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月久久不敢置信,他们就这样结婚了,看着手里还拿着的小本本,觉得像是天上掉馅饼了,又或者说是从未敢想过的变成了现实,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云莫天突然发现,怀里的女人除了喜欢见他就低头的毛病,还多出了一个坏毛病,在他面前,喜欢是不是的走神。
是他的魅力不够大?
云莫天低头,俯身,惩罚性的咬了女人一口。
林怡月感到耳垂一阵刺痛,被咬了,好痛。
她低呼一声,就接着听见耳边的男人说道,“你又走神了,不开心吗?”
林怡月有力无气的说道,“没。”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这场车祸后,这个男人的性情有些改变,虽然不是改变很大,但和他经常想处的人就能够发现。
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后遗症,比如说性情改变什么的。
顾辰逸是他亲近的人,他应该也能够感觉出来吧,林怡月心想,她打算找个时间避开他去问一问。
云莫天不满她没精神的回答,说道,“咱们结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他们刚才才领的证,她怎么会忘记,有些奇怪他问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说道,“嗯,知道,怎么了?”
云莫天的暗示女人一点都没有听懂,真笨,心里这么说,他眉眼却洋溢着喜悦和激动。
算了,在笨也是他的,便直接说道,“喊句‘老公’让我听听。”
噌的一下,她的脸又红了,这两个字太……太……,她怎么喊得出。
迅速的求婚,迅速的拿证,又迅速的喊‘老公’,她会不会消化不良。
可是,她不喊,云莫天就不愿意,两人堵在路中间,他跟个没人似得,也不在意造成交通堵塞。
林怡月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他们身边,不满的嘀咕,怎么不走啊,路本来就窄,后面都是人。
她滴血的说道,“老……老公。”
然后,赶紧拽住云莫天衬衫的一角,离开这个地方,虽然她说的声音小,别人听不见,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喊出那两个字,她还是觉得像是赤裸裸的被人知道。
云莫天听到自己想听的两个字,心满意足的跟着女人的身后离开。
两人岁一前一后的走,但那粉粉的小泡泡却久久不散,每个路过的人都侧头看他们一眼,然后一脸艳羡的离开。
他们刚上车,云莫天的手机铃声就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不禁蹙眉,他不是告诉过他今早会出来一趟吗,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俯身将女人的安全带系上,才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顾辰逸无奈的声音,“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怎么,有事?”云莫天不客气的说道。
“你现在在回来的路上了吗?”
“嗯。”云莫天启动车子。
“那就好,你醒来的消息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昨晚他们就知道了,现在正在往医院赶,你快点回来。”
“知道了。”
林怡月看着挂掉电话,突然沉下去的脸色,有些担心,问道,“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她所仅有知道的就只有公司了,别的想不出来,她不是清楚的了解他家里的人。
“没事,乖,不要担心。”
云莫天轻声说一句,在绿灯亮此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
林怡月感受到他的安抚,心便静下来。
…………
他们一起来到病房,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喝茶,已经等待很久的顾辰逸。
见他们回来,顾辰逸起身,说道,“你们回来了。”
他没有错过他们一直牵着的手,看来事已经办成了。
“嗯。”说完,云莫天拉着她走到一处坐下,对顾辰逸说道,“叫小嫂子。”
顾辰逸知道迟早有一天,但是这次却是最认真的称呼,“小嫂子,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你老师那我会认真帮你留意的。”
这一次真心实意的称呼,林怡月当然区分出了与前几次的不同,尤其是当他提到老师的事情,她感激的朝他笑笑。
云莫天看着不爽,瞥了一眼还想在说话的顾辰逸。
顾辰逸看见,摸摸鼻子,默默吞下了接下来的话,他想说的是,川子他们几个兄弟还没有见过小嫂子呢。
林怡月知道他们应该还有话说,静静的坐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云莫天无聊的把玩着她的手,说道,“他们快来了?”
“嗯,差不多就快到了,你先装装样子,不要露馅了。”
云莫天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样子,要不是林怡月早上刚和他领过证,见过他精神焕发的样子,还真的差点被骗过去。
顾辰逸看了看时间,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就对云莫天说,“他们已经进电梯了,这次,你要小心一点,老爷子也来了。”
他出车祸的生死一线的时候不来看,他一醒来,他们就一次性全过来了,呵。
云莫天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
这一时刻,顾辰逸和云莫天的表情神同步,两人都是一副要笑不笑,讥讽的样子。
不过,还是顾辰逸谨慎一些,他看了一眼林怡月,对云莫天说道,“小嫂子要不要……”
他话未说完,就被云莫天打断,“不用,迟早要见的。”
林怡月一头雾水,明明有提到她,可是她却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不一会,病房的门就被敲响,林怡月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嗓音细细的女声,她以为会是个年轻的女孩,可当她抬眸看去,却发现对方是一位保养很年轻的中年女人。
只听见她说,“哎,莫天,你这是怎么了?”她似乎只看了一眼云莫天,立即把视线转向在一旁当做壁花的顾辰逸,迫切的问道,“辰逸啊,莫天的病情怎么样了,严重吗?”
许美华看似担心的问道,眼神里却没有似乎关心的温度,只有冷冰冰的算计。
云老爷子默不作声,仿佛认可了儿媳妇的作法。
云逸飞从人后面冒出来,兴高采烈地喊了一声,“大哥,
好像对他大哥重病在床挺高兴的,不加掩饰的乐见其成。(未完待续)