房,还是在郊区。
这点东西能值几个钱?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
而这一切,都是那个老不死的造成的,肯定是她故意激怒她,让她失手,这样她犯了错就拿不走那么多的财产了。
对,肯定是这样的。和那个老不死的生活了这么多年,她那副死攥着钱不放的习惯,她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